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檸兒姑娘也因為尋找玿王爺而失蹤了……”祁蒙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他不是不知道景睦南的對清檸兒姑娘的用心,看主子愛的那麼辛苦,做屬下的竟是連這麼點小事都無法為主子分憂。
祁蒙有些愧疚地低下頭,“皇上,臣無能,未能找到清檸兒姑娘,請皇上責罰。”他高大的身子一下子跪下來。
景睦南苦笑著往後退了一步,“為了玿言庭,又是玿言庭!”
他猛地將桌案全部掀起,“為什麼都是他?父皇說他才德皆備,總是貶低我!一味地貶低我!”他發了狂似的,腳踹著已然倒地的桌子,“……我到底是哪裡比不上他?到底是哪裡?!”
“皇上……”祁蒙有些擔心地輕喚了聲。
景睦南失力地蹲下身,在祁蒙面前他從來不需要端架子,從來不需要勾心鬥角,從來不需要去讓自己冷血無情。
“祁蒙,我該怎麼做?我……”
祁蒙看著失魂的景睦南,只說了一句,“皇上,江山為重。”
景睦南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舒了一口氣,“在此之前,幫我找到她,我要看到她安然無恙……”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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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雪傾默默地用右手為自己洗淨手臂上敷著的草藥,玿言庭忍不住問道,“你的左手……不能動麼?”
雪傾的動作明顯地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裝作漠不在乎地繼續手中的動作。
這山谷卻是不錯的地方,前些天兩人傷好了些便找了一個比較好安身的處所,一個靠近水源的草棚子。
高處的瀑布水直直地衝下來,在碧潭上濺起許多的水花,水倒也乾淨。
雪傾蒙著面紗的倩影在水中映出俏麗的模樣,煞是惹人憐惜。
玿言庭看著有些發愣,為何她總讓自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雖然曾經因為一次換藥的意外,他曾見過雪傾面紗下的臉。也明知道她不是他心裡面的那個人。
可是,如今靠得這般近,他心中又不免幾分疑惑,莫道真是太想雪傾了。“你的醫術很好,你的師傅是?”
雪傾依舊不答話,徑自做著事情。弄得玿言庭倒是有幾分不耐了,他幾時這樣去迎合一個女子過!
“你的腳好點沒?”看著她仔細地為自己處理傷口,玿言庭最後一次問話,他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這麼低聲下氣了!
可雪傾似乎並不買賬,“好了。”只是兩個字。
然後淨了手,站起身,“哎呦~~”許是蹲得太久了,站起身時腿一麻,整個人就要往河裡摔去。
“小心——”
這一聲讓雪傾有些意外的覺得溫暖,這聲帶著濃重的慌張與不安的“小心”讓她恍然想起曾經。
曾經他也曾緊張地喚著這個詞,溫暖的臂膀攔腰接過她的纖腰,護她進懷裡。
就像現在。
雪傾被玿言庭整個人撈進懷中,他蹙著眉角似是埋怨,“你沒事吧?”
雪傾怔了怔,站直身子,不著痕跡地推開他,“謝謝,玿王爺。”
對她的這種叫法玿言庭著實憋了口悶氣,“哼,你倒是撇得乾淨,倒不知景睦南是如何收買了你?”他抬起一根手,挑逗似的勾起雪傾的下巴。
他的臉逐漸在她面前放大,“五千兩?一萬兩?十萬兩?”玿言庭每說一個數字,眉梢就微挑一下,十足的不屑,“還是他讓你直接委身……”
“啪——”江雪傾眼睛都不眨一下,響亮的一巴掌就甩在玿言庭的左臉,乾淨利落。“玿王爺,真不好意思,並不是每一個細作都像你想的那麼骯髒!”
“清檸兒!”他凌冽的聲音讓人覺得有些發憟。
可是雪傾卻淡然一笑,“玿王爺,我勸你別太激動,你一個激動,萬一清檸兒情緒一個不穩定用錯了藥,你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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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雪傾卻淡然一笑,“玿王爺,我勸你別太激動,你一個激動,萬一清檸兒情緒一個不穩定用錯了藥,你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
“你……”
“如果沒別的事情,您自便,我去找點吃的!”
“清、檸、兒!你最好別落我手上!”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