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但白狼可不比你那匹小銀狼好對付,小心為上。”
燕仲臉色一變,將劍收上坐回去,悶不出聲地灌下一口烈酒,擦擦嘴角,抬眼盯著樓上亮燈的房間。
這頭,翔關上門,臉上嬉笑表情瞬逝。
他抓住淨空的胳膊,拉他到自己跟前。
“小呆僧,這次我們可遇見了兩個非比尋常的人物。”
“什麼?”淨空睜大眼睛,“你說那個楊伯和燕仲?”
“是,你覺得他們二人誰更厲害?”
“楊伯。”
翔搖搖頭。
“楊伯是嘴上功夫,可那燕仲才是真正的練家子,打起來與我恐怕不定高低。”
“啊?”淨空臉色瞬間煞白,拉著翔就要往外走。
翔的臉色更凝,一把抓他過來,仔細看著他的眼睛。
“如果遇著什麼事情……你就自己走,明白不?”
“我不走!”淨空頭搖得厲害,害怕得身子微微發顫。
“唉……怎麼不聽話,你走了我也許還有勝算。”
“你騙我,我不走,你受傷了我還能給你治。”淨空攥緊了手,緊緊瞅住翔。
翔嘆了口氣,摸摸他的頭。
“為什麼非要跟我死在一起啊?”
“我……”淨空一下紅了臉,扭捏了會,說不出話,隨即生氣地吼起來,“你管不著!”
“那你告訴我,你歡喜我不?”翔湊近他,感覺到淨空身子明顯一僵。
“你……你說什麼歡喜……”
翔咬咬牙,又摸摸淨空的腦袋,繼續誘導。
“小呆僧,這個問題你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你如果說是就是犯了色戒,如果說不就是打了誑語。你看看你準備犯哪條?”
淨空被翔的話駭住,仔細想了想,發現他說得極有道理,頭疼地皺起了眉。
翔耐心地等著他的回答,嘴角隱約抽動,腹內抽搐不已。
“我……我不想誑人,但我……我也不能犯色戒……”
“犯色戒好些,誑人可是要被拔舌頭的。我當初在爹手裡,見他生拔人的舌頭,那人痛得三天三夜嚎叫不已,但還死不過去。你啊,如果真的誑我,那以後死了每天都會經受一次拔舌之苦。”翔攢起了眉,一邊痛心地看著他一邊道。
淨空被翔的話嚇傻了眼,眨巴眨巴良久,委委屈屈地扁著嘴小聲嘟囔。
“歡喜。”
“什麼?”
“歡喜!!”
翔滿意地揉揉淨空的耳朵,狠狠啃了他的嘴一下,淨空瞪著眼恨他,窘迫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小呆僧,你還記得銀狼跟我們說的事情不?”
“什麼事?”
“就是那個呀。”翔湊近他輕輕細語了遍,淨空瞬間紅透了臉,一把推開他。
“你胡說什麼!大敵當前,你你……”
“唉……我怕我死了……只是想留個念想……”
翔的表情剎那苦瓜,垂頭喪氣地坐到一邊摸著自己的劍。
淨空看他那樣,心裡猛地揪著有些刺痛。想了會,不情願地挪上去扯扯翔的衣角,翔抬頭哀怨地看著他,他將臉別向一邊,氣呼呼地說:“痛了我就不理你了!”
翔聞言如獲聖旨,歡天喜地地一把抱起淨空,狠狠在他臉上咬了口,接著把他放到床上,三兩下扯掉了衣,念珠滾出來,淨空忙地去撿,一個翻身正好便宜了翔,直直地趴在了床上。
翔摁住他,怪笑著抽了自己褲帶把他四肢固定好,淨空被他駭住,扭動著掙扎了會,懊惱地把臉使勁埋在枕頭裡。
“呆僧,疼了就喊,別憋著。”
“說了是淨空!壞人!”
淨空悶悶的聲音從枕頭裡傳出來,背上雪白雪白的一片,看得翔一股熱氣衝上頭頂,一頭栽下去開始舔舐他的背脊。
淨空只覺得背後涼涼地一片東西滑過,然後從骨髓深處泛出酥麻的感覺。頃時血液倒流,身體裡燃起一把旺柴。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勉強轉過臉來看。
十秒鐘後,淨空淡定地對翔道:“殺手,你流鼻血了。”
翔驚醒,一個俯頭吻住淨空多話的嘴,舌尖交涉,鼻息粗重。淨空的臉色緋紅,眼神隨即變得有些迷濛。翔看呆了神,愣愣地一下衝進他的身體裡。
這一衝不得了,二人同時大喊一聲,翔苦著臉按著鼠蹊,淨空尖叫著眼淚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