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擠出一個笑臉,道,“言之,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好嗎?”
說著,她去扶他的手臂。
“我沒醉!”
他不耐煩,大力的一甩,一下子把她甩到了床上。
她跌坐在那裡,神情有些愕然:“言之?”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他忽然像老鷹一般的撲了過來,一把將她摁倒在床上,雙手死死的卡住了她的雙肩,將她定固在床上,動彈不得。
“言之你幹什麼?”
她回過神來,又驚又慌的掙扎。
可是,卻絲毫也掙脫不了。
“你放開我!”
她叫了起來,他置若罔聞,喘著粗氣,撥出的氣息帶著燻人的酒香,眸子死死的盯著她,裡面佈滿了血絲和暴虐。
此刻,他的臉就在她的正上方,臉上因為痛苦而顯得扭曲。
他就那麼看著她,悲傷的,無望的,重複著一句話,“他到底有什麼好?到底有什麼好?”
她呆住,被他臉上的絕望震懾住,還來不及說話,他的唇已落了下來,霸道的吻住了她,唇齒之間帶著濃烈的酒香,撬開她的唇,舌頭長驅直入,肆意的和她糾纏。
她大腦裡頓時一片空白。
肩頭突然一涼。
她反應過來,才發現他的手竟不知何時拉下了她的睡袍,露出了圓潤小巧的肩頭。
而他的眸子,已完全被炙熱的情慾填滿,那張臉上,寫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她嚇住,幾乎不能言語。
半響,才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住手!你給我住手!”
她用力的掙扎,可他的動作卻是那麼的野蠻和霸道,他兀自瘋了一樣,還是喃喃的說著那一句,“他到底有什麼好?到底有什麼好?”
故人昨夜入夢來!(5)
手裡,卻大力的將她的睡袍使勁的往下拉,很快,她白皙的肌膚便完全裸露了出來,胸口一大片的春色盡收他的眼底。
他的眸子愈發的深沉。
她再也無法忍受,一揚手,啪的一聲,狠狠的朝他甩去一個耳光。
力道之大,使得他的頭被打得一偏。
清脆的響聲過後,他的臉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指印。
他呆住了,她也呆住了。
時間彷彿突然間就凝固了。
半響,他才終於清醒過來,看到身下被自己用雙腿牢牢禁錮住而掙扎得雲鬢散亂,酥胸半露,一臉悲憤怒潮的女子,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差點做了什麼。
他慌亂的放開她,慌亂的起身,吃力的,幾乎是哆嗦的閉了閉眼,然後狼狽的,語無倫次的道,“對不起,是我無禮了!
請原諒我一時的鬼迷心竅,對不起!
我不應該這麼晚來打攪你!
你,好好休息,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不待她說話,他便倉皇著轉過身子,幾乎是奪路而逃的,踉蹌著而去。
她怔了怔,爾後回過神來,叫了一聲“言之……”她站起身子去追他,眼中流下了兩行清淚,“不,言之,你別走,別走……”
回應她的,卻只是風吹過大門,砰的一聲關上的聲音……
墨廬,輕羅的房間,躺在床上的她雙目緊閉,眼角掛著一行淚痕,雙手激烈的在半空中揮舞著,嘴裡,喃喃的念著,“言之,你別走,別走……”
床邊,雲傲天擔憂的看著在床上不安的扭來扭去的輕羅,忍不住回過頭問道,“墨風,她怎麼了?她沒事吧?”
離他不遠的位置,盤腿坐著一個白衣男子,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墨黑的劍眉,鼻正唇薄,下巴中間有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
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1)
屋子裡一燈如豆,搖曳的燭光照在他的臉上,那是怎樣一張俊美得讓人驚心動魄的臉龐啊,用貌若潘安,傾國傾城來形容都不為過。
他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
令人驚訝的是,這男子竟有著一頭長長的銀髮,簡單的用一根深藍色的絲線挽了起來,有幾縷隨意的髮絲輕輕的散落在胸前,看起來宛如畫中的仙子,有股子仙風道骨的風範和味道。
此刻,他雙目緊閉,雙手交疊在胸口,如老僧入定一般,對雲傲天的問話充耳不聞,像是沉浸在了某種境界中。
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