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別怪我了。”門外的弗利卡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吊兒郎當的離開了。
也許是感到了他熾熱的視線,月睜開上眼對上他的視線。
“金,你餓了麼。”輝翻著白眼,轉向金討好道。
“月,你餓了麼。”白金不理他,反而向月問道。
“不。”月搖搖頭,動了動麻醉得有些僵硬的身子,白金趕緊搭了一把手。
天漸漸陰暗下來,大家也都一直沉默。不知道是誰的肚子響起了交響曲,輝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該吃飯了。”白金開啟門拾起地上的餐盒,微笑道。每一個房間都會放上這樣一份,隨你們自己拿,第二天早上送飯的時候再收走。
“又晚上了麼。”
“很明顯。”輝吃得狼吞虎嚥,還不忘回答他。
“吃吧。”白金盛了一份遞給他。
月接過,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怎麼不吃。”白金皺眉不贊同的看著他。
“可能今天消耗的太大了,還適應不了。”月找了個藉口,掩飾著,不想讓他擔心。
“你管他幹嘛,這種人死了都是為民除害。”輝嚷嚷著,抹黑他,想吸引白金的注意。
身子一僵,月淡淡的笑了,似乎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死變態,你這麼說什麼意思。”白金撂下刀叉,一下子變了臉。
哼,輝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偷瞄了他一眼,不敢再開口。
☆、番外——初遇(中)
刺目的燈光打在臉上,驚醒了一向淺眠的月。抬手遮住光線,月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四周,除了白金和輝,地上躺著的全都是整個實驗室裡倖存下來的實驗品,牆角上還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他們想幹什麼。心裡一驚對上了玻璃外那雙輕挑的眼,那飯菜果然有問題。
“這麼快就醒了。”弗利卡掛著痞痞的笑說。
旁邊站著幫他做過記錄年老的西方人,渾濁的眼透著瘋狂的色彩,“那開始吧。”
說著便按下了面前黃色的按鈕,密封的空間不斷的冒出水來,四邊的小孔裡激·射的水不斷交錯,落在眾人的臉上。
“漏水了。”輝大叫著醒過來,抹去臉上的水。
白金醒過來看著窗外的人,扶著牆壁慢慢站起。其他的人也都清醒過來,茫然的望著他們。
“好了,寶貝們,遊戲開始了。”弗利卡魅惑的道,聲音里加入一些精神力,蠱惑他們精神,催眠他們的意志。
話音剛落,眾人不顧一切的衝向角落,爭奪武器殘殺身邊的人,眼睛已失去了焦距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不一會兒,那小小的地方已躺了八九十個人,血腥味瀰漫在狹小的空間裡。月貼著牆壁,看著這些陷入瘋狂的人,心裡閃過一絲寒意。一聲慘叫,吸引他的注意,輝那個傢伙竟然把人釘在牆上,用隨身攜帶的匕首挑了他的眼,眼珠子咕嚕咕嚕的滾到了他的腳邊,像是在控訴著什麼。臉上兩個碩大的窟窿裡流下兩行血淚,連慘叫也發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悲泣,因為在下一刻他的舌頭也被拔掉了。身子不斷的在牆上扭動,想擺脫什麼,如影隨形的恐懼卻讓他在黑暗中更加的懼怕,牆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到此一遊的痕跡,殷紅的鮮血像張著嘴巴的怪獸,吞噬著不斷流失的生命力。一片一片的肉片落在地上,像飛舞的雪花美麗而致命。
月別開眼忍住嘔吐的欲·望,看他殺人真是一種自虐的行為,殘忍這個詞是專門為他創造發明的,真不愧有變態之稱的人,他甘拜下風。他沒有上去幫忙,因為他相信他們的能力。
“嘖。”弗利卡輕輕的嘖了一聲,明明y4752站在最顯眼的位置,怎麼他們都不攻擊他,而且他也沒有受他的控制,這是怎麼回事?眼裡滿是困惑,不由得投向了另一個人。“博士,這是怎麼回事。”
“咦。”奇怪啊奇怪,難道他身上還藏著什麼沒發現的東西麼。y4752你真是個寶啊,下垂的嘴角緩緩勾勒出一個猙獰的笑靨。
剩下的人越來越少原本四五十個人,現在餘下的不足六人,那幾個人他也認識,畢竟大家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偶爾還合作過幾次。蒼白的
地板已被溼潤的液體侵蝕,透明的液體徐徐的侵染出紅色的罪孽,牆面上也是一片狼藉,追尋不了規律的曲線,那是一幅用生命譜寫的畫,慘烈而悲哀。
“你究竟想幹什麼。”月看著他平靜道,水很快的沒到了腳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