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馬上就要盤上登峰,門外突然傳來聲音,好像是誰跟誰迎面相遇在打招呼的樣子。這把林遙嚇的頓時沒了愉悅的心情,一身冷汗打溼了內衫。
“別動,有人。”林遙抓著司徒的手,小聲地說。
佔據主動的男人真想出去掐死外面那倆混蛋,早來晚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馬上就要爽飛了,這被打斷的滋味比死還難受啊。再看看親親小遙那臉色,比自己還難看。
他們緊貼著身子,司徒的火熱還在林遙的體內,外面那兩人還在閒聊,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啊。林遙想推開司徒,可兩個人都硬邦邦地方怎麼解決?如果要繼續做下去,那外面的人會不會聽到?
這時候,司徒那無賴精神開始發揚光大,一手扣住林遙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下面的進犯比剛好才還要猛烈!林遙又氣又急,掙扎又無濟於事。
“只要你不出聲就沒事,寶貝,該爽還是要爽,別委屈自己。”
林遙用力扭了扭了身體以示抗議,其結果換來了司徒令人火大的低笑聲:“繼續啊,繼續扭啊,你一扭身子就咬得我更緊了,別客氣,繼續扭吧。”
這個混蛋!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這是他辦公室,他能允許做一次就不錯了,現在還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玩刺激!
司徒看著林遙不甘的眼睛,捂著他嘴的手更加用力,貼近了他的耳邊,低聲道:“怎麼覺得好像是我在虐待你。”
林遙瞪了一眼,心說:你這個變態,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這想法還沒等消失,就聽司徒說:“我永遠不會那樣對你,你是我唯一的珍寶。”
隨著又一次猛烈的衝撞,林遙的意識恍惚了一下,心說:該死的溫柔!
當林遙醒來的時候辦公室裡沒有開燈,他回憶著臨睡前的情景,司徒坐在地上為自己按摩腰部覺得很舒服便進入了夢鄉,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本來想狠狠罵他一頓,但事後他溫柔又周到的服務實在難以開口罵人,想到這裡,林遙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管司徒怎麼胡鬧,他都會妥善處理好事後的一切問題,安撫自己火爆的脾氣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起了身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這個時候司徒已經在監視吳大華了吧。不是為何,突然想見他,想看看他工作時那認真的表情。於是,林遙拿了外衣和車鑰匙,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在小區內的一個兒童樂園裡,司徒正委身於可愛的蘑菇下手中拿著夜視望遠鏡。當他口袋裡的電話嗡嗡震動起來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林遙。
果然,手機屏上顯示著“老婆”的字樣。司徒笑眯眯地接聽,問道:“醒了?”
“廢話,不醒我能給你打電話嗎?”
“怎麼還這麼衝啊,我都道過謙了。”
“兩碼事。以後別在我辦公室胡來,被發現不是鬧著玩的。”
“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要是不願意我一個人也做不起來啊。”
這話說得林遙啞口無言,停頓了幾秒,終於承認:“好吧,我有一半的責任。你現在在哪裡?”
“吳大華家附近。”
“我也到了,告訴我具體位置。”
司徒知道這時候想要他回去是白日做夢,因此很乾脆地說明現在的地點,大約過了七八分鐘,林遙的腳步聲傳來,司徒把頭露出蘑菇外面朝他招招手。
林遙彎下腰看了看蘑菇下面的空間:“這裡面容不下咱們倆吧?”
“挨近點就可以了,進來吧。”說著,司徒拉著他鑽進來,讓他的背緊靠在懷裡,這樣甜蜜的監視工作還是頭一遭。
夜風吹來,帶著陣陣涼意,司徒緊了緊手臂把林遙抱得更緊。溫暖的體溫帶著淡爽的香氣將林遙收納於屬於司徒的世界,他靠在他溫暖的懷抱中,突然覺得有些羞澀了,好像回到了當初倆人月朦朧鳥朦朧的那段時期。
“想什麼呢?”司徒輕聲問道。
“想起以前了,那時候我很難這樣坦然靠在你懷裡。”
“最美莫過曖昧時。”
“怎麼,還想繼續曖昧?我成全你。”
“別介,你還是讓我多活幾年吧。你那些招數再折騰我一次,估計我不是成了聖人就是成了死人。咱倆現在挺好,可別玩花樣了。”
林遙笑著回頭吻在他的臉頰,司徒那溫柔的目光足夠把人溺死,林遙卻是受用的很。
“我說你怎麼一點不認真,你是來工作的。”
“抱著自己老婆還能一臉嚴肅?我是那麼不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