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掀起了車簾的一角,車內的寧修和玄子羽在看到從馬車旁疾馳而過的那些人的瞬間,臉色同時陰沉了下來。
“蠻魯人的裝扮。”玄子羽兩眼大亮,掀開簾子探頭往外看去。
“小心一些。”寧修把他一把抓了回來,對外面的隨從說道:“繼續趕路。”
馬車晃晃悠悠又前進了起來。
“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吧!”玄子羽狡黠的一笑,“就算是咱們兩國已經休戰,看樣子那些人也像是從京城出來的,他們這麼匆忙的往南趕,難道南邊有什麼事情發生?”
寧修冷冷的扯了下嘴角,“武林大會不是在南都上官家舉行麼,看來那些蠻魯人也想湊湊熱鬧吧!”蠻魯人這麼大批大批的出現在京城,他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啊!對了。”玄子羽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寧修說:“福叔跟我說他把你曾經的那些側妃侍妾也打發到南邊去了呢!”
寧修蹙眉,狐疑的看著玄子羽,不明白他突然提這個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有一個蠻魯之地出身的侍妾麼?那女人長的還真不錯呢,叫什麼露麗娜是吧?”
“嗯。”寧修鐵青著臉應了一句,“提她做什麼?”
那個番邦的女人,不過是他在邊關時打了勝仗之後,蠻魯之地的將領送給他的侍妾而已,若是玄子羽不提,他都快要把那個女人遺忘了呢!
“聽說她也去南邊了。”玄子羽垂著眼皮,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痕,“當初讓福叔把她們遣送出府的時候太倉促了,我還有些事情要找她說教說教呢!”
“嗯?”寧修聽的雲山霧罩,“你跟她還有私交?”
“沒有。”玄子羽搖頭,一臉鄙視的看著寧修,“你當初不是還跟人家睡過兩次嗎?怎麼那麼沒良心難道都忘了?”
這個男人果然比傳說中的還冷情啊!
寧修淡定挑眉,“玄二公子在花樓勾欄院春風一度過的男女怕是連本王都自愧不如?”
“我那是跟那些人交流經驗去了。”玄子羽糾正,“跟你的性質不一樣?”
“交流經驗?跟女人交流懷孕生子的經驗嗎?”
玄子羽啞口無言,又眼神射殺著寧修,“跟你說不明白。”
難道要他說,他去花樓是跟那些女人交流服侍男人的經驗去了嗎?
玄子羽若有所思的閉上了眼睛,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下身子,枕在端坐著的寧修的腿上,悠悠說道:“寧修啊!有時候你真是遲鈍的像頭豬!”
寧修額上青筋亂蹦,咬著後槽牙,從鼻孔裡哼出一個聲音,“什麼?!”
玄子羽抬眼,用無辜清澈的眼神仰望著寧修,“豬!”
寧修怒不可遏,手掌攥的死緊,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一把掐死近在咫尺這個好看的該死的男人。
“還好我擇偶條件不高才好心看上了你,要不然……”翻身,往寧修的懷裡蹭了蹭,玄子羽蜷縮著身子像個小貓似的哼哼:“要不然你就準備斷子絕孫打光棍吧!”
寧修眼白充血,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奔騰的怒火一把將玄子羽提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
玄子羽平靜的翻著白眼,“你這人不是找虐麼?說你是豬這話你還喜歡多聽幾遍?”
如今看來,景王爺寧修真是很有受虐的潛質。
玄子羽覺得他得適時的開發一下。
寧修陰鷙的瞳孔微微縮著,一把將玄子羽翻過身單手壓制著他讓他爬到了自己的腿上。
“看來不適當的教導一下王妃,王妃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懂得尊重夫君了呀!”
褲子被扯下,玄子羽感到一絲冷意,猛地僵直了脊背。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玄子羽掙扎著悽慘呼救:“救命啊!二寶子救命啊!王爺發瘋了!啊啊!老子的屁股!”
疼死他了!嗚嗚,自從長大之後爹爹都沒有再敢打過他的屁股呢!
“寧修!”玄子羽咬牙切齒淚流滿面的仇視著某人,“你給我記著!”
寧修面上一凜,毫不憐惜的又狠狠的在打的紅腫起來的屁股上烙下幾個巴掌!
“啊啊啊啊!寧修你敢打老子我給你沒玩!你等著……” 玄子羽咬緊牙關,止住了淚水,陰森森的看著寧修在心底暗自發誓:等著到了南都的魔宮,老子就他嗎的……讓你吃不完兜著走!嗚嗚,真疼!
趕車的隨從和二寶子聽到玄子羽悽慘的叫聲,對視了一下,憐惜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