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了身來,手臂的疼痛隨之傳來。
此時我才想起,我昏迷之前,蹭被眼前的這個男子怎樣的逼迫、怎樣的對待!
手臂的疼痛沒有讓我一次做起身來,我倔強的再次左起。
受傷的左手手臂已經被包紮過了,雖然依舊很疼,但傷口明顯的已經被處理過了。
能替我清理傷口、包紮傷口的人,莫非是……司徒玖蘭?
司徒玖蘭坐在琴邊,轉過身來看著我,他的眼神裡已經少了很多不可一世的神情。
“你醒了?”
這是他給我說的第一句話。
可這不是廢話麼,我不醒我怎麼能坐的起來?
我開口問他,“你怎麼會剛才那首曲子?”
他輕聲的一笑,“那曲子是我所創,我當然會彈奏。”
“是你創作的?”
我不禁哼唧一笑,“你以為你是郭...”
話還沒有說完,我才發現我這話說的不對。
小四寫的是這個詞,司徒玖蘭創的是這個曲子,這分明是兩碼事。
我不解的問他,“你怎麼會這個曲子裡面蘊含的詞的?”
司徒玖蘭收起了臉上的那一抹溫柔,面帶憤怒的對我說:
“你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應該要記得什麼啊,你這個人真是奇怪。”
司徒玖蘭站起身來,走到我窗前,激動的對我說:
“六年前,你我初次相見的時候,你……”
他的話說了一半,就卡在了那裡,整個人一副我無法理解的神態。
他說,六年前,我和他初次相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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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看著銅鏡之中的自己,我笑得那可是肩膀直晃盪,口水直流淌啊!
第4卷 他為我作曲
雖說才十多歲,雖說身材還沒有發育,但就這張臉蛋、這身架子骨,那可絕對的是小美人胚子啊!
神果然是一諾千金,絕世的容顏果然已經被我所得!
抹去了嘴角的口水,慕容嫵我拔腿就往外跑,這麼漂亮的臉蛋,無限的大好春光啊!
我來了我一邊又蹦又跳,一邊張口朗誦著小四寫過的詩詞:
“燈影槳聲裡,天猶寒,水猶寒。夢中絲竹清唱,樓外樓,山外山,樓山之外人未還。我還,我還,我還還還~~~”
我一蹦一跳的正起勁兒,突然發現院子的大門邊冒出了一個人頭來。
“來者何人 ?'…99down'!快快給我報上名來!”
我站穩了腳步,指著那人頭吼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交槍不殺,交炮賞錢!”
那冒出來的小頭先是縮了一下,頓了不到兩秒鐘,便從牆後探出了身體來,站在了院子口看著我。
見到美男,我眼就開!
這小子年約十一二歲,初見他的第一眼,我就被他乾淨的臉蛋,清澈的白衣所吸引。
口水在不絕之中流淌而下...
等等,我要冷靜!千萬不可以在帥哥之前壞了我慕容嫵的大好形象!
於是我站穩了雙腳,抖落了身上的塵土,對他露出了甜美的一笑,“你好!”
“額。”他回答的冷淡,一臉漠然的走進了我,“你剛才念得是誰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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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來了!!
我和司徒玖蘭初次相見的時候,我隨口吟誦的詩句,不就是這首麼?!
回首一看,時間已經相隔那麼久了,整整六年了呢!
他要不說,我還真給徹徹底底的把這段記憶給忘了!
可我真的迷糊了,也真的好奇了:時間已經相隔那麼久的詩,而且還是我隨口吟誦出來的是,他怎麼會依舊記得呢?文
第4卷 誰更加重要
在看他現在這副期待的模樣,如此的曖昧,還真是給我一種錯覺!!
司徒玖蘭,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
我思索了半天,突然冒出來一句話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