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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得無任何瑕疵,左胸跟右邊腹部均有結枷的傷痕,他知道左胸上那處是在封后大典上,她突然衝出來為他擋了那一箭所留下,而右邊腹部,他不清楚,不過從疤痕的顏色上判斷出,有幾年了。

門琴過如蒙。“帝君是要對臣妾用強麼?”越是被逼到險境,西門疏就愈加冷靜。

“用強?”東方邪心中一震,一股絕頂的怒氣在胸口暴發開來,咬牙切齒的盯著她,眸中的寒氣,如利箭般將她萬箭穿心。“你是朕的妃,朕寵幸你,理所當然。”

“寵幸?”西門疏垂下眼簾,嘴角微微往上揚。“不需要。”

東方邪頎長的身體覆了上來,狠狠地扣住她纖細的手臂,力大之下,足以將她的骨頭捏碎,危險的眸子微眯。“朕會一直寵幸你,哪怕三天不上朝,朕也要你腹中的野種消失。朕要你感受,野種是如何在我的努力之下,讓你清晰的感受到,他是如何一點一點的離開你體內。”

西門疏倒抽了一口氣,臉色煞白如雪,觸目驚心,她知道這種殘忍的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瘋子。”以前她卻愛眼前這個殘酷的瘋子如狂,得知相府被滅,她被打下懸崖,嘴上說恨他,卻從不曾後悔愛過他,而現在,她後悔了,卻不後悔痴戀了那背影七年。

東方邪扣住她手臂的手緊縮,寒聲質問:“那個男人是木夜嗎?”

西門疏心一驚,手腕痛楚持續襲來,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痛,而是擔憂的擰眉抬眸。

他居然知道自己與木夜的關係,是猜的,還是真的一清二楚?

她的反應,給了他答案,東方邪原本只是猜想,豈料卻被他猜中了。

“母妃知情,或許她是你們之間那條紅線。”兩次在佛堂過夜,第一次,他沒在意,而第二次,恰好那次他在玉溪宮等了她一夜,回來之後,她帶了一身痕跡回來,偷吃也不知道擦嘴,她是篤定有母妃的護避,他不能拿她怎樣嗎?

想想他就覺得諷刺,他在玉溪宮等她,而她卻在佛堂與人歡好。

怪不得母妃要保她腹中的孩子,原本孩子的父親是木夜,母妃就如此篤定,孩子真是木夜的,她可是自己的帝妃,就那麼確定自己沒寵幸過她嗎?

西門疏緊咬著銀牙,還以為她跟木夜的事可以瞞天過海,沒想到東方邪清楚得很,垂著眸,一言不發。

東方邪鬆開她的手臂,改去鉗住她的下頷,迫使她看著自己,看著那雙清澈的黑眸中映出他的影子,東方邪陰寒的冷笑在唇角綻放,嗓音變得冷硬萬分:“預設。”

“是誰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西門疏停頓一下,說道:“孩子不是你的。”

“正因如此,朕絕不會讓他來到這世上,絕不。”加重“絕不”兩字,忽略掉她眸中浮現出那抹疼痛難忍的酸澀,東方邪一雙深邃冰冷無溫。

大手扣住她的後腦,粗暴的吻落下。

他的吻似冰,寒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鉗住她下頜的大手不但沒松,反而加重力道,不給她機會咬傷自己,龍舌靈活的挑進她口腔,霸道的糾纏著唇齒,毫無感情的掠奪。

倨傲無情,將無力的她逼得退無可退,躲無可躲,只能接受,窒息而瘋狂的吻結束,兩人都沒佔到便宜,東方邪唇瓣上又滲出血,但看著她情不自禁的顫慄,有種取勝後的得意。

西門疏很狼狽,卻也帶著致命的惑,挑釁瞪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洞,像漩渦般,一不小心就會被吸入其中深陷,萬劫不復。

她是赤著身,東方邪衣衫卻完整,這讓她更處於弱示,從而也激起她壓抑在心底的恨意。

“怪不得連冷傲的木夜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這具身體就是天生的淫。”東方邪鉗著她下頷的手鬆開,指腹肆意的在她的粉唇上摩挲。

西門疏張嘴就咬他的手指,送到嘴邊的東西,豈有拒絕之理。

手指傳來的痛,讓東方邪蹙眉,卻沒抽出自己的手,反面深入進她嘴裡,挑****逗著她的丁香,甚至指尖都碰到她的喉嚨,欲嘔感傳來。

西門疏清楚的知道,不是假孕丸的藥效,而是他挑****逗。

牙痠痛,都咬到他手指上的骨頭了,他卻依舊沒抽出來的意思,繼續。。。。。。

西門疏只覺屈辱,恨意昭然,眸中殺氣湧現,倏地,西門疏素手滑落向他的腰際,熟練的取下纏在他腰間的軟劍,那速度快得讓東方邪察覺她的用意,卻來不及阻止。

血,噴濺出,妖豔刺目。

空氣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