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妹妹,也未曾去母親墳前看一眼,等到回到薛府慕婉已經自己會走路了,心中感慨萬千,面上平靜如水。
“慕婉隨夫人,將來聰慧定然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夫人你說是不是?”薛萬里恰當的掩飾了白冰玉的驚訝。
白冰玉馬上反應過來,笑著說道:“是我糊塗了,我離開的太久了。慕婉來讓娘看看。”她明白了薛萬里的用意,慕婉出生便開口說話,這事情說大便大,說小便小,如今她有比平常的孩子早這麼就會走路,要是被別有用心的拿去做話柄,生於官宦之家的慕婉的未來怕沒有那麼光明。
薛萬里見白冰玉的臉上仍舊不好,便讓老媽子將慕婉幕青都帶下去了,連一應伺候的小丫頭都支開了。
“慕婉是什麼時候會走路的?”白冰玉見人都散去了,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一個月前,”薛萬里伸手拿起枕頭給白冰玉墊上,坐在床邊接著問道:“你餓了嗎?”
白冰玉點點頭,幹了那麼久的路,一路上擔驚受怕,小心翼翼,見到薛萬里才算鬆了口氣便暈過去了。如今聽薛萬里這麼一說也就想起來了。
薛萬里吩咐丫鬟們拿來熬好的粥,親自在床邊喂白冰玉,滿眼都是毫不掩飾的憐惜。
“重深你是不是有話要說?”白冰玉看著薛萬里的樣子問道。
薛萬里見白冰玉喝的差不度了,放下粥碗,關上門來,搬一把椅子坐在床邊鄭重其事的看著白冰玉,白冰玉知道薛萬里肯定是有很重要的話要說,所以她也直了直身子,等待著薛萬里開口。
“夫人還記得慕婉出生時的情形嗎?”薛萬里問道。
白冰玉想起慕婉出生的時候口並不像其他孩子一樣哭泣而是含糊不清的說了話,為了這薛府中還有許多傳言。便點點頭。
“其實,慕婉從那個時候起就會說話了。我也是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偶然發現的。你還記得你曾經問過我‘媽媽’是什麼意思嗎?”薛萬里娓娓道來。
“記得,我記得我那個時候做了奇怪的夢。醒來問你的。”白冰玉回答。
“慕婉告訴我媽媽的意思便是娘,爸爸的意思便是爹。我們的女兒慕婉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我試著教了些東西給她,她學的很快,我想將來的慕婉一定是個不一般的女子……”說道這裡薛萬里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是不是想說慕婉將來”白冰玉有些擔心,她似乎猜到了薛萬里的意思,卻不願意接受,她不認為那是個好命運。
“我找人給慕婉算了一卦,卦象現實慕婉將來有”薛萬里沒有再說下去,他不用於白冰玉他身上藏著秘密,又算了這樣在大月來說大逆不道的卦,更重要的是他不僅相信這個卦象,而且希望這是真的。
“重深,不會的!”白冰玉打斷了薛萬里的話,她已經猜出了薛萬里話中的意思,可是她卻不敢讓薛萬里說出來。因為話出口,禍也就出口了,她雖然古怪刁鑽卻深知道這件事情的重大,自古以來皇家最不能容忍的便是這樣的事情。
薛萬里感覺的白冰玉內心的恐慌,白冰玉不是個膽小的女子,可是面對女兒的未來她還是會恐慌,做母親的心他薛萬里懂。
“重深,我想和你商量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東月劍的事情。”白冰玉突然想起蘇嘯天來,東月劍看來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夫人做主便是,東月劍本來就是蘇大俠的東西。”薛萬里說道。
“可是那圖……”白冰玉的聲音小了下去,她明白薛萬里在碧屋穴下的功夫不必那些人少,說到底都還是為了碧屋穴中的藏寶圖。如今讓他拿出來只怕有些難度。
“夫人放心,我一同給了蘇大俠便是。”薛萬里爽快的說道。
白冰玉沒有想到薛萬里如此爽快便答應了,她那顆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突然想到孔雀心有些揪,雖然知道蘇嘯天一定會全力保護她,可是西涼那些人這次好像沒有那麼容易罷手。
“重深,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有沒有人”白冰玉想知道有沒有人來打慕婉幕青的主意。
“有,只不過我怎麼可能讓我們的寶貝兒女被人帶走。你放心,好好休息,等蘇大俠來便是。”薛萬里並不只是安慰白冰玉,他相信蘇嘯天的能力,同時他更加相信隱藏在深處白家的勢力。
“少爺,少奶奶該吃藥了。”百合站在門外輕輕的敲了敲門說道。
薛萬里忙收起了話頭,開啟裡間的門。
“進來吧!”薛萬里吩咐道。
百合端著藥輕輕的走了進來,微微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