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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男人英俊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要結婚了。”

“啊?”他們是同一年,也就是說對方也才二十五歲。這一段獨白按照週末的風格來講,就是乘風在準備邁進墳墓的時候,他自己連棺材都沒找到,“這麼快?”

乘風的嘴角微微上翹,“我也想過兩年再說,但家裡老人著急,還是早點辦了好。”

週末看著他點點頭,也是,如果解決工作問題了那身為家長的老人還擔心的就是婚姻了,他家的老兩口也一樣,“新娘是哪個幸運的姑娘啊?”

“你也認識啊,是寫柔。”

週末愣了愣,想起乘風在高中時候的女朋友,原來還真有這種從一而終的愛情啊,“你們感情真好。”

乘風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有,我們也經常吵架。”

“這麼算起來,你們也交往十年了吧?”

乘風點點頭,“如果家裡人不說我們可能都忘了登記結婚這道程式了。”

週末賊笑,“喲,你這可是犯罪啊。”

乘風瞥他一眼,一臉鄙夷,“你小子的思想什麼時候這麼齷齪了?”之後他拍了一下週末的肩膀,貼近了說,“婚禮定在下個月三號,就在你們酒店,你不休息吧?”

黃金週他想休息也得給假啊,週末憤恨的說:“資本主義害死人。”

“那你也別客氣以公謀私了,我定了二樓的宴會廳,到時候過來吧?”

“你要辦多大的婚禮啊,那廳裝兩百人都夠了吧。”

“你來就是了,”乘風一本正經的說,隨後將一個紅色的信封拍在他的手裡,“別忘了紅包,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昂首闊步往外走的男人,週末擱原地磨牙:你丫想紅包想瘋了吧,哪有隨身攜帶請帖的!開啟一看,沒署名,他不是走哪遇見熟人都發一張吧?這人外面正兒八經的,怎麼裡面那麼脫線。週末心中頗有不平,無緣無故多了一筆開銷,真是流年不利。

有人站在他的旁邊,目光也看向剛剛走出去的人,“朋友?”

聲音辨識度非常高,不用看週末都知道來者是何方妖孽,“哦,高中籃球隊的隊友。”

“真看不出來。”喬曦評論,那種氣質的男人怎麼看怎麼應該屬於文學社或者化學社——真是兩極的對比啊。

“只是皮囊變了而已。”週末翻了個白眼,依他看來乘風的精神一直不在皮囊裡。

喬曦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他好像不是很情願結婚。”

週末抬腳跟上去,“不是吧,不想結婚到處發請帖?”

“有人就是會以過分的興奮掩飾根本沒有的興奮。”喬曦好像說繞口令似的,邁著緩慢的腳步,“你看他表面是笑,可眼神里根本沒有期待的神情。”

這一點週末倒是也看出一些,“那他還結什麼婚?”

路過一排金桔盆栽,喬曦微微抬眼,“啊,結果了。”

週末恍然,“哦。”

“真是高深的暗號啊。”有人伸手摘一顆金桔在手裡掂量掂量,站在他們面前露出個嘲諷的笑容,“摘掉不就完了。”

這要是有女同胞在場,甭管他長得多好看,一記老拳是吃定了。週末抬頭看與他們狹路相逢的宋楓,他脫掉經常穿在身上的白大褂,換了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手中還提著一個公文包,喬曦問出了他的疑問:“你在這做什麼?”

“翹班。”對於這兩字可以用另兩個字評價:生猛。

喬曦扯了一下嘴角,內心獨白可想而知,“你當著我的面說要翹班?”你當總經理是吃乾飯的麼!

“我需要一個星期時間去解決歷史遺留問題,難道不應該向你報告麼?”宋楓的表情很是無辜。

喬曦對他的用詞忍無可忍,“請你管那叫請假。”

“隨你怎麼理解。”

“歐明璨知道麼?”

“他這兩天都不理我。”

“又吵架了?”

宋楓攤手,“大概是做得過分了吧。”

喬曦嘆氣,“你就不能剋制點?”

宋楓埋怨,“誰讓他反抗得那麼激烈。”

喬曦瞪眼,“如果你做的時候照照鏡子就會知道他反抗不是沒有道理的!”

本來週末還聽得光明正大,到後期發覺對話越來越詭異時多少有些心虛,這兩個人怎麼還能說得這麼坦蕩。當宋楓的目光傾斜著落在他身上,並且露出一個更加詭異的笑容時,他感覺後背冒出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