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嘍!
可是當他讀著信中的內容時,臉色卻漸漸變得凝重,並進而氣憤不已,最後居然氣得將信一把扯成碎片,他恨恨地指責道:“清言軒,你別欺人太甚,還有鳳吟這個賤人,你們加諸在朕頭上的痛苦和恥辱,朕一定要討還回來!”原來這信上直接告訴他,清言軒到西禹國帶走了鳳吟,而鳳吟居然拋下年幼的小太子,跟著他跑了。“怪不得前兩天要求兩國休戰呢,原來是幹這樣的勾當去了,真是人不可貌相!”丘昊然恍然大悟,為自己的考慮不全面感到忿恨,於是他迅速讓人把主將們都請來,情況一通曉,自然是群情激憤。大家共同商量,早日出戰,活捉清言軒,以洗涮恥辱。但是他哪裡知道這信是高手模仿皇后的筆跡寫的!
同一時刻,東離國軍營外來了位花白頭髮,臉色臘黃的老年男子,要求拜見皇上,語氣誠懇。站崗計程車兵拗不過他,只好前去通報。清言軒畢竟是心存仁德,忙叫士兵帶他進來。那位老人一見清言軒,激動得老淚縱橫,下跪在地,久久不能言語。
清言軒大駭,走上前去,親自扶起他,安慰道:“老人家,您別急,有什麼委屈告訴我,我一定會為您做主的!”那老人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恭敬地行了個大禮道:“殿下,老奴總算找到您了!”“殿下?”清言軒顯然被這個稱呼給弄糊塗了!他忙問道:“老人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殿下,您可要為死去的王爺報仇啊!”老人又哭倒在地,“當初,王爺是西禹國的大皇子,本來就是先皇內定的太子,不料那丘昊然卻從中作梗,並在一個風雨之夜,率人闖進王府,血洗了整個府第。王爺、夫人連同全府上百號人口就倒在血泊中。老奴本是王爺的貼身侍衛,王爺臨難前託孤,老奴幸不辱使命,殺出一條血路,保得殿下週全……當時老奴身負重傷,帶著您在一農家養傷,誰知那家人卻趁著我昏睡之際,帶著您不知去向……這十九年來,我沒睡過一天安穩覺,今天總算得知您的下落,老奴就趕來了,還望殿下恕罪!”
清言軒聽著他的絮絮叨叨,大腦卻在高速地運轉著,他冷不丁地問道:“你怎麼來判斷朕就是你要找的人呢?”“皇上,您是十九年前的十一月初八出生的,而且你的身上有一條龍形胎記,這是丘氏皇族特有的標誌!”那老人臉上的淚流得更兇,“老奴只盼望您能早日為王爺等報仇,老奴死而無憾!”他的袖中銀光一閃,一把鋒利的短劍握在心中,他毫不猶豫地刺進了自己的胸膛。鮮血直湧,老人嘴角也流出了血,但他視而不見,只是朝著清言軒大喊:“皇上,請記住,你一定要為王爺報仇啊!”然後身子一歪,倒在血泊中。
那老人不惜以死進諫的行為深深地打動了清言軒,再加上老人說對了他身上的胎記,所以他相信了,相信是丘昊然殺了自己的爹孃,自己一定要血債血償,一定要在交戰中還他以顏色,要把屬於自己父母的江山重新奪回來!“丘昊然,你這個奸賊,我一定要提著你的腦袋去祭奠我父母的亡靈!”
兩國戰前氣氛空前緊張,雙方都是忙著調集兵馬,操練軍士,主帥帶著眾將領排兵佈陣,異常慎重。第二天,雙方交戰,戰鼓齊鳴,旌旗翻飛,你來我往,血肉廝殺,不絕於耳。丘昊然手揮大刀,怒目圓睜,指著清言軒怒喝道:“清言軒,沒想到你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朕 絕不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逍遙快活的!”而清言軒呢,則手持寶劍,那鋒利的劍刃直指丘昊然的腦門:“你才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呢!你殺兄奪位,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兩人都憋著一股氣,也不仔細辨清對方話語所表達的意思,只是憑著自己心頭的恨意,硬碰硬!清言軒手中長劍一揮,抖出萬千劍花,形成一團劍氣,直往丘昊然撲去。而丘昊然畢竟是寶刀未老,武藝精湛,內力渾厚,反而迎了上去,大刀霍霍作響,很快就化解了劍氣……就這樣,一場龍爭虎鬥拉開了序幕--
第一百零四章 悲劇
要問世界上最大的悲劇是什麼?就是親人在毫不相識時的相互廝殺。清言軒和丘昊然就是最真實的寫照。他們一個懷著奪妻之恨,一個挾著殺父之仇,都將對方當成自己的死敵。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所以他們都拿出了看家本領,以最厲害的招數朝對方襲去。丘昊然一把大刀舞得呼呼作響,身手矯健,宛如猛虎下山;清言軒呢,一把寶劍四面生風,姿態輕盈,恰似蛟龍出海。高手過招,難分勝負,只有不時騰起的煙塵和枝折葉落的樹木足以證明戰況的激烈程度。
而此時的鳳吟呢,經過兩天兩夜的奔波,終於到達東離國的駐軍所在地襄城了。遠遠的,就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