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穆冷眼睨著他,時墨話鋒轉的很快,“還算鄒若那女人有良心,我還怕她不告訴你呢。。。。。。”
“鄒若?”衛穆冷哼,陰森森地瞅著時墨,“你以為那女人會管你死活?”
他惱恨時墨,明明時墨那麼怕死,瞅著了逃跑的機會,為什麼要讓給別人?如果不是喬闕池告訴他,那他現在看見的時墨是什麼樣子?
“情哥,你說鄒若沒找你?”時墨眯著眼──這個死女人,時墨咬牙切齒,把鄒若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才又問衛穆:“那你怎麼找來的?情哥你在我身上安了追蹤器嗎?在哪呢哪兒?我怎麼沒瞅見?情哥你是不是放在特隱秘的地方,比如──”
時墨眼睛壞壞地眨了眨,眼珠子靈活地滾動,“比如──情哥你放我後穴兒裡了?”
衛穆身子一緊,時墨放開了他的領帶,抓著他襯衫的領口張狂地大笑。
衛穆不動聲色睨著他,時墨動作幅度太大,猛然──衛穆的襯衫釦子被他嘩啦啦一排扯掉,時墨身子不受控制往後仰去,衛穆邪笑著,放開了捧住他屁股的手。
“啊──衛穆你王八蛋──!!”
“譁──”水花飛濺,落地並未砸在堅硬的地上,底下是一潭清水,水很淺,時墨撲騰了幾下,站在水中央,“衛穆,你這個王八蛋,給老子滾下來──!!!”
衛穆將時墨扯上來,時墨囂張了一會,眼皮就有些撐不住了。
時墨將他圈在自己懷裡,脫了他溼掉的衣裳,給他換上自己的,衛穆赤裸著上半身,常年軍旅生活,這點與他而言倒沒什麼,時墨這舒坦日子過慣了的少爺,淋了水又光著身子,鐵定會感冒。
是他太瘋狂了,或者說一見到時墨,他就本能地衝動,根本沒去預料接下來的場景。
衛穆只能將時墨的身子鉗進自己懷裡,靠在大石頭上,摟著睡死的時墨,而自己,一夜睜眼到天明。
第二日天光大亮之時,時墨在衛穆懷裡扭了扭,渾身燙的跟火炭似的,衛穆低頭,時墨赤裸的身子是不正常的紅暈,冷汗涔涔冒著。
衛穆探了探他的額頭──發燒了。
“小墨。”衛穆眉眼凝結著沈鬱陰翳,他將草地上半乾的衣裳穿在時墨的身上,抱著時墨往林子外走。
得快點去醫院才行。
衛穆心急如焚,一晚的放縱帶來的是時墨身體的難受,卻是他心裡的痛,時墨在他的懷裡難受地扭著身子,低低嗚嗚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衛穆,我難受。”
“乖,馬上就沒事了。”衛穆柔聲安撫他。
時墨眼睛脆弱地睜開一條縫,不敵病弱的折磨,很快就合上。
59、(11鮮幣)059 不稀罕
小五帶著部隊出來搜尋衛穆的下落,小五一想起衛穆昨天陰鬱著臉離開時的樣子,就心驚肉跳──跟上次時墨遇空難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簡直就是想殺人。
還好,這次他的槍早被上級卸了。
喬闕池就像是故意的,笑嘻嘻地告訴衛穆時墨的下落,瞭解衛穆是個什麼性子的喬闕池,添油加醋說時墨此刻此刻是如何的悲慘如何的悽裂。
一向自制力很好的衛穆,明知道喬闕池的話沒幾句是真的,卻依舊難以控制自己怒氣和擔憂,單槍匹馬,一路飆車趕到了時墨出事的地點。
林子太大,難以辨別方向,一不小心就會迷路,小五看見衛穆的時候,他抱著昏迷的時墨在辨路。
衛穆襯衫釦子被時墨扯掉了,開著胸膛,小五看見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密密麻麻的情慾痕跡,暗暗咋舌──禽獸,太禽獸了。
看來墨少是被做暈了。
“長官,你沒事吧?”小五猥瑣地瞟瞟時墨,又瞟瞟衛穆,明知故問。
逞兇的禽獸能有什麼事?
“沒事,時墨髮燒了,快點去醫院。”衛穆冷冷甩了小五一點,警告他不該看的就不要看。
小五摸摸鼻子,“是是是──長官你請你請。。。。。。”
衛穆抱著時墨到了車上,小五才告訴衛穆:“長官,你的停職令已經撤了。”
撤了?
衛穆挑挑眉。
現在他可是作風不良,上級直接批示,借著點家族庇廕和衛家人脈,雖然不至於直接將他革職了,明裡暗裡,都跟他爸一樣的意思──回頭是岸。
那他寧願淹死在時墨這條河裡。
看來,是喬闕池在暗中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