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沈長澤,孩子的臉看上去是那麼稚嫩、那麼無辜。
他沉默了。
虎鯊道:“小孩兒是遊隼的一員,你想留下他,無可厚非,但他也是個定時炸彈,隨時會給遊隼帶來危險。我們該怎麼處置這件事,我希望所有人都能表態,他是你撿回來的,你先來。”
卡利笑道:“虎鯊,龍血人這麼厲害,他留下我們不是有個強大的幫手嗎。”
百合也聳了聳肩,“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下次讓他變身給我看看。”
獵鷹卻道:“你們想得太過天真了,他是中國政府的重要試驗品,一滴血都寶貴得不得了,以後會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誰能預料?遊隼沒有他也一樣強大,但有他在,我認為太危險了。”
其他人也七七八八地發表了意見,覺得孩子留下無所謂的和認為太危險的,幾乎各佔一半。
而虎鯊和艾爾,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看著單鳴。
單鳴接觸到他們的眼神,心裡一陣莫名的感動。
雖然他們什麼也沒說,但是單鳴知道,如果他堅持要把沈長澤留下,艾爾和虎鯊會站在他這邊,不為什麼。
虎鯊揮手製止了大家的討論,“收拾東西,先回雲頂吧,單,在回到雲頂之前給我們一個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星期五,好哈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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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鳴腦子一熱,直接被這意外的舉動給弄懵了。
他開始還為這行為找了個父子情深的理由,但是當他感覺到孩子把舌頭都伸進來了的時候,他沒法淡定了。
沈長澤把他壓在泳池岸上,舌頭伸進了單鳴的嘴裡,舔著他口腔內部,卷著他的舌頭用力吸吮著,這親吻簡直密不透風,又急迫、又熱烈,彷彿在宣洩著他長久以來的渴望。
單鳴伸手狠捶了下他的腦袋,沈長澤不耐地咕噥了一聲,大爪子像鐵鉗一樣抓住了他的兩隻手按在了頭頂,專心地汲取著讓他無比渴望的味道。
單鳴只覺得頭皮都快炸開了。
他單鳴被人強吻絕對是這輩子頭一遭,更別提強吻自己的是他從小不點兒養大的兒子了,這也太滲人了。
只是無論他踢打掙扎,沈長澤都紋絲不動,吻的異常專注。
單鳴張嘴想咬他舌頭,但他臨時剎住了車,驚出一身冷汗,這要一口咬下去,沈長澤可沒什麼,他不等於直接往嘴裡倒硫酸嗎。
單鳴又氣又急,體力本來就消耗過大,如今還不讓他好好喘氣,他越來越沒力氣,只能被沈長澤壓在身下肆意妄為。
沈長澤一隻手劃開了單鳴的衣服,來回撫摸著單鳴的腰身。
被鋒利的爪子和滑溜的龍鱗撫摸的感覺實在是非常差,有種被蛇盤繞的錯覺,讓人出了一身冷汗。
單鳴沒想到沈長澤發狂還能變成這樣,看來豪斯和唐汀之都沒有危言聳聽,伴隨著孩子的成長性衝動是個無法忽視的問題,就算是人類的少年都可能因為性衝動作出危險的事情,更何況是龍血人這種可怕的怪物,可是,他也不能找自己的爹下手啊,媽的!
也不知道被這麼親了多久,單鳴都快腦缺氧暈過去了,沈長澤才氣喘吁吁地放開了他,赤紅的雙眸裡露出一絲哀傷,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已經比之前清醒了很多。
單鳴有種感覺,他感覺沈長澤醒過來了,認出他了。也許是親到一半兒突然醒過來了,也許一開始就……
他剛想破口大罵。
沈長澤突然好像豁出去了似的輕聲說,“爸爸,我喜歡你,我愛你。”
單鳴跟見了鬼似的看著他。
孩子眼睛一閉,栽倒在他身上,暈了過去,身上的龍鱗慢慢褪去,龍血人的特徵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在逐漸消失,直到恢復成人的模樣,恢復成那個他熟悉的俊美英挺的少年。
單鳴在震驚中怔愣了好久,才抱住他逐漸滑進水裡的身體,拖著他一起上了岸。
他確定自己剛開沒幻聽,孩子跟他說喜歡他,愛他。
這跟以前他的理解不對路,至少以前小孩兒這麼說的時候,他覺得他在撒嬌,但是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他無法把這幾句話當作兒子對爸爸撒嬌。
這太可怕了。
單鳴腦子亂糟糟的,就這麼扛著沈長澤走過長長的走廊,回到了控制大廳。
唐淨之一夥人全都被抓住了,和其他科研人員和保鏢一起,狼狽地被按在地上,唐淨之閉著眼睛,看樣子是被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