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雅睜大了驚慌失措的雙眸,推著他。“雲箏。你放開我,放開。”
而青雅的反抗就像螳臂當車,雲箏的雙手已經探到了青雅的衣內,緊貼著光滑的上身遊走。
青雅一顫,動了真氣了,只道,“沐雲箏,你放手!我是你叔叔!”
雲箏冷笑一聲,“刺啦”撕開了他的衣襟,“林青雅,當我愛上你的那一天,你便不是了!”
青雅快崩潰了。他掙不過習武的雲箏,被他按在了床上,被他索吻。
雲箏赤著的身子緊壓著自己,青雅嘲笑自己,為什麼還當他是個孩子。
青雅也羞恥的知道,自己的身子也動了情。
沐雲箏抬起寫滿了氤氳的雙眸,貼在他的耳側,輕聲道,“青雅,為什麼要抗拒我,明明你也動了情。你的心,你的身子都比你的嘴巴要誠實。不然,為什麼你會越來越依賴我,不然你為什麼要留下我。青雅,”雲箏蹭了蹭他的腿間,青雅一顫,雲箏吻著他的指尖。
“青雅,告訴我,之後要怎麼做。青雅告訴我。”雲箏細語。
青雅的雙眸也漸漸染上了一層霧氣,他漸漸放棄了反抗,悄然出聲,聲音是無比的清醒,
“你要什麼?”
“要你,青雅。”
“那好。”
青雅幾乎是以惡劣之心回答的,他想到了沐亦寒,他翻身將雲箏壓在了身下。
“青雅我是誰?”雲箏直直的盯著他的雙眸。
“亦寒,”
“青雅我愛你。”沐雲箏說。
青雅用力,“疼,”雲箏咬著青雅的肩膀。青雅說,“我知道。”低頭吻住了雲箏與他糾纏……
縱情,不過放縱了自己的心自己的情。
“青雅,我是誰?”
“亦寒。”
“我不是亦寒,是寞愁。”
六
、等待不苦,至少你還有一個人可以等待
誰的夢,誰的景,是青雅的夢裡有了雲箏,還是雲箏的夢裡藏了青雅,都不重要。
就像那個愚蠢的雞與蛋的問題,既然有雞肉吃又有蛋吃,又何需多此一舉,深究是誰生了誰。只要有莊生,又管他是人還是蝴蝶。
對於雲箏來說,現在這樣抱著青雅便是好的了。
雖然他仍在抗拒,依然閉著眼睛不理自己。可沐雲箏卻是高興,他一步步精心謀劃,一口一口的蠶食掉青雅,走到現在他是勝利的。他有勇氣有自信讓青雅完全接受他,
他蹭了蹭青雅的下巴,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酒氣並著一室的浮靡,從青雅的髮間飄過。
雲箏抬頭看著他紅潤還未褪去的俊眉俏眼,指尖輕輕撫上了他高俏的鼻樑,帶著點惡劣的在他的唇尖打轉,雲箏貼著他的耳朵悄悄道,“林青雅,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得負責到底。”
青雅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雲箏將他攬在懷中,緊靠著他的呼吸合上了雙眸,唇角掛著微笑。
窗外,秋風起了,掃了滿階的紅葉。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青雅又丟了。當沐雲箏醒來,探到一片冰涼,雲箏苦笑一下,幾乎是下意識衝回了府,衝進了沐亦寒的書房。
夜寂風也坐在那裡半舉著書。沐亦寒斜著眼,打量了一下標準棄婦模樣的自家兒子,拿扇子遮住了臉,兩腿翹在桌上,假寐。
“青雅呢?”沐雲箏問。
“補了江南通政的缺兒,上任了。”沐亦寒答。
“什麼時候走的。”沐雲箏問。
“一個時辰前。”沐亦寒答。
沐雲箏一腳踹在了書桌上,像是成心要把他爹踹下來似的,差點把書桌踹翻,憤恨的話一口而出,“林青雅,你竟敢吃幹抹淨後不負責任的跑了!”
沐亦寒不理會自家兒子的放肆和一肚子的委屈,只伸了伸腿,懶洋洋的拋下一句話,“先去看你娘去。另外,從今天起,不許出王府半步,什麼時候我同意了,你才能出府。”
夜寂風略略向下移了移書,看看雲箏暴走出門的背影,冷冷地瞥了一眼沐亦寒,道,“造孽。”
沐亦寒笑了,撂了扇子,說,“我心疼青雅,你管呢。”
夜寂風冷哼一聲,放下書,往外一邊走一邊說,“糟踐。”
沐亦寒立刻翻臉了,夜寂風迅速在沐亦寒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