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把拽過花罌粟,“就是要大搖大擺的。”
花罌粟一下懵了。
回來好心的講道,“若非大搖大擺,那群刺客這麼會知道,我們出獄了?”
“哦!”花罌粟恍然大悟的點頭。
之後的一天,花罌粟與鋒少他們三人都呆在了客棧裡,睡覺,吃飯,養足了精神。
又是一個似乎不會平靜的夜晚。
月亮躲在了雲層裡,抬不起頭來。
因為三人計劃著,明天要在皇城之中,好好的瘋上一瘋,於是,花罌粟早早的睡下了。
花罌粟的身體,自從昏迷醒來後,一直都是很虛弱的。
又在天牢中呆上了整整一晚,連眼睛都沒有閉一下,自是非 常(炫…書…網)的疲憊。
倒在床榻上,還不足一炷香的時間,花罌粟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晚風自窗臺吹了進來。燭光在風中不停的搖晃著,忽的燭光泯滅。
廂房頓時暗淡無光。
慕容炎龍自窗外一躍而進,現在窗邊,接著微薄的月光,注視著花罌粟的容顏,俯下身,纖長的手指,撫摸上罌粟的容顏。
指腹輕輕的在罌粟絕美的容顏上,來回的摩擦。
良久,薄嫩的紅唇輕啟,淺淺的話語,便自嘴唇溢了出來,“花罌粟,你到底有何種魅力,讓花炎哲那般的死心塌地。”
睡夢中的罌粟,嘴角露著淡淡的微笑,似乎正做著一個美夢,“舅舅。”
慕容炎龍感覺到心,不由得顫抖。
花罌粟對花炎哲的靈魂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
大的讓他無法想象。
慕容炎龍猶豫了,猶豫著,要不要趁著這個時候,將花罌粟帶走。
“舅舅!”花罌粟忽的搖起了頭。眉頭緊蹙,“舅舅不要走。”
一滴淚,順著精緻的臉頰滑落。
現在,做噩夢了?
緩慢的拭去花罌粟臉上的淚珠。
慕容炎龍的手是那麼的小心翼翼,連他最近都不明白的,這份溫柔。
可是,慕容炎龍卻突然感覺到,他似乎也在心疼了。
與花炎哲無關的心疼。
慕容炎龍猛的收回手,搖頭,“不會,本公子這麼會心疼你。一定是花炎哲不安分,一定是他不安分,才會影響到本公子。”
不承認。
絕對的不承認。
慕容炎龍不斷的提醒自己,是因為花炎哲,一定是因為花炎哲。
可他眼角滑落的淚滴,又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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