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咔嚓一聲,單鳴的肩膀被他卸脫了關節。
單鳴瞠目欲裂,仰起脖子用額頭去撞沈長澤的鼻子,沈長澤偏頭閃過,他乾脆把單鳴另一個肩膀也給卸了下來,單鳴兩隻手軟趴趴地癱在床上,眼裡盛滿了怒火。
沈長澤露出寒冰般的笑容,“爸爸,你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當你四年前拋棄我的時候,你從來沒想過,我將會過怎樣的生活,經歷些什麼,有一天,我會不會回來找你,這些你想過嗎?”沈長澤抓著他的頭髮,迫使單鳴的腦袋無法動彈,他俯□,輕輕舔著單鳴的嘴唇,“你也一定想不到,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想上你,瘋狂地想上你,我會因為想你而變身,我會趁你喝醉的時候偷偷親你,我不喜歡女人,我想幹的只有你,爸爸。”
那一聲“爸爸”,聽上去如此地諷刺,如此地讓人憤怒。
單鳴被這番話震驚了,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從這個“兒子”嘴裡吐出來的“爸爸”,飄進他耳朵裡,已經完全變了味道。
不是抱著他撒嬌時候的那一聲“爸爸”,也不是擔心他受傷時候的那一聲“爸爸”,更不是充滿崇敬和嚮往的那一聲“爸爸”。他不敢置信,他從小養大的兒子,對他懷抱著這樣的想法。
這太他媽扯淡了,難道因為他單鳴這輩子造孽太多,所以派這麼個玩意兒來膈應他?
沈長澤舔著他的嘴唇、他的鼻尖、甚至他的眼瞼,細細地親吻著他每一寸面板,手也伸進單鳴的衣服裡,撫摸著的腰側。
這把單鳴噁心壞了,可他腿被沈長澤壓著,雙臂被卸了關節,腦袋也被沈長澤固定著,全身沒有一處能動,他只能怒罵道:“沈長澤!你放開我,你他媽找死!”
此時此刻,他和沈長澤重逢的喜悅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震驚、憤怒和羞惱。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讓他無比的陌生,他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曾經撿到過一個五歲的男孩兒並把他養大,現在發生的事情讓他無法直視。
沈長澤卻發出滿足地嘆息,無意識地嘟囔著“爸爸”,彷彿渴望了很久。
單鳴清晰感覺到了沈長澤下…體的變化,那硬邦邦的一大團東西頂在他腿窩處,他簡直頭皮發麻。
對於單鳴來說,雞…奸這種事,如果不是天生就好這口,那麼放在僱傭兵的世界裡就是一種特殊的刑訊手段。目的在於摧殘對手意志,踐踏對手尊嚴,這種刑訊手段需要特定的人物和背景,如果只是面對普通的敵人,還是血腥一點兒的見效快,但如果碰上獨立情況,比如僱主有不能讓人質致殘的要求,有些人會選擇用這種方法逼供,雖然遊隼裡沒人用過,主要是沒人願意犧牲自己去幹這個,但是他並非沒有聽說過。
既然是一個職業的僱傭兵,那麼無論碰上任何讓人噁心的狀況,都該以強大的心理素質面對,如果今天換成是一個敵人對他幹這個事兒,他會把這當成剝皮抽筋的刑訊,而不是一種性行為。
可是當對他施加這些的人變成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的時候,鋪墊蓋地羞恥就接踵而來,尤其是當沈長澤充滿情…欲地親吻撫摸他的時候,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性,而不是他媽的受刑!
單鳴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驚濤駭浪,試圖依然以自己強大的心理素質面對,但是當他不小心瞥見沈長澤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時,他又差點兒崩潰。
這張臉!從圓軟滑嫩的小娃娃,長成初露鋒芒的漂亮少年,再到如今的英挺青年,他的每一寸五官,每一個表情,每一絲味道,都曾融於自己的生活。
這是他兒子啊;他從五歲撿回家養大的兒子啊!可他兒子在對他做什麼?他真想一口咬斷這個傻…逼的脖子!
沈長澤一把撕開了單鳴的上衣,俯□舔著他的胸膛,勃發的下…體不停蹭著單鳴的大腿。
單鳴罵道:“你個精蟲上腦的傻逼,有種你上,我讓你手裡握著你那根玩意兒進棺材!”
沈長澤抬了頭來,眼神介於清醒和迷茫之間,他很茫然地就問了一句,“我讓你這麼噁心嗎?”
單鳴看著他眼底的掙扎,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聊天聊high了,然後就。。太晚了。。。就這些吧,還說你們不是抖M,上章留言已經過百了,請大家繼續保持哦,這樣老千也會戰鬥力飆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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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鳴怔愣過後,毫不留情地說,“對,馬上從我身上滾下去。”
沈長澤的臉龐變幻過憤怒、受傷與羞辱,最後凝固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