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捷抱著慕容策的半個身體往起拉,勸道“皇上別這樣。”
不見慕容策鬆手,離榕便去掰開。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你們不要,我不要放手,不要。”慕容策掙扎著,看著那人漸遠。方才用了大半內力此刻身子不如以前,又加心痛交身更是無法反抗。
青衣和白鳥連忙過去幫忙。
“朕是皇上,朕命令你們放了朕。放手啊!”慕容策吼著。
紫捷說道“皇上,人死不能復生。”
“他沒死,沒死,你才死了,你們都死了。”慕容策像是瘋一般吼著,笑著他們笑他們死了。
朱琪吸著鼻子,忍不住想哭。
齊風嘆氣慢慢的過去。
離榕看著到了此刻都不想放手的慕容策,雖覺難受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玉清風何苦如此做?莫不是想以死還他高枕無憂?
“清風,朕的清風,他沒有死。他說過他要給朕送粥,知道嗎?他要給朕送粥。他說過的。”慕容策被三人禁錮著,看著那人心痛不已,跟瘋了似的喊。
紫捷哀嘆。這模樣和當年一樣。
“朕不要離開他,他害怕一個人,你們不要留他一個人,他怕黑。不要。玉清風,玉清風,你起來啊!”
紫捷實在是沒了辦法,乾脆直接將人打暈。
山莊內的某個房間裡。
師尊長蘇生煙看著跪在地上的恭蘇,嘆了一口氣,問道“為何將他們打傷?他們可是你師弟。”
恭蘇絲毫沒有愧疚,也不後悔,道“他們汙衊九師兄,恭蘇不允許他們說九師兄的壞話。”
長蘇生煙也知道這些瘋言瘋語,卻只能暗自嘆息。兩人感情深厚,加之恭蘇對他更是執念成根,不是知情人都會誤會什麼。可
“即使如此,你也不能出手打人。師父從前是如何教導你的?”
恭蘇抬起頭看向師尊,道“師父,是您讓恭蘇好好保護九師兄,將他的命看作自己的,所以,恭蘇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九師兄。”
“你”恭蘇一言將長蘇生煙卡在那,這事他的確交代過。沒想到,恭蘇會如此用心。“罷了。你且說說為何山莊的緣由。”
提到這事,恭蘇再次低下頭去,道“師兄讓恭蘇回來看看師父您。”
“到了如今你還要隱瞞?你與羽笙之間的感情師父最清楚,莫不是你們之間出現彆扭,你怎會獨自回山莊?還是如此久。”
慕容熬聽聞玉清風自焚愣是在那沒想清楚想不明白這是為何?又聞慕容策衝進去救人心提著放不下,趕到晉陽宮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那了,伺候的人再給他清洗。
“離榕,皇兒究竟出了何事?”
“玉清風死了。”離榕只是簡簡單單的回答。對玉清風自焚一事他也不明白,雖然下午和他說過話只是想他離開皇宮沒讓他去死啊!
“死了?”慕容熬驚訝的不是一點點,下午人還好好的呢?怎麼怎麼才過幾個時辰就死了呢?“那皇兒他,他這是?”
“悲傷過度加之落水已經暈過去了。”離榕沒有告訴他是被打暈的,若是說了以他這視之如寶的性子還真會計較。
慕容熬都沒法說慕容策了,這個曾經和他鬥法的人現在被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夜是越來越黑,時間也是越來越晚。
鳳承殿現在也是一片白綾,人還屋子裡沒有慕容策他們也不想將他放入棺木之中。
“槿濃,你說這,公子怎麼?”葒魚抱著白綾問槿濃,可話還沒完就哭了出來。
槿濃是一臉哀傷被葒魚這麼一問,忍不住的想哭,說道“隨緣吧!”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還能如何呢?
一邊的朱琪是抱著齊風在那哭,並非太多悲傷而是被玉清風牽扯了心裡的情,害怕自己也會這樣,害怕齊風會先離開。
這齊風今晚也沉默了,任著朱琪靠著肩膀哭。
一屋子沒一人安心。
慕容策醒來時已是三日後的事情,抬開眼眸之時片刻又合上不想看,可重複的卻是倒在火海里的人。
守在床邊的慕容央昊注意到他睜開雙眼,高興的叫道“五哥,五哥,你醒了啊!”
慕容策沒有睜眼也沒回答。
這邊趕來的離榕聞言顧不得斯文連忙跑上前去,問道“他醒了嗎?”
“我看見五哥掙開眼的啊!怎麼不說話呢?五哥。”慕容央昊覺得奇怪。
離榕推開慕容央昊,坐在床頭將人抱起來,說道“慕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