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官離開皇城,甚少於他書信來往。當收到來信,他便有不好的預感,竟真的成真!
再看他這位唯一的舅舅,那些兄弟姊妹,人人臉上都有凝重之色,更是做實了他的擔心。說起這位舅舅,楚虹也甚少與他有接觸的時候。梁山並不做官,而是自己經營生意。常年四處奔波於經營,妻兒子女也都跟在身邊,看今日這情形應是全部都回來了。
進了梁府,梁山就直接領著楚虹來到梁實敏的房間。“進去吧,他一直惦念著你。”。楚虹點頭,推門進去。滿屋子都是藥味,濃烈得就像進到藥罐子一樣。天青色的素帳裡是輕微的喘氣呼呼聲,那聲音不像健康之人的呼吸。健康之人的呼吸綿長悠遠,而生病之人的呼吸急促且短。楚虹眼眶泛紅,不敢上前。他無法相信才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外公怎麼說病倒就病倒呢!那位於他煮茶傅弈你外公,那事事為他著想在先的外公,就要離開他!輕輕走上前,看清病榻之上的人。緊閉的眼睛,微微張開的嘴呼呼的吐出呼吸,蠟黃色的臉,這就即將離去之人面容。在過十幾日,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