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話都已經說清楚了。接吻適應只是覺得他可能會因此而痊癒,然而明明這麼久了沒效果,再堅持下去就沒有理由了。
他這樣的人,如果願意,應該可以找到一個非常優秀的另一半。到時候……接吻障礙症,自然就會不存在了吧。
也挺好,沒損壞他親吻研究學家的名聲。
第 9 章
然而柏憶寒似乎總會變成冬凌生命中,打破他所有的預計和習慣的存在。
自從那天晚上冬凌鼓起勇氣和柏憶寒劃清界限(冬凌自認為的)後,冬凌第二天就又讓助手郵寄了一份詳細的指導資料給柏憶寒,生怕他想起什麼不知道的還要屈尊紆貴來問自己。
柏憶寒那邊的反饋訊息石沉大海。
冬凌一邊看著許多很容易就治癒了的病人,一邊無聊的偶爾想起,柏憶寒那個傢伙,肯定是因為不肯放棄花心的權利,才一直沒進展吧。
又想起他左擁右抱,滿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忍不住磨牙。
這樣說起來,柏憶寒也是很不情願成為這麼一個存在的。
他實在是很認真的考慮了冬凌的建議“確定一個固定伴侶吧”。
並且他也嘗試著實施了。
週一晚上,找少年A過夜。
週二晚上,找少年A過夜。
週三晚上,找少年A過夜。
週四晚上,找少年A過夜。
週五晚上,找少年A過夜。
如此這般,一復一日煎熬到了週末。柏憶寒終於以和酒友夏爾白聚餐的名義,阻止了自己再繼續找A少年。
“喲,還真的照樣執行了一週啊。”夏爾白看著他,明明是很歡快的語氣,卻連那個“喲”字語調都是平平的。
柏憶寒知道這傢伙肯定內心嘲笑他到滿地打滾的地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庸醫,我不就是因為聽了庸醫的建議才這麼做的麼!”
言罷,猶不解氣的狠狠將酒杯拍在桌上。杯子顫了顫,看在柏憶寒眼裡彷彿是那個彆扭的小醫師。
“說什麼固定伴侶啊,我TM都固定這麼久了,現在看到A的臉我都快不行了啊……在這麼下去我也不用找冬凌了,我乾脆直接找【嗶】治療師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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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憶寒如此氣憤的確情有可原。
明明遵照了冬凌的建議,真的固定了一個少年過夜。每天都是同一個人,聽到的是同一個人的聲音,做【嗶】愛也是跟同一個人。
可是依然,吻不下去。冬凌悲哀的發現,這麼下去似乎自己還會有陽【嗶】痿的趨勢……
一個接吻障礙症就算了,長期固定性伴侶怎麼還會導致自己不行啊!他現在想想少年的臉,都會覺得壓力巨大。
庸醫,絕對是庸醫!
夏爾白倒是很悠閒,充分顯示他現在的生活滋潤的很:“誰讓你找一個長期床友了,長期床友這種誰都堅持不下去吧。”
“看你的樣子,你的問題解決了?”柏憶寒忍不住陰暗道。
夏爾白聳聳肩:“我沒你那種問題,再說了,我可是被表白了的。蘇呆子居然還挺□,嘖嘖。”
柏憶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聽覺,“□”,那是什麼形容……還有夏爾白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明顯他現在是爽到了極點吧……
“表白當天,我就把他給【嗶——】了又【嗶——】,【嗶——】到他老老實實。”看穿了他的疑惑,夏爾白給了柏憶寒當頭一擊,“喜歡一個人,什麼都不是問題。”
柏憶寒被刺激到了。
夏爾白這個人渣面癱,居然也有被別人表白的一天!他不就是外表還過得去?整天陰著一張臉誰敢看他啊,誰敢啊?!
給他表白的那傢伙,腦袋一定被門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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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被深深刺激到了的柏憶寒,他就喝多了。
喝多了,不清醒,差那麼一點點就要開始撒酒瘋的柏憶寒,順著路就摸到了冬凌家門口。
不要問他是怎麼在醉酒後摸到冬凌家門口的,隱藏在黑暗裡的小助手,他的眼鏡在散發著刺眼犀利的光芒……“哼~NOTHING IS IMPOSSIBLE!”
撒酒瘋的方式可能有千百種,但是在尚且清醒的時候的撒酒瘋,就只剩下了一種:隨心所欲達成目的型。
柏憶寒開始忽視門鈴,雙手捶門:“庸醫,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