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厘心臟跳得越來越激烈,幾乎要蹦出胸口,下面的□興致也越發高昂。
“你是說真的?不是玩笑?”越厘結結巴巴問:“你……我要是說想,你會怎樣?”
橫天笑道:“那我就坐上去啊。”
越厘心裡大罵:“妖孽啊!!!!!”
“哦。”他假裝平靜地嚥了口唾沫,“那你就坐下來吧。”
橫天往後一點點地蹭著,慢慢地挪到了越厘那玩意兒的上方。兩人四隻眼睛盯著那根東西慢慢被
吞沒,開始是頭部,再漸漸的是柱身,直到全部沒根。
越厘忍住要大聲呻吟的衝動,卻禁不住下頭被肉壁鎖住的一波波快感。他屏息已久,到現在長長
撥出一口氣,覺得隨著那口氣都快吐出血來。
橫天微皺著眉,胸膛起伏了幾下,才笑道:“接下來呢?”
越厘一口血真的從丹田直衝胸口,他難耐地低吼:“橫天,你快動啊!”
橫天伏低了身子,笑道:“喲,這我可不會。”
越厘被正在當口的慾望折磨得死去活來,恨不得立刻撞進那溫軟之處。如今再三被橫天戲弄,忍
無可忍地祭出了真火,一把火將束縛手腕的烏光燒了個一乾二淨。
越厘伸手就死死摟住橫天的腰身,直接往下壓去。
橫天被他忽如其來的頂撞驚到,猛地直起身子,卻使兩人連線的部位更加親密。極度的歡愉瞬間
淹沒了越厘所有的思緒,情|欲一旦放縱開來,就猶如破堤的潮水,洶湧而出。
錦被上靡亂地沾滿了白濁,房間裡充滿了情|事過後的味道。越厘饜足之後變成小蛇,趴在橫天精壯的胸口上休息。
橫天微敞雙腿,下|身一片狼藉。他周身上下不著片縷,氣息卻依舊凌厲叫人不敢直視。男人半靠著床頭,指尖不斷玩弄著越厘變成的小蛇,問道:“累了?”
越厘半天才回答,像喝醉了酒般呢喃:“沒有……太舒服了……”
橫天用兩根手指將小蛇夾起來,越厘軟綿綿地任他施為。直到身體懸空半天才睜開眼道:“你今天怎麼了?”
橫天一笑,沉吟片刻,不斷用手摸著蛇身上的細小鱗片。
越厘有些明白了,心裡微酸,“你又想起那女人了?”
橫天搖搖頭,半晌才道:“不是,早忘了。”
越厘道,“不是?不是你能忽然對我發|情?”
橫天難得勾起一抹真心實意的微笑,“我只是覺著……你這身鱗片,好看得很。”
越厘自得道:“那是,比那女人的好看多了。”
橫天笑道:“不是拿你跟她比,是真的……很好看。”
越厘想了想,忽然高興起來,“你的意思是,好看的……就是我?你覺得小爺很好看?”
橫天點頭道:“是啊,沒有拿你跟別人比。”
越厘心裡像泡過了蜜般甜,高興得連連打了幾個滾,從越厘右肩膀滾到左肩膀。
“橫天,你說個話唄。”
“什麼話?”
“就是那……喜歡什麼的。”
橫天笑道:“別逼我翻臉,老子向來不說那話。”
越厘悶悶道:“好吧。”
橫天又道:“你方才燒去我一道靈符,該怎麼陪我?”
越厘一聽他要算賬,立刻變為了人形,摟著橫天道:“我那是一時衝動,怪不得啊。”
橫天微微頷首,“好,還有你那下面的帳呢?”
越厘像被人碰到了死穴,驚惶道:“橫天!你方才自己說不算的!”
橫天懶懶地瞥他一眼:“我說的是今日,可沒說以後。”
越釐整個人纏到他身上去,撒嬌道:“你都享受得很,就這麼玩不好麼……”
橫天哼了一聲,嗤笑道:“你覺得這樣很好?”
越厘猶豫了一下,看著橫天臉色,既不敢說好,又不敢說不好。
橫天挑了挑眉,道:“我也不讓你做什麼,這一次的帳,只要哪天你照我剛才做的,也來上一遍,就算兩清了,如何?”
越厘為難道:“你要我……自己主動……給你……”
橫天斜眼瞥他,尾音微微上挑,“如何?”
越厘頓時被那魅惑的樣子迷得神魂顛倒,馬上道:“成交!”
橫天見目標達成,起身就要下床,卻被越厘攔住,咬著橫天耳朵,下頭的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