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對方有妻子了自己的恐慌,假設對方忘去了自己的害怕,卻偏偏沒假設過,他會和自己的哥哥扯上關係。
他們這是在上演三角戀,男人之間的三角戀,兄弟之爭嗎!!!
而陳鬱鈞子這些日來,每個早上說的早安,他吻他的溫柔,溫度還殘留在唇角。
肖讓不知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家裡。
他等陳鬱鈞來給自己最後一刀,偏偏,那個人,這個時候,沒有來給出那最果斷的一刀。
他等了他三天。
他杳無音訊三天。
肖讓不肯打電話出去,陳鬱鈞也沒見發任何資訊過來。
肖讓第一次感到絕望,就像五年前,他看到那場火災時,自己的害怕,如果那天他去早一點,也許他就死了,在事故中真真正正的死去。
他等了他五年,五年後,他得到了這樣一個令人心碎的答案。
藍政庭這一天打電話過來說,“你不是一直想來我的映輝看看嗎,有空,可以過來坐坐。”順便,討論討論我們的旅遊計劃。
肖讓笑了笑,“你是想讓我做關澤予的嚮導,我在三亞那裡有別墅,這你都知道。”
藍政庭也笑,“便利原則。”
反正,看你的樣子,精神也不是很好,“我每次見到的肖讓醫生,他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怎麼,最近遇上了不順心的事?”
“我該說你想太多了,還是關澤予刺激到你的敏感神經了?”
“真的沒事?”
“你希望我有事?”
“當然不希望,那麼,一起去旅遊,解解悶。”
“不怕我當電燈泡?”
“你想當,也可以。”
“好,我當定了。”
兩人一起吃完一頓西餐,然後各自出了餐廳,離去。
肖讓開著車,他明明開向自己的別墅,卻不知為什麼,開到了那家旗盛公司的樓下,抬頭看了一眼,他開車經過。
不知是誰人說的話,當愛過了,就不在了,再找回來,已經不是原來的愛情。
愛當然可以重新找回來,可重來的愛,各自的心裡已不再那般的單純。
陳鬱鈞開車路過熱鬧的街市,穿過密密麻麻的的雨林,車子停在那張鐵門前,緊閉的門,無聲的告示主人不在家的意思。
他打電話給肖讓,回應是你所撥打的電話號碼不存在。
蕭旗英的車子也出現在這棟別墅的門前,他開車門下來。
秋日的雨,微涼的風,陳鬱鈞坐在車裡,他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得出神。
蕭旗英敲開那人的車窗,他把自己找過肖讓事跟陳鬱鈞說。
陳鬱鈞的嘴角扯出一個笑,他那樣的笑,讓蕭旗英感到不安。
肖讓隨關澤予藍政庭去三亞度假。
剛開始的兩天,他捉弄關澤予緩解了自己沉重的心情,直到關澤予和藍政庭離開肖醫生的別墅,入住酒店。
他一個人呆在家裡,獨自落寞。
星期六,陳鬱鈞終於出現在肖醫生面前,他想說,肖讓,找到你,真的不容易。
肖讓愣愣的凝視著那個人。
恍如隔世的相見,肖讓轉開臉,他發現,他對陳鬱鈞的感情,已經變得混亂不堪。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
兩人進了一家休閒會所,肖讓隨口問了一句,他心一直沉著,只是在等著一個人開口。
陳鬱鈞仔細看了坐在對面的人,肖讓的臉色很憔悴,他精神不是很好。
“你的助理告訴我。”
蘇卿微想起某一次關總裁打電話給肖醫生說,他們想去三亞度假。
陳鬱鈞當時聽到關澤予和肖讓去度假,他臉上微淺的笑,慢慢凝固。
關澤予?
關氏冠鷹的總裁,他上次和肖讓的游泳館約會,陳鬱鈞看他們那樣的行為,心裡就已經很堵,他才發覺,他不是一般在乎肖讓和別人的關係。
五年了,他本以為當年口口聲聲說喜歡的人會堅持他的心意到最後,原來,很多人的感情都是經不起歲月蹉跎。
他陳鬱鈞,亦然吧。
☆、第十九章 追究心事
陳鬱鈞原本已經有了一妻,一子,他的妻子還在醫院裡,前段時間做了個小手術,他每天都會去醫院探望她。
他與她之間,說是夫妻關係,不如說熟識人的一般關係。
所以,某一天,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