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說道,熱熱的熱氣把莫尋的耳朵都燻紅了。
“你……哪還有一點女皇的樣子……”莫尋咳了咳,語氣中卻含著寵溺道。
“還不是你,每天讓寡人吃不飽!”吃不飽三個字蕭忘憂故意重了重,讓莫尋明白她是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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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忘憂到御書房時,果然看見的是莫尋/炫/書/網/整理過的摺子,
“莫相什麼時候走的?”不是說讓他不著急嗎,為何還是這般,難道就那麼迫不及待想要見那人?
“稟陛下,莫相剛走,說是有事要出宮。”姓秦的老學士道。
“知道了!”蕭忘憂有些不耐。
裴元飛回京述職,皇宮晚上本來就要設宴,反正晚上也要見到,這人又何必這麼著急般迎去?蕭忘憂心裡有些不悅。轉而又想到那英俊將軍,兩年不見,不知那人是否還俊朗如昔,想到這裡,蕭忘憂竟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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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國地屬南方,這個季節正是銀杏樹黃的季節,大片大片的,很是漂亮,記得父皇他們還在宮的時候,母后經常用銀杏果做湯,那湯雖不算好喝,卻有著母親的味道,多少年了,她都沒有再喝過。
天高雲淡,倒是個好天氣,雖然已到初秋,但是太陽還是很足,並沒有像一般女子那樣打傘遮日,蕭忘憂穿了一身普通的淡紫色女裝。
普通的衣飾更顯她天生麗質,杏眼桃腮,眼角微挑,笑起來有大大的酒窩,清純溫婉如鄰家少女,陽光下更加顯得明媚出挑,一路走來倒是招惹了好多欽慕的目光,
蕭忘憂也並不去在意。
上次出宮還是一個月前,現在正是商賈季,地京很是熱鬧,出來後她倒也是不著急去將軍府了,走走逛逛的好不愜意。
蕭忘憂記得兜兜小時,那時候她還不是女皇,經常偷偷抱他出來玩,兜兜最喜歡路邊這些小玩意兒了,看著路邊的泥人她突然十分想念那個肉嘟嘟的小弟弟,快一年沒見了,不知那小東西又長大了多少。
“姑娘,你要這個嗎?”捏泥人的老人拿起蕭忘憂一直盯著的泥人問道。
“就要這個,麻煩老伯了。”一個俊朗的聲音自蕭忘憂身後響起,越過蕭忘憂伸手接過老人手中的泥人。
那隻手,手指修長,骨骼分明,手上有道暗紅色的細長疤痕,蕭忘憂幾乎在看到這手的第一眼就猜出身後的人是誰。
“想不到在這裡可以碰到裴將軍?”掩飾心中的喜悅,淡淡道。
“呵,這句話應該由臣來說才對。”裴元飛把手上的泥人遞到蕭忘憂面前,英俊的面容上滿是笑容。
“陛下,好久不見!”
每次看到裴元飛,蕭忘憂都會有些失神,他身上有些東西是作為女皇的她和那莫尋身上沒有的。長期的軍旅生活,讓裴元飛總是給人很真摯的感覺。笑容讓人十分安心,不像是莫尋,笑總是不達眼底,讓人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正式述職不是明年嗎,裴將軍怎麼提前回來了?”上次連夜逃出了京,怎麼這次沒到時間就回來了,蕭忘憂有些彆扭道。
“臣本在塞外這兩年,十分想念第一樓的糖醋魚,陛下可願一起?”錯過了蕭忘憂的話題,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拉著她向旁邊的樓裡走去。兩年未見,裴元飛性子依舊狂放,面板雖然黑了點卻更顯得英俊非常,寬厚的肩膀讓人很有安全感,蕭忘憂總覺得男人就應該長成這樣。
大街上人本就多,剛才他們在街角,現在如果再陛下陛下的叫恐怕會惹起不必要的麻煩,蕭忘憂於是道:“在外就像以前以姓名相稱就好,既然裴大哥懷念,忘憂作為東道主又怎能不坐陪。”在蕭忘憂還不是女皇時,私下裡曾一直叫他裴大哥。雖然莫尋也比她大,但是她卻一直叫那人“阿莫”,或是纏著他叫“莫莫”,每次莫尋總是寵溺的笑笑。
“快點吧,阿尋可能已經等的不耐了。”裴元飛爽朗一笑,加快了上樓的步子。
4真醉還是假醉
下午的飯倒是吃得盡興,一頓飯,她那嬌貴皇夫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幾口,便一直坐在旁邊,要不是還時不時夾個菜,倒個酒,還真就成了個花瓶擺設。
“阿尋,怎麼吃的這麼少?”裴元飛琥珀般明亮的眸子裡分明閃著關心,可惜這關心是對著莫尋的,蕭忘憂夾了一大筷子菜都塞進了嘴裡,把那菜當著莫尋嚼著。
“中午吃的太多。”莫尋笑的溫潤,朝堂外,他總是一副翩翩君子,如玉清朗的模樣,跟朝堂裡那個“禁慾”右相判似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