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們羅大隊也有這麼粗魯的一面,平時的正義凜然那裡去了?”見偽裝被揭穿,炎烈也不在裝暈,睜開了眼睛。
“炎老大不是已經把我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何必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羅左微微一笑放開炎烈,另一隻手從包裡拿出一個已經上裝好藥液的注射器,趁著炎烈不備,將液體推入了炎烈體內。
液體被推入之後沒多久,炎烈便覺得整個身體酥軟,沒有一點力氣,軟到在到下。“羅大隊這是幹什麼?”炎烈說這話的同時開始打量自己所在的位子,這是一間破敗的教堂,他正在教堂裡傳導師門傳教的臺上,而那些供人禱告分開兩邊的長椅凌亂的擺放著,室內鋪滿了灰塵,看來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你知道耶穌為什麼要被盯在十字架上嗎?”見此刻處在對自己完全不利還有心思打量四周的炎烈,羅左上前一步將還在強撐著沒有完全倒下的炎烈壓制在木樁上。
“噢!為什麼?”知道自己動不了,炎烈也不再多做反抗,任由羅左將自己的雙手拉至頭頂,用繩索將他綁在木樁上。
“因為他冒充上帝,所以被判有罪,而被盯在十字架就是對他的懲罰!”將炎烈的手交叉著捆綁在木樁上,羅左繼續說。“知道現在你躺的是什麼地方嗎?十字架,而你也將接受懲罰。”羅左嘴角翹起,笑容變大,身體微微發抖,他在剋制內心的興奮,我到要看看高高在上的你面對接下來的折磨,又會給我一個什麼要的表情。
“我做錯了什麼?需要接受懲罰?”炎烈挑挑眉,依然那般懶散。
“你這留著骯髒血液的雜種,不管你做什麼都是錯,本來我不削於你這骯髒的人有所交集,可是你卻不知好歹的去勾引嚴越,嚴越屬於我,而你就該痛苦的死去。”羅左一手按著剛剛被牢牢捆綁住的雙手上,一手拿著刀,一邊說著話一邊將炎烈襯衫割破,露出了炎烈掩藏在衣服下,認真鍛鍊過的精瘦的身軀,透著誘人的光澤。
“你為他效力,傷了我對你可沒好處?你該知道違抗他的下場?”完全無視正在自己身上游走著的小刀,帶著笑,繼續套著羅左的話。
“看來你調查的很深入,可惜啊!你大概不會知道那個人並不在乎你,他在乎的人只有伊軒而已,所以我怎麼對你,他是不會動氣的。” 羅左手上微微用力,炎烈身上多出了一道道血口,鮮血流過精瘦的身體,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就算那人只在乎軒,可我畢竟是他的兒子,我死了,你覺得他會輕易放過你?”對於身上傳來的疼痛,炎烈並不放在眼裡,話裡帶著挑釁。
“哼!你這麼聰明,難道就沒有懷疑過?他明明在20年前,就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卻依然不聞不問?記得那時候你也不過11歲吧!”羅左臉上和善的笑著,手裡的動作卻一刻沒有停過,炎烈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
“20年前就知道了嗎?這麼說你們一直都在監視我的動向?而3年前是你們救走了軒?”知道他們的存在是在8年前,卻沒想到在他逃出來1年後他們就找到了他,就象羅左說的,為什麼那人對他如此無動於衷?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
“當然,若只靠你伊軒早死了,就連那韓磊能活著讓你抓到也是因為我們。”羅左抬起一直在炎烈身上刻畫的匕首,看著刀上的血從刀尖上流下來,羅左轉動著匕首,笑起來看向炎烈。“人就是神奇,不管他的血統多骯髒,流出來的都是紅色的血液。”
骯髒的血統?他不停的重複這一點是想說我並不是他們的孩子?還是說他已經對那人有反心?從他發現那人的存在開始,他就一直暗中調查,3年前的那件事,他的心裡一早就有了懷疑,伊軒的無故失蹤,不管他怎麼找也找不到伊軒的蹤跡,本以為軒可能是被他們帶回了他們的總部,卻沒想到他們只是將軒安置在離他不遠的郊區而已,若沒有虞森的意外出現,我甚至沒有把握能找的到他,老狐狸果然狡猾,只是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對軒又是抱著這樣的態度和想法?
“知道為什麼我今天要帶你來這嗎?”轉著手裡的匕首,羅左的聲音悠悠轉來。
“因為嚴越!”被打斷思緒,炎烈看像羅左,笑道。
“這裡是我和嚴越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他本來是我一個人的,而你卻搶走了他,你罪孽深重,你該接受懲罰。”羅左猛然接近炎烈,兩人之間不過1。5毫米的距離。他舉起手中匕首,狠厲的扎進炎烈手掌之中,匕首穿透兩隻手掌被盯在十字架上。
炎烈的臉色瞬間刷白,他的眉頭緊蹙,眼神變的空茫,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