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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壓著過分溫順的小東西又要了幾回,幾乎讓這體力本來就一般的小傢伙暈死在懷裡,味道卻是格外的好。

陳可卻是不知道的,顏希其實並沒有吃晚餐,他只是吻了吻他的額頭,想著,其實何必那麼在意呢,這小寵物要是當個小情人也是可以的。

體力耗支,也只是清醒了一會,就摟著他的小寵物睡了過去。

卻不知道原來會信任依賴在自己懷裡的小東西已經下意識地發顫,再不敢依靠,那人一翻身,顏希便下了床,蜷縮在角落裡發著抖不敢動彈。

陳可更不知道,被他侵(和諧)犯的人不是顏希,而是心。

像是看著一場重複的施(和諧)虐,顏希只能躲在更深的地方,發不出一絲聲音地看著壓著心的人,面孔與身軀明明是不同的,只是莫名的,變成了顏良的摸樣。

顏希逃走的時候是在下半夜,床上的男人睡的深沉,他的思維支撐不了自己想出什麼報復的想法,只是在那人的錢包裡抽走了幾張大鈔,就開了門逃走了。

一片空白的腦海裡什麼也沒有浮現。

他終於知道,所謂的光與溫暖,從來都是不安全的。

雨後的泥濘在顏希的牛仔褲濺上了汙點,他幾乎不敢停留地移動著腳步,眼神裡滿是迷茫和尖銳。

嗚咽著低聲啜泣,走的越來越遠。

這個啜泣悲傷的,只是顏希,而不是心,陳可不會明白,他終於將顏希對於溫暖的那點期待破碎了。

7。

陳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本來就是排班輪休,他也不是很在意,只是身邊本應該虛弱沉睡的少年卻不在。

他皺了皺眉,喚了聲,阿希,沒有人應,房間像是原本的摸樣,帶著些獨居男士的空蕩。

他隨意抓了條睡褲,穿上便走了出去,那人不在,他的錢包被翻開,少了幾張現鈔,不多,大概就幾百塊。

他只是嘆了口氣,倒了杯牛奶一口灌下,他原先還是想要勸勸阿希不如做他的情人好了,可是那人竟然跑了,想著昨天那種味道,不覺有些惋惜,不過,大約是被嚇到了,不會回來了吧。

陳可只是撓撓頭髮,想著丟了一隻小寵物,有點可惜了,客房裡幾乎沒留下什麼,只有那點綴一般的小雛菊。

陳可隨手將花扔進了垃圾桶,花瓶裡的水倒掉了也順便扔掉了,這東西對他來說,本來就是沒必要的。

陳可開啟電視機,調到了午間新聞,然後翻開新一期的週刊,認真的看著。

整個房子,幾乎像是沒存在過這樣一個少年一切又恢復成慵懶溫暖的假日摸樣。

(end)

☆、聽說愛情回來過(GL)

1。

紀年從來都是個固執的人,這樣的人,也許也是容易傷人的吧,希安走的時候紀年沒有去送車,也沒有聽她的解釋,就這樣任她離開,也只固執地扭過頭去不去回望,生生地把痛爛在心裡。

2。

紀年一直都作著這樣一個夢,夢裡有個女人那樣對她笑著,衣著,面孔都是模糊的,只一雙漂亮的帶著水汽的眼睛倒映著她仰視她的樣子,夢裡的她盯著她的眼,喚她希安,而她只是笑,隱約有著酒窩,可是身影卻總會模糊了去,總是在這時候驚醒的,回頭看時,空蕩的房子也只剩下她一人,安靜的可怕,她便會蜷縮在角落裡,安靜的閉眼,很久很久地安定沉默著,居然也就漸忘了夢境,這樣久了,自然就麻木了,有些情緒大概就是這樣習慣的吧。

離那個人不在有多久了呢?

如果不是安佐問她,生日要怎麼過,她甚至忘了又是一年,距離那個人的離開又是一年了呢,其實不是不想念的,只是極力忽視罷了,紀年的24歲生日這天,她買了一個綠茶慕斯,這是她和希安都喜愛的味道。

一個人品嚐著細膩的味道,感覺奶油的細膩觸覺似乎糊在喉嚨一樣,就生了一種厭惡的情緒,她把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蛋糕丟進垃圾桶,連點蠟燭的心情也沒有了,希安,她無意識地念著那個人的聲音,回應她的只有滿屋子的寂寥。

其實,紀年一直都是個很現實的人,是的,有一個詞語用來形容她是極其貼切的,理智,但是,並不是真正的理智,而是那種表面冷漠,現實,精明,但是內心總是相信真實情感的那類人。

紀年喜歡著寫一些文字,也很喜歡在社群裡看別人的文,這個習慣是開始上大學有了手機以後才培養了出來,她記得最初遇見希安是在她的帖子裡,是第一回寫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