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或許,人生就是一個陷阱,一環扣一環,一局含一局,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想要走出去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不斷地欺騙自己。
男人坐在他腿上,身體十分僵硬,如同死去了很久一般,整個人籠罩著一片悲催的晦暗,頭垂得低低的,似乎他看不見別人就不會被別人看見。見他一副灰溜溜的模樣魏君年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好像在強搶民男,伸手摸了摸他紅透的耳根,男人悶悶地把頭偏開,就像在生大人氣可終究又無可奈何的小孩,有一種讓人忍不住蹂躪的可愛。有什麼東西在回來,它穿越時間,它凌駕愛憎,可是它並不停留,只穿梭在心間,也不安定,彷彿隨時都會離去。他可以戰勝強大的敵人,可他無法應付這種模稜兩可的感覺。
不僅魏君年,其實張宇也特別不自在。當然,這不僅是因為曾經身受強暴而心有餘悸,還有另外的一些複雜的情緒盤旋在心底,揮之不去。
男人放在外面的手早就鑽進了褲子裡,不僅指頭夾著他的分身又揉又搓,對陰囊也是頻頻戲虐,連莖頭上那小小的肉眼也不放過。而另一隻手撫摸著他背,又從背滑到腰,在腰上轉了一圈便抵達胸膛,用指甲撥弄著兩隻乳頭,張宇不習慣他突如其來的細心和溫柔,可是又在抗拒與否這個不需要考慮的問題上陷入迷茫之中。那是多少年前啊,他們就是這樣溫存著相處,他對他的好彷彿一輩子都不夠,從小到大,他們粘在一起,從來不曾分開過,一起學會邁步,一起努力讀書,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根本看不出誰是主子,誰是書童。直到他發現他對他的好是另有所圖,才終於對這種人人都羨慕的親密敬而遠之望而卻步。再加上他極為好強,他的目標是一定要做天子腳下的重臣,朝廷的中流砥柱,但前提是,不做他的臣子,不為他所控,因為他不願淪為他的禁臠不願事事被他制肘。再說,魏君年的好脾氣以及對他的愛護讓他習慣了與其平起平坐。他是一個男人,他一定要做得比他更好,他縱容著自己的飛揚跋扈,最終致使他犯下原則性的錯誤,但是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擁有更廣闊更美好的天空。
整整一章,就摸了下咪咪和蛋蛋~~~~~~~~~~~對不住大家~~~~~~~~~~.啊哈哈哈~~~~~~~~嗷,菊王竟然上了人氣榜,好可怕!
(宮廷調教生子)160 H~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流連著,最後停在他的肩膀,那個傷疤上一寸寸地摩挲,張宇有些激動,難道他還記得兒時那些往事?那個明晃晃的夏天,他們一起爬上枝頭,結果不小心摔了下來,兩人都掛了彩……激動之後又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和遺憾,曾經的兩小無猜已經一去不復返,如今他們之間除了仇恨什麼都沒有剩下,一切不會因為那些單純而美好的過去而改變,打個通俗的比方,過去就像是一無是處的泡影,現實才是鋒芒畢露的權力,兩者根本沒法比,所以只能屈從於讓人痛苦、尷尬、難受的如今。
他的心中翻江倒海,每一朵浪花都是慘烈的呈現,無法平息的心海黑雲蔽日,直到耳邊響起一聲輕柔的低喚:“小宇……”
張宇先是愣住,隨即眼眶一下就紅了,有多久沒聽見他這麼叫他了?曾經他總是這麼叫他,小宇小宇,聽上去那麼親切,彷彿他們是誰也分不開的兄弟,還帶著濃濃的寵溺,彷彿他的任何願望他都會替他實現。張宇捏緊了拳頭,似乎只有如此,他才不會因這聲就像來自過去的呼喚而崩潰,他好像重回舊地,重拾舊情,他痛苦地呵著氣,恨不得在地上撲打、翻滾,因為他知道他現在徘徊著的,這條過去與現在的交界線終究會消失,這個世界沒有這麼一個地方可以居住自己的悔恨,可以抹殺自己的錯誤,沒有的。
時間終於埋葬了自己一直想掙脫的連著他與他的那條線,可是仇恨再度將他以扭曲的姿勢和對方擰在一起。唯獨只有此時,有這麼個奇蹟,他們的命運終於不再相連,然而他們的靈魂卻依然相接,兩個人迴歸了純粹,靜靜地感受著彼此。
張宇閉上了眼睛,他不想讓他看到他眼中那泛紅的激烈。是啊,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人感情有多麼深厚,可想而知。不管是童年還是少年他們握緊的手、露出的笑容都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快樂,就像一個很好的夢。他不是沒想過讓自己永遠沈溺在這份依賴和信任之中,但是他終究推翻了這個不明智的妥協和奢求。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最自己的放縱還是對他的忍受,在男人的手指拓開下方將火熱的分身緩緩推進去的時候,他不知道是內心最隱秘之處被撩動還是全身心都在抵抗這場可怕的噩夢。但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