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聲音,呼倫哈爾臉色扯下來了。自從在東臨國丟臉以後,皇上著實大怒,狠狠地懲罰了他一頓。誰叫他是領隊的人了。
然後被舉國鄙夷的格桑花就下嫁給了北征國的侍郎公子。因為格桑花仗著公主身份,看不上自己夫君,夫婦兩個是三天兩頭吵,而他的母妃又是護短之人,現在吵得他都不知道怎麼收拾才好了。
皇上看到他們更是心煩。
“這兒是重地,誰讓你過來的?暴血馬不行。”呼倫哈爾板著臉說。暴血馬是寶馬,怎麼能給她當寵物養?
“皇兄?”格桑花跺著腳嚷嚷,“可是玉溪有。”
“玉溪那一匹是她的未婚夫給的,你又鬧什麼?”呼倫哈爾聽了更加生氣了。有本事也找個厲害的夫家給你找,跑到他這兒鬧什麼?
“還有,今後少到皇宮這邊,父皇看了生氣。”
格桑花氣得發抖,“連皇兄都看不起格桑花了嗎?”她陰沉著臉看著呼倫哈爾。
兄妹吵架,下屬們都很自覺低著頭裝作沒有聽到,對於這個公主,他們都是從心底看不上了。
“你不是不知道父皇對你還有餘氣未消,連帶著對本太子也是不順眼。難道你想著皇兄和母妃都失寵嗎?”呼倫哈爾嘆息說。
格桑花氣得直瞪眼,不過想到要是皇兄和母妃都失寵的話,她也會更加倒黴。狠狠心跺跺腳,她還是離開了。
呼倫哈爾也得以鬆口氣。
“惠王妃的信?”羅蒙看著玉溪,溫柔的說。他是個高大威猛的人,而且頭腦靈敏,深得皇上的器重。
“終於是忍耐不住要出手了。惠王妃問我們有沒有準備好?”玉溪微笑著說。
“告訴王妃,咱們一切都準備好了。只要呼倫哈爾出兵吃了虧,咱們就會在後面斷了他的後路。”羅格興高采烈地說。從東臨回來後,他們和西蒙家族、拓博家族、皇后他們商量後,大家都贊成和惠王合作。當然一切的準備都是秘密的。
南圻國也不平靜,“你已經決定和呼倫哈爾合作了嗎?那可是一頭白眼狼。”德妃看著自己的兒子說。
“那是太子的事情,不過兒臣也不是懦弱之人,呼倫哈爾大的算盤,本王也有。”李元白一邊看著德妃泡茶一邊說。
“太子不是聰明人。”剩下的話,德妃並沒有說什麼。
“是,但是,他是嫡長子,自然有不少的人支援。兒臣現在還沒有機會。”即使德妃的家族大,但是師出手機未必服眾,到時候,他即使坐上了那個位置,也很難說得過去。
“只是你還要親自上戰場,一定要小心了。”德妃抬起頭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說。
“知道。”李元白接過茶杯,低著頭開始品嚐茶水。
“王爺,有人過來求見。”下屬過來稟報。
這麼晚了,是誰來打擾他呢?
“來人還帶來了王爺的玉佩。”說著,下屬遞過去一塊玉佩。
李元白接過玉佩頓時大吃一驚,這不是他送給秦三少的東西嗎?“請進來。”
“秦三少找你何事?”德妃也吃了一驚。
“不知道,等見到人再說。”李元白沉思一下回答。
來的是管涯子,他冷著臉看看屋子裡的人,沒有說話。
“下去。”李元白擺擺手,屋子裡的人很快全都退下去了。
“外面守著的都是本王的心腹,三少有什麼話要帶,可以說了。”
“這是三少給二皇子的書信。”管涯子不卑不亢坐下來,然後遞過去一封厚厚的書信。
李元白漫不經心接過了書信讀起來,越讀他越心驚,最後竟然是呆若木雞了。
“怎麼了,皇兒?”德妃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問。
“秦三少竟然是惠王妃,咱們都被矇在鼓裡了。欠下的人情這下子可是太大了。”李元白苦笑著說。
這個訊息讓德妃也受到了打擊,她趕忙拿起書信讀起來。
“原來如此。”德妃跌坐在椅子上。
“王爺是否願意兌現諾言?”管涯子追問。
怪不得秦三少當初會提出那麼古怪的條件了,原來是早就料到會有今天了。
“皇兒,這可是大好時機呀。”德妃著急地勸著李元白。
李元白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沉思了很久才開口,“好,本王答應了。”他取過筆開始斟酌著給莫子晚寫了一封回信。
管涯子心滿意足拿著信離開了王府。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