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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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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晨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皇帝陛下忽然駕崩,有些……”越晨沒有將話說完。只因他不知道要如何說。難道他要說:皇帝駕崩,新君繼位,他心有不甘。難道他要說,皇帝戰死沙場有些奇怪是宣王爺下的手……

越晨雖平日冷漠,但對侍衛弟兄也不苛刻。能給的他總會給,能幫的他也總會幫。所以,弟兄們對他亦是又敬又怕。

“額”那侍衛忽悠似的應著。離開之際,又回頭看了看有些異樣的越晨。畢竟他們都是害怕越晨的,哪怕越晨從不輕易處罰任何人,但他的冷漠已經足夠讓人膽怯了。

他只覺得心裡空空的,閉眼,全是宣景皓的模樣,忽然間,他竟然有了一種害怕的感覺。至於害怕什麼。他不知道。

美麗的手指觸碰至腰間,他不知道他要在自己的腰上尋找些什麼。繞了一圈,取下了那個長期掛在身上的酒壺。擰開蓋子,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越晨皺著眉頭,對月舉杯。“皎月伴我三年久,喜怒歡樂一壺酒……皇帝死,他必定為皇……”

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他只聽到遠遠的宮殿裡傳來了哭聲。那哭聲宛若垂死之獸哀吼的聲音一般,淒涼、悽慘,絕望,還有不甘。

今夜的酒好像比往日要烈許多,他只喝了半壺不到就開始依靠著城牆說起了胡話。

“景皓……景皓……”他的口中喃喃的唸叨著這個名字,懦弱的握著酒壺,躲避開了月光的照耀,一個人在黑暗的沒有任何光下的角落裡坐著,留下兩行清淚相伴。

“景皓……你說過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可你失信了……”他的聲音很低很低,在酒後的他,清晰的大腦宛若糊上了漿糊一般,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覺得一股熟悉而又觸不可及的溫度覆蓋上了脖子,曾經,無數個夜裡,他都是安靜的躺在那個叫做宣景皓的男人的身下體會著那種溫度。只是他的心裡對他有恨有怨,他任由自己被他柔膩,忍受著慾望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直到那個人無奈的,厭倦的,難受的離開。

“是你忘了……還是你騙我……”越晨邊問著,邊伸手去拿那墜落於一旁的酒壺,他還想在最後一次喝一口。

只是,他的手沒有摸到酒壺,反而摸到了一個人的衣。越晨慵懶的睜開眼,只見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深入瞳孔深處,他沒有想到他會來。

宣景皓昂頭灌了一大口酒,道:“我沒忘,也沒有騙你。”

越晨不言,宣景皓俯身捧起他的臉,柔聲柔:“我不知道這幾年你會過的如此難受,更不知道原來你愛我與我愛你是一樣的深,曾經,我一直以為你對我的順從僅僅只是因為我對你的救命之恩……”

“哈哈……”越晨的嘴裡發出了那比哭聲還要悽蒼的笑聲。隨後,他那抹了漿糊的腦子又恢復了清晰,道“王爺是將來的王,臣願終生為臣,替王爺效命……”

“還嘴硬?……”宣景皓曖昧的捏了捏越晨的鼻子,俯身吻上越晨的唇。越晨沒有反抗。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宣景皓又調戲般的道:“看來是你還是喜歡在御花園裡做……”

“你……”越晨啞然……

☆、第九章:夢魘

“王爺……此刻你不應該來此……”越晨的醉意仿若已經散去了一般。說話冷靜而又無情。冰凌而又附帶著無盡睡意的臉上浮現著無數雜亂而又說不清的情緒。

宣景皓霸道的搬過越晨側過去的身子,死盯著他的雙眼,道:“記住,他不是我父親,他也不配做我的父親!”

“王爺何出此言?若是臣下惹得王爺變作今日般無情冷酷,臣下願自斷性命……”

“別說了……”宣景皓不等他說完就覆上他的唇,他害怕聽到越晨接下來要說的話。他狠狠的咬著越晨的唇,阻止越晨在繼續說下去。“我知道……可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相信我,我說過的,我會與你一起離開這個塵世,我們可以做到飛越紅塵,就像你的名字一般——越晨……我能夠做到的,等我……最多再等五年,五年,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了。離開這個從滿血腥味的朝堂與家庭!”

越晨的雙眸變得木訥,他不明白為何宣景皓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宣景皓那雙堅定的眸子告訴他,宣景皓沒有說謊。

越晨不言,默默地看著宣景皓決然離去的背影。他不知道今夜宣景皓來此作何。他只知道,他的心又再一次為他而跳動。

步入皇宮,有著他必須完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