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波浪鼓,我就是要波浪鼓嘛,奶奶不疼我,難怪孃親說奶奶是窮酸,什麼都給不了我們,我不要奶奶,不要奶奶了。”
偷雞不成蝕條命?
偷雞不成蝕條命?
小小本是個淺眠的人,稍微有點兒動靜都能將她驚醒,今兒這一覺卻睡得特別沉。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頭特別沉,似有千金重,眼皮也沉得睜不開,可她意識卻越來越清醒。
她感覺自已被人抱著,並且在走動,身體上的傷因晃動而感覺更加疼,許就是因這疼痛,她才漸漸有了意識,她知道自已被下了藥。
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她被放在了一片柔軟的草地上。
傳來叩叩叩的敲門之聲,緊接著傳來花奶奶喚人的聲音“大老爺,開門吶,老身給您送娃兒過來了。”
竟是花奶奶,她為何給她下藥?又將她帶到什麼地方?
不一會,只聽門吱呀一聲開了,她又被抱起,一股股濃濃的中藥味鑽入小小的鼻間,她不禁微微皺眉,這兒的味道比爺爺的藥房還難聞。
雖說打小與藥為伍,可她壓根就從來沒喜歡過,爺爺還非誇她是天才不可…
“大,大老爺,您看,孩子老身給您領來了,那,那錢…”
傳來花奶奶吱吱唔唔的聲音,似乎有些膽怯。
我靠,敢情她被花奶奶給拐賣了?
拐賣兒童是犯法的好吧,這老太太也太不懂事了,這可是要付刑事責任了……
“這小孩渾身是傷,說不定還沒吃老夫練治的藥便一命嗚呼,值不了幾個錢,看你大晚上的這麼辛苦的份上,拿去吧,下次給老夫找些靈活的。”
花奶奶似乎對價錢並不算很滿意,她躊躇著不肯走“這,這,這和當初你說的價格不對啊!”
這小妞賣不賣隨你?
這小妞賣不賣隨你?
“賣不賣隨便你,這種半死不活的老夫還不想要呢,不賣就帶走,趕緊帶走,別弄髒了我的毒樓。”
毒樓?我靠,什麼鬼地方,一聽這名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花奶奶你可別這麼狠心吶,她還不過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娃兒啊�
她多麼期盼聽到花奶奶說不賣…可惜。
花奶奶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哦不,她帶走了她的賣身錢,具體什麼數目她還不清楚,總之是賤賣了!!
一股難聞至極的刺鼻味道鑽進鼻間,她頓時覺著渾身輕鬆了不少,眼皮也能緩緩的翻開些許。
這解藥真難聞,難道就不能加些香料進去讓它好聞些麼?小小挑剔的在心底唸叨著,對於不好聞的味道她一律恨之入骨,對於所有香香的味道她只能用對你愛不完這首歌來表達。
緊接著,她被一雙粗糙的手翻了眼皮,摸了頸脈。“傷成這樣還體健如小牛,不錯不錯,老夫這回的新藥餵你也不圬。”
看來她是被賣給這老頭做實驗小白鼠了。
那可不成,誰知他要給她試什麼藥,搞不好是毒藥,這兒叫毒樓,一定不是什麼好藥。
老頭將她抱起,放在一處涼涼的案上,這讓她想起醫院裡那陰森冰冷的解剖臺…
“娃兒,好好在這歇一晚,明天再給你嚐嚐老夫的新藥”
只聽老頭打了個呵欠,拖著步子走了開去。
聽得木門關閉之聲,小小這才敢將眼睛睜開,這是一間不大的斗室,一方木桌,一對木椅,角落裡散落著各種枝枝葉葉,以及一隻水缸,光憑味道,她知道那都是曬乾的藥草之類,桌上立著一盞小油燈,雖不甚光明,卻也算為這斗室增添了些許光明。
這小妞賣不賣隨你?(2)
這小妞賣不賣隨你?(2)
她此時正躺在一塊隱隱泛著光的石板上,說是石頭卻又不像,說是玉石也不像,具體是個什麼玩意兒她也弄不明白,總之是個稀罕物,睡在上面挺舒服。
莫非是楊過睡過的寒玉床之類的東東?
門是上了鎖的,窗戶對她這個小人兒來說實在有些高,難怪這老頭這麼放心的去睡覺,料定她就算醒來也跑不掉。
她瞧瞧牆角的藥草,又瞧瞧桌上的油燈,主意來了。
憑著她對藥草的認識,她尋了些燃著也無毒無害的枝枝葉葉堆在一起將它們點著,她撕了一塊破衣服到水缸沾水。
靠——水缸裡竟然沒有水……
乾柴遇上烈火,她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天作孽,猶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