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狂的胳膊,長髮隨著身體晃動。
“不要太過份了!秦蔚薇,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像你這般對待本王!是本王不夠出色嗎?還是說你的心早就已經交給了其他的男人?!”夏司狂抓住了秦蔚薇的手,他的理智開始瀕臨崩潰。
“不,你很出色!你的身份,你的權力,你的地位,都註定了你的不平凡。可是你永遠不會是我秦蔚薇的依靠……”秦蔚薇的情緒漸漸平復,冷冷地看著夏司狂。
“為什麼?為什麼我永遠不會是你的依靠?難道我努力地朝你奔跑,換來的只是這麼一個結果? 給我個不可以的理由!”夏司狂抓住秦蔚薇的肩膀,認真地看著她。
甩開夏司狂的手,秦蔚薇冷冷地說:“我秦蔚薇,決不能忍受和別的女人分享我的丈夫!憑什麼我的真心只給你,而你的真心卻要同時分給其他的人?”
夏司狂如遭雷劈,他從沒有想過秦蔚薇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又怎樣?這世上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為什麼你偏偏對我如此的苛刻?你就不能像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一樣嗎?”夏司狂不滿意這樣的答案,在他看來這是很平常的事。
“夏司狂,我告訴你,那絕對不可能!這世界上的女子千千萬,而我秦蔚薇卻只有這麼一個!莫非我想要和自己的丈夫長相廝守,又犯了什麼錯嗎?!”秦蔚薇反唇相譏。
是啊?她又有什麼錯呢?她不過是想要追尋自己的幸福。
聞言,夏司狂低著頭不說話。眼睛被額前的發遮去,看不見他臉上的情緒。
“所以,放我走吧!算我求你,你行行好?現在這樣的彼此折磨,於你於我都沒有好處!既然你不能給我完整的愛,那麼就請放了我!也許有一天我們在街頭遇見,我還能抬頭再對你微笑,感謝你放了我,讓我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秦蔚薇看向夏司狂,眼眶中的眼淚快要慢慢掉下來。
她多麼希望夏司狂能給出一個答案,給她一個痛快!讓她不要再糾結於這樣難堪的折磨。然而在夏司狂抬頭的瞬間,他眼裡閃動的異芒讓秦蔚薇發現她錯了!她是要有多愚蠢,才會相信他會放自己走!
“想走?想就這樣離開我?恐怕沒那麼容易!你竟敢妄想剝奪本王做父親的權利,我怎麼能輕易地放了你!”夏司狂抬起頭,眼裡帶著一絲冷漠。只是任由他如何地掩飾,卻依然無法掩埋那一抹心痛。
轉頭看向臉色慘白的秦蔚薇,夏司狂厲聲問道:“說!這碗藥究竟是誰給你的?!”
“我不知道。”秦蔚薇撇過頭說。
“你不知道?”夏司狂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哼!裝什麼裝?這碗藥明明就是你差人送過來的,你現在居然還敢向我興師問罪?”秦蔚薇不屑地說。
聞言,夏司狂的臉色一沉。他根本就沒有叫人送藥過來,這藥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來人!”夏司狂朝門外怒吼一聲。兩隊侍衛,立馬就跑了進來。
“立刻封鎖整個王府,不準放任何人出去。務必要把這下藥之人找出來!”夏司狂厲聲吼道。
轉身面向另外一隊侍衛:“從今天起,你們就給我守在這裡!不準王妃踏出這個院子半步!任何的飲食都必須要嚴加審查!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拿你們問罪!”夏司狂冷冷地說。
“是!”那幾個侍衛沉聲應道。
吩咐完之後,夏司狂轉身面向秦蔚薇,眉頭緊鎖。
秦蔚薇轉過頭去,不想看見那張令他作嘔的臉。
半晌,夏司狂才緩緩開口:“你是在怨我要打掉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
聞言,秦蔚薇冷哼了一聲:“既然做了,你就別不敢承認!你這個連自己孩子都不放過的混蛋!”
夏司狂的身形一滯,沒有說話。原來她誤會了自己,她以為自己要打掉他們的孩子。在她的眼裡,自己真的就是這麼狠心嗎?
“如果我說,我從沒有想過要打掉孩子。你信嗎?”夏司狂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秦蔚薇不說話,以沉默代替回答。她很想不相信,可是你叫她如何不信?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任由再好的藥,也無法痊癒。
“你好好休息,別再做這麼傻的事。”轉身,夏司狂揹著手離開了屋子。那一張落寞的背影,怎麼就那麼的悲傷?
秦蔚薇,原諒我!原諒我的自私,不放你走。我不能眼睜睜地看你離開,而不做任何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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