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所以,我必須讓他死!死對於他來說是結果。”
“你……!”安莫白氣的渾身發抖,捏住惠妃的手指不自覺的加大力道,隱約間好像能聽到惠妃手腕骨骼破碎的聲音。
“啊……疼……!”惠妃皺起眉頭,痛呼一聲,想將手從安莫白手中抽出,可是看到安莫白眼中的熊熊怒火後,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整個人微微一愣。
惠妃疼的小臉通紅,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覺!
安莫白現在整個人反覆如地獄走出來的使者,渾身透著一股讓人避而遠之的肅殺之氣。
“你父皇冷落你母妃,讓你母妃傷心,鬱鬱寡歡!你不是早就對他深惡痛覺了嗎?為什麼現在要發這麼大脾氣?”惠妃見安莫白似乎沒有放開自己的打算,忙開口說道。
“我知道父皇對母妃絕情!可是他終究還是我的父皇!你現在殺了他,以後我怎麼面對你!”說著,安莫白狠狠的鬆開手,將惠妃給甩開,接著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我就會想起你殺害我父親的情景!你讓我怎麼娶你?”
安莫白的話說的不止沒能讓惠妃傷心,反而讓惠妃露出一個舒心的笑。
惠妃再次來到安莫白身邊,笑看著安莫白,道:“你是生氣我殺了你父皇,還是生氣對我動心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安莫白蹙眉,眼裡有著被看穿心事的窘迫。
“你別否認!我紅萼雖然不算聰明絕頂,但是也不是笨蛋!你再怎麼隱瞞,你的眼睛都出賣了你!”惠妃嘴角自信的揚起,將主動躺到安莫白懷中,伸出雙臂環住安莫白結實的腰桿。
當惠妃的頭靠上安莫白胸口的一瞬間,安莫白的面色一凝,心跳陡然加快。
他的心跳加快並不是因為軟玉溫香抱滿懷!而是將胸腔所有的怒火全部都爆發出來。
如果不是現在還有一點點理智控制著他,他真的會掐死她。
“你放心,雖然皇上死了,但是我已經讓他立了遺詔,遺詔是皇上親筆書寫,上面還蓋有玉璽!只要皇上的遺體入皇陵,我便將遺詔拿出來!到時候你必然是獨一無二的皇帝人選!有我的支援,誰都動搖不了你的帝位!”惠妃信誓旦旦的說著,同時也開始做著當皇后的美夢。
“遺詔可否給我看一下!”安莫白淡淡的說著,話語中聽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只是太過平靜,反而放人猜不透他現在心裡的想法。
“不行!遺詔被我藏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如果現在拿出來,萬一被有心人看見了,偷了去,那我之前的功夫豈不是都白費了!”惠妃搖搖頭,小手不安份的在安莫白背後摸索著,尋找著安莫白的敏感地帶。
上一次,她想要得到安莫白的人,可惜被安莫白以對父皇不敬為由給推拒了!這次,皇帝死了,他總沒有藉口推拒了吧?
“你不給遺詔我看,我怎麼確定真假,萬一是你偽造的,何況,我們之間連這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麼也就沒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安莫白說著,將惠妃不安份的手給拉開,面上有著不悅。
感覺到安莫白好像有些生氣了,惠妃頓時有些著急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在乎一個男人!她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用盡手段得來的愛情!所以,就顯得格外珍貴。
惠妃微微一笑,雙手捧著安莫白的俊臉,討好道:“你那麼生氣幹什麼?我給你看便是了!”
說著,在安莫白臉上烙下一吻,然後走到床邊,手伸到玉枕下面,也不知碰了一個什麼東西,只聽到一聲輕響,床旁邊的牆壁陡然動了起來,接著出現一個暗閣。
惠妃將手伸入暗閣中,拿出一個用沉香木做的緊緻錦盒!然後將暗閣給關上,這才緩緩來到安莫白身邊。
在惠妃開啟暗閣時,安莫白表面上目不斜視,沒有去看惠妃,其實眼角仍然仔細的翹著惠妃的一舉一動,當聽到暗閣關上的聲音時,他急忙收回視線,筆直的立於原地。
“給,遺詔就在裡面!”惠妃微微一笑,將錦盒遞到安莫白手中。
安莫白抿著薄唇,將錦盒拿到手中,見錦盒併為上鎖,於是不慌不忙的將錦盒開啟。
錦盒內,一個繡著盤龍的明黃色錦帕被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裡面。
安莫白抬眸看了惠妃一眼,然後將錦帕拿出攤開,粗狂的字型馬上呈現在他面前。皇事響也聲。
永慶王安莫白,人品貴重,甚肖朕躬,堅剛不可奪其志,巨惑不能動其心。朕傳帝位於永慶王。諸皇子當戮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