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滾下去。”安磊此刻心急了些,對於雷森,就算他做好了十二萬分的準備,仍還是有所忌憚。只有立馬將雷森囚禁起來,讓他失去所有的能力,安磊才會放心。
偶然一次得知了自己不是安貴的兒子後,安磊就開始為以後所有可能發生的事做著準備。拉攏言六煌,安磊是費盡了心思。
“你想捱揍嗎?”言六煌乾脆將整個身體都轉了過來,他挑高了眉頭,惡狠狠地咆哮著。
“你想死嗎?”猛地,安磊將手中的槍舉起朝向言六煌。
不過似乎是抓準了安磊此時沒有自己不行的情況,言六煌反而笑了起來,他攤開手,撅著嘴,懶懶回道:“來。”
待此話一畢,“砰”的一聲槍聲響了起來。
瞬間,車子的玻璃“嘩啦”的破裂了。安磊立馬將雷森的身體壓低,言六煌也隨即臥倒在座位下。車外的槍聲開始砰砰得響個不停,安磊卻只能坐以待斃。
車外開槍的只有一個人,子彈只對準後排,精準度開始慢慢加強。很明顯,這人同安磊或者雷森有著深仇,而且已經走到了車子旁邊。
很快,開槍的人似乎已經打完了六顆子彈。安磊趁著他換槍之時,動作迅速地抬起上身,對著車外正要舉槍的人便是一槍。立刻,開槍人的臉塌進了玻璃,雙眼死不瞑目般瞪圓,盯著安磊不放。
一槍擊斃了暗殺的人,安磊的心中有著深深的疑惑。今日自己與言六煌的安排根本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那麼這個人是來殺雷森的?
用槍抬起玻璃尖上的臉,赫然,正是肖何。如此,安磊更加疑惑了,顯然,他是來找自己尋仇的。腦子一轉,安磊正要動身,不料,腹上卻已抵住了一把黑色的手槍。
一低頭,安磊瞧見了雷森笑的得意的臉。
此時,前座的言六煌見此情景,反而也樂呵呵地笑了起來,他撲在座背上,好心情地看著這場偽兄弟相殘。
對於言六煌而言,誰成為他的對手都無所謂,因為他一定是最後的贏家。而目前,有一個讓他做得利漁翁的機會,他又怎麼會不樂意呢?
“讓這麼個廢物來當配角,哥哥,不是吧?”安磊沒有將手中的槍放開,竟往後仰直了身體,讓槍對準了雷森的腦門中心。
就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時刻,雷森卻猛地將手槍提到安磊的眼前,然後慢慢地鬆開扣著手槍的手指。哐噹一聲,手槍錯落座椅,落在了地上。
這樣的情形驚訝地不知安磊,言六煌的身體也繃直了,皺著眉盯著雷森。
“配角和炮灰是兩個概念。”雷森將身體往前移了移,使得安磊的槍口能緊貼自己的腦門。
“你以為我不敢?我說過了,我想你死已經很久了。”安磊蠕了蠕後槽牙,縮緊了瞳孔,扣著手槍的手指也在慢慢加力。
“現在,機會不錯。”雷森勾起嘴角,露出詭異的弧度。
聽了雷森這樣的回答,安磊起伏的胸脯還是越來越急促。霍地,他咬上了嘴唇,提起上身,對著雷森身後那張臉猛開了六槍。
瞬間,肖何的臉上飛出了無數血肉,兩個眼球伴著子彈炸裂朝外散去。滿口鮮血的大嘴還夾著許多小小的玻璃碎片,樣子十分駭人。
不過,安磊卻因此更加不能控制住了自己。他丟開手中空殼手槍,用力拉過雷森,然後將他壓入自己的懷裡。
最後,他低下頭狠狠咬上了雷森抿著的嘴唇。如果說欲、。望和愛情互相背離,那麼此時燃燒安磊全身的欲、。望,他認定這只是征服的欲。、望。
兇猛地襲擊著雷森每一寸肌膚,安磊的雙手緊緊控著雷森的肩膀,不讓他移動。這一回,安磊想要做雷森的主宰。
在一旁見著安磊與雷森火熱的交舌,甚至還勾出了銀色的唾液時,言六煌終於忍無可忍了。他的拳頭霍地敲打在椅背上,使得整個車內響起了一聲悶響。
不過,他的怒氣並沒有影響到安磊。他的手由雷森的胳膊移動到了雷森的後腦勺上,情迷地抱著雷森的腦袋。
“瘋狗,別動不動就發。、情!”言六煌怒吼了聲,直起自己的身體,使胳膊錯過座椅能觸控到安磊。立馬,便扯開了安磊的身體。
被扯開的安磊嘴角掛著細長的銀絲,眼睛甚至還有些迷離地盯著雷森,沒有回過神來。
“啪!”霍地,一聲巨響終於讓安磊醒了過來。他定下神,看著對面言六煌捂著被打的臉,眼睛充血地盯著雷森。
“只有我能罵他。”雷森絲毫沒有被言六煌憤怒的模樣說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