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嬋娟卻只是慘淡的一笑,語氣裡滿是無奈,“沒有辦法啊!”
花夕顏頓時氣結,什麼叫做沒有辦法啊。
“你打算躲他一輩子麼?”花夕顏大聲的吼了過去,“師傅想要當縮頭烏龜了嗎?”
冷嬋娟淡淡的瞥了一眼花夕顏,並不想對這件事做過多的解釋。
然而,花夕顏哪裡肯就這樣放過她!“說話啊!”
“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為師的事情,為師自有分寸,無需你來多言。”冷嬋娟美眸斜視了一眼花夕顏,嘴唇輕抿。
“師傅要始亂終棄了?”花夕顏不爽的瞪著冷嬋娟。
那目光,彷彿能講冷嬋娟的身體,看穿一個洞一般。
又彷彿只要冷嬋娟輕輕的點一頭,就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被拋棄的人,有資格說話?”冷嬋娟自嘲的笑著。
始亂終棄的罪名太大,足以壓的她喘不過起來。
是她拋棄了他?
花夕顏竟然會如此的說她。
她是她的師傅啊,難道還不能瞭解她麼?
那個男子,對於冷嬋娟來說,很重要,重要的勝過於自己的一切,甚至於包括生命。
只是,是那個男子先放棄她的呀!
花夕顏又怎麼會知道,那個大雨磅礴的夜晚,她一個人,一襲單薄的衣裳,就那樣迎風而立。
望月之巔的風,夾雜著刺骨的寒冷。
緩緩的滲入她的白皙的肌膚。
就那樣,她足足的守候了他一天一夜,可是,到最後,就連他的影子,她都不曾見過一眼。
論拋棄,到底是誰拋棄了誰?
又是誰背叛了誰?
花夕顏愣愣的看著冷嬋娟的表情。
那表情,至始至終都隱忍著淡淡的哀愁。
是她錯了麼?是她誤會了冷嬋娟?
可是,前不久,鋒少滿身傷痕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又改如何的解釋?
198鬼火
可前不久,鋒少滿身傷痕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又是怎麼回事?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冷嬋娟冰冷的聲音,悠悠的從喉嚨中發出來。
有些事情,不需要和別人解釋太多,她自己知道就好。
“師傅!”花夕顏苦澀的叫道。
“為師這就離開,你要記得為師的話,罌粟的死劫,要靠你自己想辦解決,為師幫不了你。”冷嬋娟淡淡的瞥了一眼花夕顏。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畢竟花罌粟是她的徒孫,她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只不過為了花夕顏好,她就不熊告訴花夕顏,她會幫她。
“師傅。”花夕顏無奈的呼喚。
可是哪裡還聽得見冷嬋娟的回答。早在花夕顏還沒有完全消化冷嬋娟的話語之前,冷嬋娟就已經從她的視線中消失了。
偌大的未央殿中,此刻徒留下花夕顏一個人,對著月光沉思著冷嬋娟的話語。
死劫!
罌粟的死劫!
她到底要如何化解花罌粟的死劫?
“陛下!”熟悉的呼喚聲,將花夕顏從回憶中給帶了回來。
緩緩的轉頭,看見那熟悉的人兒,花夕顏一個上前,將南宮雨柔擁進了懷裡,嗓音變得異常的低啞,“柔兒,朕該怎麼辦?”
南宮雨柔賴在花夕顏的懷中搖頭,“柔兒也不知道。”
雖然很擔心,可是,擔心沒有用啊!
“柔兒!”花夕顏將頭埋進南宮雨柔的脖頸處,輕輕地問道,“柔兒不是已經歇息了?夜裡涼,為何穿的如此的單薄?”
花夕顏自南宮雨柔的脖頸上抬起頭來,仔細的將南宮雨柔打量了一番。
此時的南宮雨柔,一頭烏黑的秀髮隨意的披在身上。
挺拔的身材上,僅僅是著了一襲淡藍色的輕紗。
輕紗之後,肌理分明。
見花夕顏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南宮雨柔白皙的俊臉上不由的浮起一絲紅暈。
“柔兒做了一個惡魔。”雖然南宮雨柔這會兒,似乎有些害羞,但是南宮雨柔卻沒有忘記,自己孤身一個人,連鞋子都沒有穿,就跑到未央殿的原因。
“是什麼惡魔?”花夕顏低頭問道。
南宮雨柔不經打了一個冷顫,“柔兒夢到了粟兒,粟兒她滿身是傷的回到我們的身邊。”
說著說著,南宮雨柔的眼淚又不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