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哭的,可是眼淚止不住,想要戴上自己的面具,可是心裡去難受的要死了,媽沒了,爹沒了,全沒了,連個掛名的禽獸爹也沒了,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一個了,誰要自己?誰要自己?誰會要自己?????
忽的,溫熱的氣息灑了下來,秋天一怔,眼未睜,兩瓣唇已經落了下來,溫柔繾綣的捲走了他眼角的淚,而後一路向下吻住了他的唇。
心很暖,可這暖會在這場歡愛結束後也消失殆盡了吧?一次又一次的心跳與覬覦證明了現實的殘酷,先動心的都是傻子。
再也不要當傻子了…………再也不想當傻子了…………
第一場做的很壓抑,秋天忍不住的悲傷,林洛見瞧著心裡也不舒服,沒成想,射過一次之後這蹄子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竟沒由來的主動起來,百般的逗弄千般的誘惑,恨不得騷死林洛見。
秋天很喜歡騎乘式,有種駕奴操控的感覺,是他操控著身下男人的身體,是他駕奴著林洛見的雞巴,他才是這場歡愛的主導。
長髮披散,絲絲縷縷的落在胸前顛蕩,秋天眯著眼,閃爍醉人的光輝,有著淚的晶瑩,夢的迷離。
紅唇瀲灩,豐盈潤澤,一手握著自己的一手伸到腰下去撥弄林洛見被他的小穴吐在外面的肉球,笑的好不一個勾魂,就好像前半場悲傷憂鬱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小穴總是貪婪的一吞到底,而後在離去前忽然夾緊,林洛見都快被秋天這蕩婦搞死了,想起來調換體位狠狠操上一番,可騎著他的秋天卻始終壓制著他不許他動作,急的林洛見跟個什麼似的。
“乾的,你這蕩婦!”又被秋天騎跨著夾了幾百下,實在忍無可忍的林洛見猛地掐住秋天的細腰,躺在地上狂擺起自己的腰身來,就好像跟這蹄子有仇一樣似的,叮咣一頓很磕。
瞧著林洛見在自己身下發狂,心中是滿滿的得意,秋天這浪蹄子便也叫喚的越發歡騰起來,嗯嗯啊啊的好不**。
這倆貨就像是槓上了一樣,叮咣的猛磕可一宿,其他愛啥啥,爽過了之後再說,決戰到天亮是需要體力的,這倆貨也都老大不小三十好幾了,非裝逼對磕一宿,整的雞巴頭和屁眼子疼的要死,也不知道啥時候就忽忽悠悠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太陽都特麼下山了,秋天瞧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林洛見正瞪著眼看他,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怎麼沒滾?”
“以後你上哪我滾哪。”林洛見這種馬放起賴來也挺萌的,也不知道和誰學的竟然學會了齜牙賣萌,嘔的秋天倆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操我你傻了?”對於林洛見的白痴,秋天不屑一顧。
“想吃什麼?”無視秋天的屁話,林洛見語調溫柔的問他。
“?????”眨眨眼,秋天可以以及肯定林洛見這種馬吃錯藥了。
“呵~”林洛見果然自來熟,要麼就是這人臉大,忽然起來打橫就把秋天抱起來往浴室走,還特麼的大言不慚的低頭問他:“哎,我是收拾東西搬你這來還是你打包去我那下榻?”
“??????”秋天都傻了,不知道林洛見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傻了?呵呵。”林洛見笑的開懷:“爺要對你負責,綁你回去當壓寨夫人。”
“??????”秋天還是怔怔的瞧著林洛見,說實在的,他與林洛見相識十三年,在白天看到彼此的時候都很少。
“激動不?像爺這麼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的爺們竟然能瞧上你?你祖上積德了,爺就瞧上你了蕩婦,以後你這屁眼爺申請專利了,除了爺別人甭想操。”
手一鬆,把秋天放進寬敞的浴盆裡,林洛見伸手就擰開水閥往裡放水,清澈的水緩緩的順著水嘴流淌進來,很快就漫過秋天的腳踝。
老半天回神的秋天木訥的問忙裡忙外的林洛見:“你這是什麼意思?”心跳動的很快,秋天不敢妄想什麼,林洛見能看上他?隨便給個人來愛就好,老天爺不用這麼逗他玩,那個人怎麼會是林洛見?
這些日子他想過很多,想著離開這座城市,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小城鎮重新來過,然後在那裡做點什麼小買賣,找個老實本分的人過日子,很樸實的想法行動起來卻也很難。
“略過交往直接同居,不用瞭解直接戀愛。”林洛見說著也邁腿進浴缸,不羞不躁的在秋天的對面坐了下來,伸手抓過秋天的胳膊就吧人帶進自己的懷裡,隨後不是很擅長的為秋天清理起來。
“你耍我?”又是好一會,秋天才開口狐疑的問道,不管如何,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