神奇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七色手串每次靠近藏寶庫房的門縫時,就會格外的亮。難道說,真正的玄機是出在庫房裡面?雨菲試著朝庫房走去,靠近門縫後,庫門緊鎖著,再也不能移動半步了。可是……可是神奇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七色手串亮了幾下後,庫房的大鎖竟然自己開了!
雨菲嚇得不輕,她可是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啊。進了庫房後,這個七色手串彷彿被磁場吸引了一般,一股細微的引力吸引著雨菲朝著一個紅色的大箱子走去,雨菲這個時候已然忘記了自己原本是要逃命的,她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隨著自己的靠近,那口大箱子自己開啟了,然後她便看到,箱子裡面放的是一副鎧甲,鎧甲用冷鐵打造而成,散發著幽幽的冷光,觸手光滑,結實無比,雨菲伸手將鎧甲撥動了幾下,竟然輕飄飄的,一點也不笨重,果真是件寶貝。
可是真正的寶貝顯然不是這件鎧甲,而是雨菲撥弄鎧甲的時候,摸索到的一個堅硬的木盒。雨菲摸到那個木盒的時候,手腕上的七色手串,竟然開始微微的震動。雨菲將木盒挖了出來,抱進懷裡,果然手腕上的七色手串不再發燙了,只是靜靜地發著溫柔的光芒,甚是漂亮。
猛然間,雨菲想起來自己是在逃命呢,玉還在北門外等著自己去接應呢。她一拍自己的腦袋,糊塗,當真糊塗了!於是想也不想地,抱著木盒朝庫房外跑去。可是一腳邁出,還買來得及邁出第二步,便定著原地不敢動彈了。因為此刻庫房的門口處正懶懶地靠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府邸的主人,晉王聞人殤。
聞人殤身著睡袍,靠在庫房的門框上,定定地看著雨菲,良久之後才開口說道:“本王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何先帝會御筆賜婚將你許給我,原來如此啊。原來本王費盡心機想要找尋的鎮國寶璽一直都在本王的府上好好地放著。父皇果真是思慮周詳,料事如神啊……”
雨菲緊緊地抱著木盒,衝著門口的晉王說:“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讓開,本小姐要出去。”
聞人殤戛然止住嘴裡的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裡似乎碰了一層的灰,他聞人殤向來都不說廢話,而且他說話,向來都是別人乖乖地聽著的,今天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頂撞了,而且那丫頭還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呢。
聞人殤指了指雨菲手裡的木盒道:“把它留下,本王放你出去。”
雨菲感覺有戲,立刻強調說:“我說的不是走出這庫房,而是走出這一座王府。”
聞人殤點頭說:“好,本王答應你,留下這個寶貝,本王送你出府去。”
雨菲抱著懷裡的木盒,搖了搖頭:“我才不相信你的話,你這個晉王府裡的人統統都是魔鬼,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就被你的側妃活活打死了。要不這樣,你送我從王府的北門出去,只要我出了府,這個木盒就給你。”
聞人殤摸了摸鼻子,第二次碰了一鼻子的灰了,竟然有人敢同他聞人殤講價錢。可是那個木盒裡是天下至寶鎮國寶璽,而且他也不相信這個小丫頭能玩出什麼花樣。於是他勉強地點了點頭。
雨菲這才闊步朝庫房的門口走去,走到聞人殤跟前時,抬頭挺胸,雄糾糾氣昂昂地指使道:“還不前面帶路?”
聞人殤看著這個身穿寬大的白袍,頭髮凌亂,臉上尤帶著鞭痕,可是眼睛卻異常明亮,傲然於世的女子,忍不住想笑,真是個活寶。於是轉身,帶起路來。
看到晉王真的同意帶路了,雨菲才拍拍自己的胸口,鬆了口氣,其實聞人殤很嚇人的,那周身的氣勢活活能把人給凍成冰,可是雨菲不能服軟啊,她要去找爹爹,還要從聞人殤的手裡把自己的嫁妝要回來,所以她不能輸了氣勢,更不能服軟。她只有和聞人殤站在同一個高度上,才能和他談判啊。
雨菲抱著木盒跟著聞人殤朝王府的北門走去,一路上她就盤算著,這個寶物說什麼也不能給聞人殤,他之所以肯乖乖地帶路就是看著這個寶物的面子上的,拿著這個寶物自己還有個籌碼可以要挾他,若是把寶物乖乖地給了他,那自己就真的慘了。一個弱女子還不被他打扁捏圓了。還有,那個陰寒的囚室,她是再不想進去了。
很快地,聞人殤就帶著雨菲來了王府北門。看到王爺親臨,守門的小廝手腳麻利地開了大門。雨菲抱著木盒,快步跨出了門檻。沒等聞人殤開口,她便大聲喊了起來:“玉!你在哪裡?就我啊!”邊喊便往遠處跑,儘量離開聞人殤的勢力範圍。
聞人殤忽然覺得不太妙,可是一道白影閃過,玉已然抱著雨菲,使了輕功飛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