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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什麼都有,千奇百怪,風險評級不知多高。就是個賭徒罷了。”

“運氣也是能力的一部分啊。”宋清讓笑著說。

程然道:“也是,鍾天志年紀也才二十六七?有這種膽識和氣魄,就算賠了個底朝天,我信他也能東山再起。”

盛安到了那家預定好的商務會所,在門口正碰到鍾天志與方輝。

三人打了招呼,一同走到門口。

“盛先生,鍾先生。”盛安與鍾天志是這家會所的常客,經常來這裡應酬,大堂經理對他們是認識的。”

“客人已經到了。”

盛安示意知道,擺出一副客套而疏離的笑容來。

服務生將門推開,盛安大步走進去,卻在看到裡面坐著的那個人時,直接僵住了笑容。

宋清讓聽見開門聲,正要起身打招呼,看到來人,也僵住了。

兩個人沉默又震驚地對視。

方輝晚一點進來,更是愣了,他張著嘴,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程然多年商場浮沉,見氣氛不對,也選擇了默不作聲。

唯獨鍾天志是個沒心沒肺的,見四人站著也好坐著也好,全都一動不動的,大著嗓門說道:“哎,怎麼都站著不說話啊?來來來,先坐啊!”

方輝杵他一下,低聲罵道:“你閉嘴!”

盛安倒叫這一嗓子喊回了魂,輕聲叫了一句:“清讓。”

程然這才反應過來:“你們認識?”

盛安沒回答,轉頭向程然禮貌伸出手:“您是?”

程然起身回握:“豐泰實業,程然。”

盛安笑著說:“以前就聽說過您的名字,很高興認識您。”說完又簡短自我介紹:“我是清弘遊戲的總負責人,盛安。”

鍾天志在一旁插嘴:“謙虛啥?程總,我是鍾天志!很高興認識你啊!”

程然也和他握手,問:“你和清弘遊戲……”

鍾天志倒豆子似的一股腦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倒了出來:“哦,盛安太謙虛了,我們倆一起開了個投資公司,程總您知道嗎?”不等程然回話,鍾天志又說:“不知道也沒事兒,這是我名片!噢,這是方輝,清弘遊戲的藝術總策劃,介紹給您認識認識……”

那邊鍾天志和程然嘮個不停,盛安的眼神又飄到了宋清讓的身上。

時隔五年,他們再次相見時卻如此平靜,好像兩個人也都在等待這一天似的。

宋清讓比五年前要更成熟了,渾身的書卷氣,清清淡淡卻有著厚重。依然是瘦瘦高高的,眉眼也還是他記憶中的樣子,不曾變過。

他就那樣看著宋清讓,甚至都捨不得挪開眼睛。

盛安卻變了很多。

宋清讓看著他。看著他那樣大步流星地走進來,褪去了青澀,褪去了稚氣,變成了這樣遊刃有餘又成熟穩重的男人。

這樣的變化好像乍然打破了他們之間那漫長又沉重的五年,盛安以一個全新的模樣站在他的面前,攜帶著美麗時光的印記。

男人,十幾歲和二十幾歲,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那邊程然好不容易才從鍾天志的胡說八道裡脫身出來,問宋清讓:“你們怎麼認識的?”

宋清讓沒再看盛安,坐下來,面上已平靜地毫無波瀾:“以前是我的學生。”

程然只知道宋清讓在松山的事並不愉快,所以逃回北京,並不知具體是誰。

但見盛安坦然,也並不多生枝節。

幾人這才落座,盛安理所當然坐在宋清讓旁邊。

宋清讓見狀,正要往程然那邊挪,被盛安在桌下一把按住,低聲道:“不許動。”

宋清讓居然也被他這簡短三個威嚴有餘的字鎮住了,沒再動作。

盛安真的準備了很多話,賣苦情有之,質問有之,甜言蜜語亦有。

但奇怪的是,在他真正見到宋清讓的那一瞬間,這些話通通不見了。

他只想要宋清讓在他身邊。

一句話不說也行。

菜餚慢慢上齊,程然在問鍾天志關於投資與清弘遊戲的問題,鍾天志一問三不知,多是盛安將話題接過來,再侃侃而談。

程然問道:“我倒佩服你們年輕人,小盛,西北那邊的金屬礦你是不是投了一個?”

盛安點點頭:“去年的事。”

“聽朋友說,年初時候大多數人都撤資了,你卻沒撤。”程然的確好奇:“可不是小數目。”

“高風險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