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哥,愛情,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只有懦夫才會半路放棄。百折不撓,才是男兒本色。”
易風豁然開朗,他一時著急,沒給清水解釋的機會,而且是自己從沒打心底相信他,相信他心裡有自己。爹的事,很有可能只是誤會。易風起身抱拳,鄭重彎腰道“多謝芊語妹子指點,為兄明白了。”
“呵呵。加油哦,風哥哥。”芊語甜甜一笑,柳眉彎彎,酒窩淺淺。
迷惑幾個月的事情,瞬間明朗,易風低沉的心情瞬間明朗。他相信清水,誤會就讓他來解開。清水,自己也不會放棄,大不了從頭開始,天天纏著他,好歹他也是初兒的爹呀。
易風無賴地坐在涼亭傻笑,一個人在心底默默計劃著,怎麼將清水拐回來。這次一定得無所不用其極,勢必達成目標。
女屍案
明日便是武林大會,卻更加密切發生,一時間,整個寧安城人心惶惶。家有年輕貌美女兒的房門都不敢出,街上滿是拿著刀巡邏的衙役。
“已經是第五具女屍,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肆意行兇呢?”易風抱著劍,一手撐著下巴,思索道。
“從屍體檢驗看,死者體內有股極陰的寒氣,很像……”
“爹。”易風蹙眉打斷,英俊的臉沉了沉“我清楚弄清水的內力,那股陰氣和陰月七殺很像,但不全是。”
對兒子還惦記著妖人一事,易巍相當不滿,斜眉怒眼冷哼“那你說是怎麼回事?”
易風無奈嘆息,想了想,猶疑道“我覺得更像是有人練了不一樣得陰月七殺。”
“何為不一樣?”白芊語問。
“真正的陰月七殺沒有那股邪氣,根據屍體來看,像是練功者為走捷徑或是練武的方式不對,才想到吸取女子體內陰氣。”
“世侄,你的意思是行兇者習練的不是真正的陰月七殺?”白義坐在正位上,疑惑地摸著花白長鬍問。
“是的。而且,當日傷我爹的人應該也是女屍案的始作俑者。”說著,易風沮喪地嘆息著“當日我急昏頭,居然沒發現,清水是在為爹你療傷。”
“什麼?”易巍橫眉,不以為然道“即使不是他出的手,你怎麼知道他就是在療傷。”
易風深感無力垂下手,無奈道“爹,我知道你不喜歡清水,但是你也習武之人,心裡何嘗不懂。若不是清水用內力為你抵擋,你危在旦夕。”
“你!你這個……”易巍顫抖著指著易風,半晌說不出話,最後還是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強撐一副‘我沒求他救我’的表情。
白芊語眼珠一轉,拍拍桌子道“對啊。說不定是誰為了誣陷弄清水,調撥你們父子關係呢?”
“芊語,不得胡說。”白義怒斥。
易風低眉想了想,豁然明朗。“芊語說的沒錯。你們想想,霜影教成立二百多年,陰月七殺也不是第一天為人知曉。為何會在一夜之間暴傳江湖?還有我和……清水在一起的這幾月,除開江湖人士尋找,還有股神秘力量一直追著我們不放,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們瞭如指掌。再者就出現與陰月七殺相似武功的人出現,先是傷我爹,再出現女屍案。這一切不是太巧合了嗎?”
“對啊,看上去,就像有人專門在陷害霜影教,一心想除去弄清水。”白芊語跟著說,對上易風眼,兩人心裡皆是一驚,如若真是這樣,弄清水應該很危險。
巍不耐煩揮揮手,“行了,你們兩個被在這猜來猜去,無憑無據。更何況霜影教是邪教,很多事情矛頭都指著呢。再說,行走江湖,哪個人沒幾個仇家追殺。”
“爹,我不認為霜影教就是什麼邪教,他們一沒殺人,二沒做什麼有違江湖道義之事。怎可貿然判定就是邪教。”
易巍冷冷一笑,袖口一甩。“陰月七殺就是邪功,男人生子就是邪教。”
易風頭疼,爹對弄清水成見很大,偏執自然就重,這樣怎麼看的清事實。“爹,你看初兒像妖怪嗎?”
“這……這怎可相提並論。”易巍皺眉,有些不好意思。
怕兩父子就在大堂吵起來,白芊語趕緊笑嘻嘻打趣道“易伯伯最疼孫兒,怎會覺得是妖怪。風哥哥,你不是說還要去查女屍案嘛,再不去就該吃晚飯了。”
“對,對。世侄,女屍案還得多要你費心啊。武林大會在即,老夫還得多請你分擔分擔。”白義跟著道。
“白伯伯言重,抓獲惡人,自是分內之事。”易風握劍抱拳,繼續道“易風先下去了。”
“好,好。年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