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做不到。

“走吧。”一道略顯清冷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夾雜著絲絲笑意。佐伊抬起頭去看：原來是阿波羅。他嘴角噙著不多見的溫和笑容，坐在一棵高大的月桂樹上，笑吟吟的看著她。佐伊撇了撇嘴，左手叉在腰間，“喂，你不會一直在看熱鬧吧？”丟人可丟大發了。“沒。”阿波羅搖搖手指，蹭的一下跳了下來，“本尊倒是沒看出來什麼熱鬧，只是某人自己暴露了心性。”佐伊“切”的一聲，扭過了頭去，不理會他。

阿波羅走了過來，仍是笑吟吟的：“我說，那無所謂的。那個預言確實是真的。”佐伊瞪大了眼睛轉回頭來：“真的嗎？！”“嗯。”他點點頭，“‘生於忘川，歸於忘川，重出於忘川的女神，註定屬於她重出後遇見的第一個男性神祗’確實是真的。”佐伊莞爾，“原來堂堂預言之神還這麼謹慎啊，一步都不肯錯過命運或者預言。”半真半假的口氣，說不清是平靜的陳述事實還是嘲諷。

阿波羅挑高了眉，糾正她：“我看重的不是命運，而是……”優雅的躬身伸出手，“命運中的女子讓我不得不遵從命運。”他的唇邊漾起一抹笑容，“可以賞光給個機會嗎，佐伊殿下？”佐伊眯起眼睛，“你該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僅僅是祭司佐伊那麼簡單，你就不怕與他為敵？”阿波羅忽然低低笑了起來，“我福玻斯？阿波羅不說，再安排一下，誰會知道。”佐伊臉上淡淡的神秘笑容忽然褪去，她低呼一聲：“福玻斯？”阿波羅含笑點點頭，“你不會忘了吧？”佐伊目光一柔，思緒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