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我對著皇甫昊天下達指令,之間皇甫昊天一臉無奈的走到了茶几旁,為老人倒了一杯茶遞給了我,我慢慢的為他喝下,沒想到老人只是喝了幾口就咳嗽不停,我嚇得趕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再次為老人輕撫後背,可是怎樣都沒辦法讓老人止咳。
北宮雅逸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十分小的藥丸放到了老人的口中,待老人服下後,終於氣息開始恢復正常,我驚訝的看著那個與卓天澤每次給我用藥相同質地和花紋的瓷瓶,沒想到他們兩人連藥瓶都用一樣的啊。
“這可是唯一一次哦,下次別想再指使我為你做事了。”
我知道皇甫昊天不平,我的武藝和應變能力都在他之下,而相貌平平根本沒什麼特別之處,要不是齊睿德他才不會賣我面子呢,這一切我都知道,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到哪裡都通用,所以在皇甫昊天你不用再拜託齊睿德為你做事的時候再反抗吧!
我瞪了他一眼之後,又把注意力放回了老人的身上,老人感謝的看著我們,我只是有些憐憫的看著眼前的老人。
“就像你們說的,我們把自己的子女,虛城中的年輕人們都找了回來之後,一切都無法再變回之前的樣子了,那月神大人開始告訴我們神下達旨意讓我們必須每月獻上一個年輕人來祭祀,不然虛城中所有的風調雨順、四季平安都不復存在,而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都十分相信,也不管那一小部分人的反對,堅持每個月為月神大人送上一個祭品,虛城也沒有再發生過任何事情,就這樣過了好幾年月神大人開始讓我們飲用那水井中的水,我們才喝了一個月就覺得身子開始不聽自己的使喚,臉色也變得蒼白,白天不敢出門晚上會自己去井邊祈福,外來的人們都被我們送去祭祀了,而這次也是月神大人第一次居然下達一定要這位姑娘的旨意,雖然我們心中都知道一切都是錯的,也都知道月神大人根本不是神派來拯救我們的,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今日我能恢復清醒,全都是靠你們的功勞,各位一定要受老夫一拜啊!”
那老人說完就要跪下為我們磕頭,我趕忙制止他,我們怎麼受得起這麼年邁的老人一拜呢,不但折壽,而且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我們不能做袖手旁觀的人,即使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也會把這個所謂的月神正法。
“罪孽啊,一切都是我們自己所造的罪孽啊,即使會有旱災水災,生活的比較艱苦,但總還算活的是個人,如今我們早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多少次我們都想了結生命,那月神都會使出各種方法讓我們無法了斷,而且對反抗者有著許多恐怖的刑罰。”
說著,老人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上課,而且那傷口並未癒合而且正在潰爛,速度非常的快,我想,可能沒有齊睿德的那顆藥的話,老人早已經受不了這種苦痛而魂歸西去了。
“老人家,我們會把月神捉住的,我們會讓這裡的人恢復正常的,你別再說了。”
我難過的流下了眼淚,緊緊的抱住了眼前那個顫抖著的老人,老人只是無聲的哽咽,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悲涼。
皇甫昊天看著眼前這個為一個萍水相逢而流淚的男人,看到那雙悲憤痛楚的眼睛,好像被雷擊到一般,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清澈的眼睛,想到平日裡總是跟在齊睿德身邊的他,好像自己從未正眼看過他一次。
所以才會發現的這麼晚吧,他叫竹雅,還記得齊睿德告訴過自己,這個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起初自己(變換人稱…皇甫昊天)還是嗤之以鼻的,畢竟一個這樣傲然於世的男子居然告訴自己這樣平凡的小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讓他根本沒在意過。
只是,今日竹雅這樣的行為和眼神真的讓自己十分震驚,內心有什麼好像已經被觸動了,那扇柵門好像開了一道縫。
老人終究還是斷了氣,我(轉換人稱…白雅竺)看著門口那些還在掙扎著的百姓們心中不是滋味,他們本無過錯,只是想過的好一些,這又有什麼錯呢?
“齊睿德,把這個老人埋了吧,就這樣讓他在這裡很不好,畢竟人還是需要入土為安的。”
“好,只是葬在那裡?”
我想了想,然後道。
“湖邊吧”
齊睿德的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但是什麼都沒說,親自抱著老人帶著我和皇甫昊天走出了房中,他熟門熟路的來到了一片湖水前,夜晚的湖水十分冰涼,那麼的寂寥,偶爾有風才會發出輕輕的波瀾聲,我坐在湖邊看著齊睿德和皇甫昊天兩人親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