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內/衣已經掛到脖子上的女明星一眼,同時也掃到了旁邊的凌哥和喬振英,泊超心裡一火,馬上把房裡的燈開亮了。
一群人頓時一陣慌亂,有人尖叫,有人咒罵,泊超沒理會他們,站到喬振英面前直接:“喬副,我聽說李希澤在你這兒。”
喬振英抬起頭,眯起眼睛半天對清了焦距,“嚴泊超?呵呵,稀客啊。”
“我來找李希澤。”嚴泊超看到這一屋亂七八糟的情景,早沒心情和喬振英客套。
“李希澤?我不知道李希澤啊。”喬振英一邊笑一邊看了旁邊的凌哥一眼,希澤喝吐了之後一直在洗手間,別人去敲門,他都說還在吐,這會兒都沒見他出來,怎麼嚴泊超倒找上門了,當初沒聽凌哥說李希澤和嚴泊超有什麼關係。
“喬副,明人不做暗事。”嚴泊超俯□瞪著喬振英,突然一把抓起旁邊凌哥的衣領,陰冷地說:“是你旁邊這位凌哥把李希澤帶進來的,所以請你把李希澤叫出來。”
“嚴泊超,你說笑吧?招呼不打一個就跑我這裡……”
“我要李希澤!李希澤!”嚴泊超爆起脾氣直接打斷喬振英的話大聲吼了起來,他斷定希澤就在這裡,這房間看不到希澤,他害怕希澤已經出事了。
希澤坐在洗手間地上,無力地望著對面的水晶牆,痛哭過後的神經還在發麻,別人敲門他一直沒開,他知道這一出去自己就不再是自己,腳沒邁出去前,只想在地獄門外多停留一會兒。
想著泊超的聲音,泊超的模樣,希澤眼淚一直止不住,一片模糊中,希澤發現自己產生了幻覺,他似乎聽到了嚴泊超的聲音,聲音就在門外,希澤閉上眼睛又把頭埋入膝蓋中,可幻覺更清晰了,還聽到嚴泊超在喊他的名字,喊得很大聲,大聲到直接震入他心底。
希澤猛抬起頭,撲到門邊拉開了門。
“泊超!”
希澤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房子中間的人,希澤只看著背影就能確定那人是嚴泊超。
泊超轉過頭來,望向身後的人。
兩人彼此對望,屏住了呼吸。
泊超朝希澤伸出了手。
希澤視線再次模糊,衝上去緊緊抱住泊超,熟悉的身體,熟悉的溫度,希澤歷經絕望的心還是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指甲把掌心帶血的傷口刺了生痛,他才相信這不是夢。
泊超撫了撫希澤的背,又拉開他,皺著眉頭盯著他不整的衣裳問:“他們把你怎麼了!”
希澤回過神,低頭看了下自己衣裳半開的胸膛,趕緊扣上衣釦說:“還好,沒有怎麼樣。”說完抬起頭扯開嘴角笑了笑,眼睛突然從泊超肩後望見房門口已經擁進的六七個身形彪壯的人,希澤立刻變了臉色,他認得那些都是喬振英的保鏢。
喬振英坐在椅子朝門口使了個眼色,那群保鏢便上前將兩人圍在了中間,房裡幾個女明星嚇得抱起衣服趕緊跑去其他房間。
喬振英慢慢開口了:“嚴泊超,你今天是壞了我這裡的規矩,不過我還是給你面子,現在就讓人送你出去,不過李希澤是我們這裡的人。”
“李希澤我必須帶走!”泊超朝四周掃了眼,手臂護緊了希澤,語氣不容商量。
“嚴泊超,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喬振英話音一落,幾名保鏢便逼近了。
希澤緊張地看了下週圍的人,想起在辦公室裡喬振英踩著他頭的陰毒樣子,他怕喬振英也會傷害到泊超,慌張地推著泊超低聲說:“泊超你先走吧,我沒事,真沒事。”
“你不會講話就別出聲!”嚴泊超惱火地瞪了希澤一眼,轉回頭沉著地對喬振英說:“喬副,你要是比保鏢,我的保鏢都在樓下,我今天特意把趙總的保鏢都帶來了,你應該知道,我們世維趙總是什麼樣的人,我一個人上來,是因為給你喬副面子,這樣的小事我們檯面上談得攏是最好了。”
喬振英不甘地哼了聲,“李希澤是我們公司的人,你嚴泊超憑什麼跑我這裡帶人走。”
嚴泊超轉頭盯著希澤,“你還要呆在DMG嗎?”
希澤望著泊超的眼睛,搖了搖頭,默契地配合嚴泊超,不再擅自主張說違心的話,“我想辭職,他們不同意。”
喬振英有些惱了,“李希澤,我們要力捧你,你別不識相,當初你自己投懷送抱找過來,簽了約你當兒戲?”
李希澤變了臉色,想開口說什麼,嚴泊超攔住了他,他沒受喬振英的挑撥,希澤是什麼樣的人,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他心裡已經有底,嚴泊超對喬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