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淮遠像以往一樣在暗中守護者男人,不再與他同榻而眠。所以這帳中只有言無湛一人。
熄滅燭火,外面的景象全然投射在帳篷的內壁上,男人漠然的看了一眼,就將手中的衣袍掛在床榻邊,可他剛掀起床幔,本該空無一物的床榻上,突然伸出了一隻手……
他就這麼被扯進去了,然後床幔重新落下。
沒有尖叫,甚至連驚訝都沒有,男人溫馴的跌倒了溫暖且熟悉的懷抱中,他知道對方是誰,能這麼堂而皇之的躺在他帳中的人不會是別人……
“你就不怕我是刺客?”北辰把男人拖進被裡,大方的在他身上揉起來。
男人沒有阻止,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若是刺客,還用等到現在?”
要動手早動手了,刺客又不是試毒,還要觀察一陣子。
而且這陣法是祁林布的,也只有北辰進來才能悄無聲息的。
誰叫他是他主子。
“萬一是採花賊呢?”北辰一邊說一邊扯他的衣服,他不喜歡拐彎抹角,他也從來不去掩飾,他想做什麼,一目瞭然,但同時,他想做了,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
這就是北辰。
“能在朕的榻上候著的,都是等著朕區臨幸的,若是採花賊,朕不介意把他也採了,也試試野味……”在北辰握住他那裡的時候,笑著的男人下意識的皺了下眉,他的話中斷了,呼吸卻重了。
“皇上說的極是。”北辰認可的點頭,手上的動作倒是愈發的勤快起來,男人的褲子被他蹬掉了,腿也被他強行伸到裡面的膝蓋開啟了,北辰用兩隻手揉著,在男人那裡達到最硬程度的時候,他頓了下,“所以皇上,北辰是來等著你來臨幸的,不要客氣的享用吧。”
被子下的北辰沒穿衣服,他那根東西大咧咧的抵在言無湛腰間,他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東西順勢滑到了他的股間,剛巧抵在了那個位置……
北辰壓著他,在那條縫隙中磨蹭著,那超熱的感覺讓男人的眉頭皺的更深,他還沒等說話,北辰突然在他前端的小口上摳了一下,這一下,直接讓他哼了出來……
“好聽。”北辰誇讚,大方的含住了他的耳朵,“多叫點出來。”
空出一隻手,從早已準備好的連蓋子都開啟的瓷瓶中挖了點傷藥,北辰將那東西厚厚的塗在了自己的孽根上,然後回到男人股間繼續蹭著,手當然也不會閒著。
“不過皇上,北辰先提醒你一句,別玩的太高興,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你這要是把士兵招來了,看到我正在行‘刺’,就不好解釋了……”北辰壞笑著,他加重了那個刺字,於此同時還配合的挺了下腰,他示意自己行‘刺’的位置。
言無湛沒說話,倒是閉上了眼睛,如北辰所說,安心的享用起來。
有時候,北辰就喜歡著傢伙的誠實。
一點都不扭捏。
他在男人的頸側親了一口,轉而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們頭頸相交,露在外面的部分看起來是那樣的親密,可被子下面的情景豈止用親密來形容。
北辰一直在拱著腰,完全化掉的傷藥將男人下面弄得很溼,他的動作越來越大,前端在入口處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久,有幾次,竟是撐開了個頭,差一點就直進去了……
“我說,白天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直接說?”動作依舊,北辰卻是突然問了個正經的問題。
“嗯?”男人的聲音綿長而慵懶,似乎不太想發出聲音,他閉著的眼睛也緩慢的睜開,不過並沒有完全開啟,只是掀開了一條縫隙而已。
他沒弄懂北辰的話,他示意他再說一遍。
男人那一聲差點讓北辰直接插進去,他頓了下,然後動作幅度更快,“落瑾。”
這一次,言無湛聽懂了。
北辰知道言無湛明白了,見他還不說話,就又問了句,“你心裡很明白,這事情只能落瑾去做。”
可是白天議事的時候,北辰和其他人一樣,一直在等言無湛說出來,可是到最後那男人也是隻字未提。
“我再想想……”和弘毅那回不同,這事情不是非落瑾不可,而落瑾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重溪的情況他還沒摸清,他不想讓落瑾去冒險。
“捨不得?嗯?”北辰說著,就把男人翻了過來,他讓他跪著,自己則從後面壓了上去。
言無湛剛要說話,北辰腰背一拱,那東西直接就滑了進去,雖然之前沒做一點準備,但他蹭了那麼久,男人那裡早軟了,剛進去的時候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