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的府邸要求統一、整潔,侍女也是要求服裝統一,髮飾與頭型是統一的,額前有碎髮,都算是衣冠不整,是要被罰的,更何況是頭簾了。
明錚見她賴在這裡不走,當即皺眉,心中更加的厭惡起來。就是因為這名侍女,他還與姚芷煙大吵了一架,若不是如此,他說不定會早些發現姚芷煙身子不適。
他不可能給這名侍女好臉色的,尤其是這種自甘寂寞,背棄主子,主動過來投奔老爺的下賤貨,他更加瞧不起聽霜。
有過母親的背叛,讓他厭惡一切的背叛,從而不相信任何人。他深愛姚芷煙,所以不能容忍有人背叛姚芷煙,所以開始更為討厭背叛姚芷煙的侍女。
“二爺,看到你身體硬朗,奴婢就放心了。”聽霜說得十分誠懇,那語氣就好似妾室看著自己的夫君。
明錚聽了之後當即起身,走到了聽霜的面前,微微俯下身,仔細打量她。
聽霜當即一喜,全是期待地看著明錚,險些喜極而泣。
誰知,明錚竟然雙手掐腰,抬腳就照著聽霜的臉踢了下去,讓她的身體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狼狽不堪。
她一聲悶哼,剛剛想要求饒,明錚就已經走了過來,踩著她的臉低聲咒罵:“你這賤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姿色,就來勾引小爺,自不量力!簡直令小爺作嘔。小爺碰到過的美人數不勝數,你連舔鞋的分量都不夠!”
聽霜的臉被明錚用鞋底狠狠地碾壓,聽霜的眼淚近乎是瞬間掉落下來,當即驚呼:“錚郎,那天晚上是你說會娶我的啊!”
聽到這句話,明錚一怔,隨即驚愕地想到了什麼,才將腳移開。
聽霜以為是明錚心軟了,當即繼續說道:“奴婢一直信著錚郎的話,不敢有半點訊息露出,只想能安安穩穩地做錚郎的女人,賜婚您,照顧您,為您風衣裳,為您彈琴為您唱歌……”
明錚則沒有興趣去聽那麼多,只是站在那裡生意冷漠的問:“那天晚上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廠區死人,我無法歸來的那日?”
聽霜不知曉什麼廠區死人的事情,只知曉日期而已,當即回答:“是十六的那天晚上。”
“嘖”明錚當即翻了一個白眼,抬手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襟,這才罵了一句:“明泉那小子對你做了什麼?”轉而他又打斷了,說道:“得了,你也別說了,我聽了也只是生氣,這種事情我沒辦法,等夫人回來再議吧,我不可能娶一名被弟弟碰過的妾室,你也別想了,至於將你賜給明泉,同樣是不可能的。”
明錚當即回身,坐在了桌案前,氣呼呼地嘟囔:“這個死明泉,三番四次地給我添堵,不想活了是吧?”
明泉八成是以為,只要他上了聽霜,明錚知曉了,礙於姚芷煙,也會將聽霜納了,這是有理說不清的事情,聽霜認為是明錚,賴著明錚,姚芷煙就算相信明錚,心裡也不是滋味。
可是明錚是誰,他當明錚與他一樣,是那種迂腐的窮書生嗎?他是無賴,無賴的特點就是耍無賴,還有就是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如若聽霜不是姚芷煙的一等丫鬟,是與她從小一同長大的,明錚此時定然已經將她拖出去暗中滅了,何苦如此傷腦筋?
聽霜難以置信地看著明錚,當即驚呼了一聲:“不可能的!三爺怎會在這個院子裡面出現?”
“他想裝成我的樣子去欺負夫人,被夫人識破了,從而趕走,結果碰上了你,你且想想,在你碰到他的時候,他是不是在往院外走?那麼晚了,誰沒事閒的出去。你這蠢貨,就會添亂,再說話我就弄死你!”
聽霜依舊無法相信,可是仔細想一想,不得不覺得那一日的男人有些怪異,其實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那一日會發生那種事情。
隨即,她想到這是推脫的話語,當即搖頭,驚恐地說道:“不!那是您,我不會認錯人的。”
“滾蛋,誰她孃的能看上你這熊樣的,一賤婢,還想上我的床!?花魁小爺都不惜得要!”明錚罵道氣頭上,當即喚來明炎,讓明炎一劍殺了聽霜。
聽霜見明炎竟然直接拔劍,當即驚叫了一聲:“不,我是夫人的貼身丫鬟,您不能這樣對我!”
明錚一聽就樂了,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冷聲說道:“你那日隻身到明泉身邊,怕是不會是路過的,明泉可不是隨便尋個侍女,就想給我填晦氣的。想來是你主動求娶,讓明泉碰上了,從而讓他順勢給收了。你這樣自己去與老爺說話的,就是不相信你的主子,不相信她會為你謀得一份好姻緣,才自己去的。你告訴我,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