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步幽晴尖叫出聲,又痛又癢,乾脆抬起腳踹向那個正熱衷於啃咬舔抵的男人。
楚烈一把抓住了幽晴的腳,他的身子便趁機卡入其間,重重的壓著步幽晴,在她上方邪邪笑道:“幽晴,早上的男人千萬不能惹,知不知道?”
他低啞著聲音緩緩湊近步幽晴,毫不掩飾眸中的濃濃欲色,步幽晴心裡暗叫一聲‘真是夠了’,便有些生氣的將頭轉向一旁,讓楚烈的吻落了個空。
楚烈也不介意,沒吻到最想吻的嘴唇,他還可以吻很多地方,比如說臉頰,耳朵,脖子……
他對這具身子上下其手,好像怎樣都覺得不夠那般,一隻手甚至很惡劣的伸到了下面。
步幽晴這才驚覺事態的眼中,慌忙抓住了楚烈正在下方遊移的手,氣道:“楚烈,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楚烈露齒一笑,重重在她胸口一揉,無賴道:“就一次,再一次好不好?”
“不好!”步幽晴拉開他放肆的手,嚴肅拒絕:“昨晚都聽你說了好多個一次……”她脫口而出的話,讓自己羞紅滿面,讓楚烈喜笑顏開,只見那隻色/胚不懷好意的靠近,道:“那我們昨天做了幾個一次啊?”
“……”
算我看錯人了。步幽晴無奈的想。
平日裡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到了……床上會變成這樣?
“幽晴……”楚烈低聲叫了一聲,他緊緊將步幽晴抱在身下,讓兩具軀體緊密相連,他抬手輕揉步幽晴蹙起的眉頭,一邊緩緩活動,一邊在她耳旁問道:“幽晴,告訴我,我是誰?”
步幽晴的臉上染上紅潮,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滿是水潤溼氣,她喘著大氣,努力讓自己調節過來,根本沒有心力去回答楚烈莫名其妙的問題。
得不到回答的楚烈有些急躁,他將步幽晴的嬌美容顏託至面前,重重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喘氣道:
“幽晴……我們成親吧!”
“……”
步幽晴睜著迷亂的瞳眸,水氣凝聚其中分外顯得幽深,她難受的緊緊抱住楚烈的後背,激情迷亂中,閉起了幽沉陰竦的雙眸……
烈,下輩子我們不做仇人,我再還你一世相守,花開並蒂,可好?
柔柔的風吹入湖心亭,原本平靜的湖面上泛起漣漪,步幽晴有些慵懶的靠坐在亭中,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忽然,一道涼涼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
“步大小姐終於得償所願了,不在房中好好陪著情郎,怎麼又一個人來這裡發起呆來?”
玉笙手捏酒壺,搖搖晃晃的走入湖心亭,在步幽晴身旁坐了下來。
步幽晴冷冷瞥了眼他,唇邊泛出笑容,柔聲柔氣道:
“他還在睡……”
“……”
玉笙本來是想奚落一番她,卻反被這位的直白將了一軍,他揚揚眉,喝了一口酒,諷刺一笑,道:
“費了這麼大勁,就是為了得到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間接害死李鳳,又設計讓楚烈與楚方寕父子決裂,讓楚烈陷入孤身之地,她再趁虛而入,將人虜獲在旁……這個女人的心機是越來越琢磨不透了。
步幽晴幽幽一笑,似真非真道:
“我費這麼大勁,就是為了得到他啊。”
玉笙不相信的撇撇嘴,又灌入一口烈酒,學著步幽晴的樣子將目光投向了漣漪波盪的湖面。
步幽晴看了一會兒,便想要離開了。
是啊,費了那麼大的勁,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真的只為了楚烈,還是……為了自己?
為了讓自己擁有一些人世間的溫暖,雖然這種溫暖會十分短暫,但對於浸泡在徹骨冰寒中的她來說,哪怕只是一點點微熱,也能夠讓她稍微好過一點。
楚烈……對不起,請你原諒我的自私……
離邊境還有兩座城池遠的南安村,村子很小,卻偏遠祥和,民風淳樸。
村子裡最近新開了一家醫館,大夫是一個半邊俊美半邊醜陋的年輕大夫,他醫術高明,剛來的那幾天,便治好了村上幾個出了名的頑疾病人,對診金也沒有要求,有便給,沒有便送。
一夜之間,神醫的大名傳遍了整個南安村。
神醫的身邊沒有學徒,沒有夥計,只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喜歡穿著紅色的衣裙,跟在神醫身後抓藥、搗藥、配藥,不常開口說話,但有時候她又會莫名其妙的開口叫神醫一聲‘小叔叔’。
村裡的人很喜歡這一對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