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胡亂扒去我身上的衣服,八隻手就在我帶著淤青傷痕的身上亂摸一氣,讓我好想吐,被他們摸過的地方,馬上冒出了許多疙瘩。看著自己身上許多的手,我幾乎噁心得尖叫出來,低階的他們,骯髒的我。
他們迫不急待的刺入我的身子,那樣的劇痛,幾乎讓我停止了呼吸。我告訴自己,深呼吸,深呼吸,放鬆,否則受苦的還是自己。後面的男生嗷嗷的叫著噁心粗俗的淫話,其他男生更加急了,然而我身上的洞,也只有一個,他們當然不會放過我的嘴,然而我卻死咬著牙,不管他們怎麼打怎麼刺我就是不張口,要把那東西放到我嘴裡來,除非我死!嘴唇,鼻子,臉頰,額頭噴滿了腥臭滾燙的精液,我難受的幾乎不願呼吸。看我怎樣都不張口,他們沒辦法的只好拿著自己發燙的陰莖在我身上狂亂的磨擦嚎叫,看著他們醜陋的嘴臉,我不由得想,為什麼人能醜陋到這個地步。。。。。。
我強忍著這樣的暴行,多少次,我寧願就那麼失去意識,多少次,我幾乎就可以失去意識,然而我告訴自己,絕對,絕對不可以昏過去,因為,因為我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暴行終於停止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撐過來的,但我沒有昏,我的神智甚至很清晰。我破碎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哎,不會是死了吧?”
感到有人靠近我,我趕忙閉上自己的眼睛,那人探了探我的鼻息說:“放心,還有氣,大概昏過去了。”
“不管他了,玩了一晚上,還真是累,我們也休息吧。”
“不用管他嗎?要不要把他綁起來?”
“拜託,他這個樣子,別說逃,醒不醒得來還是個問題呢。”
“那也是,不管他了,去睡覺。”
屋子裡的人一鬨而散,我靜靜的躺在那裡,直到確定都沒人了,才睜開自己的眼睛。屋子裡面黑乎乎的一片,唯一亮的,就是牆上的電子鐘,半夜三點多了。試著動了動, 也許那個男生是對的,此時的我,根本連動都動不了。好想就這麼躺著睡著,可是我心中不停的喊著,林夜泉,你現在身上繩子沒了,你打算放棄這個逃跑的機會嗎?再不快跑,等到明天劉展羽拿你來要挾董明就完蛋了!對,沒錯,我要起來,要逃跑,我不能躺在這裡。撐起還算有力的手,帶動著身上的傷口,讓我倒抽了口氣。拖著毫無知覺的下半身,一點點艱難的爬向大門。好不容易撫上門把,一扭,怎麼,鎖了!?再扭,我放棄了,真的鎖了。我喪氣的幾乎哭了出來,好不容易,才爬到門邊,竟然是白費力氣。
不行,振作起來,難道就這樣放棄?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環顧了四周,發現那一扇開著的窗戶,夜風清冷冷的吹進來。慢慢的爬過去,心中禱告,千萬不要太高,老天爺,算我求您了。爬到視窗一看,太好了,這裡只是二樓,藉助著還算白亮的月光,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底下墨綠色的草地。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半天才把自己弄到窗臺上,再看看,五、六米,說高不高,說矮不矮呀,運氣好點,斷點手斷點腳,運氣不會,脖子都要斷。正在我猶豫之間,突然聽到門外有些聲響,我一急,不管了,死就死。鼓足了氣就往下跳,“砰”的一聲摔到草地上,幾乎撞出我胸口所有的空氣,猛烈的撞擊,讓我縮著身子痙攣了好久,好痛!感受到背上涼浸浸的草地,我安慰的想,太好了,我出來了。躺了一會,身子似乎沒那麼疼了,我試著動動手,動動腳,嗚,真是老天爺保佑,竟然都健全。冰冷的溼氣讓我一絲不掛的身體實在受不了,本來就無法動彈的身子,現在更加是
麻木不仁。走不動,只好爬了,不管怎麼樣,一定要離開這裡。我伸出手指,摳進土地中,慢慢的爬著,我想,現在大概蝸牛都會比我快吧。不知爬了多久,我只感到手都已經痠麻了,身上卻被夜氣凍得冰涼。看看四周,仍然是我陌生的景像,怎麼辦?這到底是哪裡?除了不時幾盞微弱的小燈,這裡只有草地和樹。是樹林嗎?不對,樹林絕對不會有這樣柔軟的草地,印象中,也沒有一個樹林的地上全部覆上平整的綠草。不管那麼多了,能爬多少算多少。
好冷,好痛,好累,好睏,我意識迷糊的爬著,突然觸到與草地不同的東西。咦?驚嚇的看去,是一個人的鞋子,不,應該說我的手巴上了一個人的鞋子。我嚇了一大跳,不會吧,那麼快就被人發現了?我顫抖的抬起頭看去,筆直的褲筒,修長健美的腿,高大的身材,然後,望進一雙在夜晚仍然銳亮的眼睛,彷彿和夜色混為一體,冰冷漆黑得不帶一絲溫度,這一看,我感到周圍的溫度又降低許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