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輕輕地在儀華的唇上親兩口,然後才猛地加重了力道,狠狠地吻起來。就象是要把儀華吃到腑中一般。直吻到儀華臉色蒼白。朱棣才放開他,用手給儀華順氣,邊說道:“怎麼連吻要呼吸都不知道。”
儀華心裡這個恨,沒想到自己一現代人,讓這老古董給鄙視了!當下不服輸地對朱棣說:“你把我的穴道開啟,我一定吻到你手軟腳軟!”
朱棣笑道:“不行,我可下使計才抓到你,放了你就等於是放虎歸山,你才不會親我的,就是親,也是用你的手親我的臉!……………大嘴巴抽我!我才不會上當,你要親我,我可以把頭低一下配合你!”
說完還真的把嘴送到儀華的唇邊,儀華不動,朱棣說道:“曦,你不動,那我就不客氣了!”
嘴裡說著,這手也不閒著,開始給儀華脫衣服,儀華一看朱棣這麼做急起來:“朱棣,你要做什麼?”
朱棣無辜地問道:“我要做什麼,你沒看出來嗎?”
幾下就把儀華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儀華羞得閉上眼睛,朱棣也呼吸急促,當看到儀華白淨如玉的身體時,朱棣更是頭暈眼花,怕自己傷到儀華,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才手唇並用地開始在儀華的身體上耕耘。
儀華冷冷地看著朱棣:“你想這麼強上我嗎?”
一句話讓朱棣五雷轟頂,腦袋清醒一些,把儀華身上的穴道開啟,抱著儀華說道:“曦,我愛你,我現在想要你!”
儀華活動了幾個僵硬的手腳,看到朱要地付大狗樣地看著自己,心中一軟,拉過被子把身體擋住,朱棣看儀華沒打自己,只是害羞把自己包起來,心中大喜。嗷地一聲也跟著鑽進被子,他可是連頭都進去了,然後就見屋子裡的被子,一會兒這邊高,一會兒哪邊鼓。
直鬧到第二天,朱棣才滿足地從儀華身上下來,抱著暈過去的儀華沉沉睡去,客棧外的一棵樹上,一個身影也隨著他們激烈運動的結束轉身離開,那人面無表情,只有那微顫的手,和咬破的唇透露出主人的心思。
你要努力的喜歡上我,愛上我
朱棣醒來時,看到身邊躺的儀華還在沉睡,忍不住地儀華的小臉上親一口,心裡湧出滿滿的幸福,自己真的擁有了儀華。儀華因為過度勞累,睡得也不安穩,一動身體牽扯到後面的痛處,眉頭皺起,朱棣看得心疼,伸手入被中,在儀華的腰上揉搓。儀華舒服得哼出聲,這一聲,把朱棣的理智差點給炸開,朱棣的小弟如聽到了號令一樣直直地站起來,朱棣無耐地低頭對小弟說道;“你到是真聽話!”
小弟精神抖擻,可苦了朱棣,現在他可不能在上儀華一次,昨天是儀華的第一次,為自己沒控制住已經讓儀華吃不肖,要是現在在來一次,一定會傷到儀華。
看了看不聽話的小弟,朱棣從床上下來,站到床邊,看著儀華開始自力更生,到最後關頭,朱棣伏下頭,親住儀華,手裡也一熱解放出來。儀華補親醒,剛開口要罵他,可當看到朱棣現在的情形時,心裡一熱,知道朱棣是體貼自己。
臉一紅罵了句:“流氓。”
然後把自己藏到了被裡,朱棣看儀華醒了,抓塊布巾把手和身體擦乾淨,又躺到床上儀華從被子里拉出來:“我們什麼事情都做過了,你還害羞什麼。”
儀華用腳踢他:“你個強。奸犯!”
朱棣鳳眼一挑不認同儀華的說法:“錦曦,我這可不叫強。奸,應該是和。奸,你到最後不也很享受嗎?要不是你叫得那般勾人,我能一夜要你無數次嗎?”
儀華被他氣得臉紅,伸手就打:“我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朱棣抓住儀華的手:“你現在的啞嗓子,就是你昨天舒服的證據!”
儀華雙手被抓,耳邊又聽朱棣說著不要臉的話,氣得張嘴就咬,朱棣吃痛,嘴裡求饒:“錦曦,口下留人!大不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儀華氣道:“你是不說了,可你都做了!”
儀華一說話鬆開嘴,朱棣在儀華的嘴上親一口:“彆氣了,等我們回到皇城,我就和父皇、母后說這事,把你娶到家!”
事已至此儀華無耐,長嘆一聲,朱棣一聽心裡一堵,問道:“錦曦,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儀華說道:“我從沒想過我要和男人結婚。”
朱棣一聽馬上給儀華做思想工作:“錦曦,你說這男人多好,我們兩個都是男人,興趣愛好都會有許多相同之處,別的不說,就說喝酒吧,我們是不是會比和女人一起能喝。還有我們都有武功,沒事兩人還可以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