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去聚仙樓了,二哥請客。”安鵬飛好奇的問。
“吃厭了,想換換口味而已。”江欣怡懶得跟他解釋,隨他誤會便是。
安鵬飛聞言皺皺眉毛,看樣子要想跟她恢復從前的樣子,得加把勁了。
轉過半條街,終於來到美味樓前,可是這正飯點的時候,門怎麼是關的?上面還掛著暫不營業的牌子呢?
江欣怡走上前,見門沒有鎖,試著推了一下門,門開了。
“文掌櫃,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開門營業呢?”江欣怡見文掌櫃正坐在一張桌子上發呆,而他的女兒,文耗妹卻是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樓裡的夥計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
“江公子,安公子,怎麼來了,快請坐。”文掌櫃吃驚的站起身,招呼著,文耗妹馬上抹了眼淚去沏茶了。
“肚子餓了,來吃飯的,看樣子是沒的吃了。”江欣怡笑著說。
“去叫大喬給兩位公子燒幾個拿手的好菜。”文掌櫃對旁邊的夥計說。
江欣怡見他這麼說也沒有拒絕,把小槐從安鵬飛懷裡接過來,放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啊?”江欣怡進門就問過,可是文掌櫃光顧招呼她,沒有回答,讓她急的又問到。
“唉,得罪了花少爺,這酒樓也開不下去了。”文掌櫃的嘆口氣說。
“什麼花少爺?他來吃不給銀子麼?”江欣怡問。
“銀子倒是小事,可是他看上了我家耗妹,我沒有答應,他就三天兩頭的來找事。上次愣說他的家丁在我這裡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中毒,給了好些銀子才算消停下來。
可是這兩天他又差人來說媒,還說再不答應的話,這酒樓裡還會有事發生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怎麼送到火坑裡去呢。原本想把酒樓盤出去,領耗妹回老家的,可是,那花少早就放出風去,誰也不許盤我的店,到現在都沒人來問過。
所以,今個就叫人買了菜來,和大家吃頓團員飯,就關門。銀子沒有不要緊,大不了回家種地去。”文掌櫃無奈的說。
“這個雜碎。”江欣怡氣得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動了。
“對了,你說那畜生姓花?可是花貴妃的弟弟?”江欣怡想起來問。
“就是那個混蛋,公子認識他?”文掌櫃問。
“我怎麼會認識那個混蛋呢,就是聽說過而已。”江欣怡趕緊喝了一口茶說。心裡卻很後悔,那一次自己怎麼發揮的那麼沒有水準,要是一下子把他的命根子給廢了,興許他就不會再禍害人。
安鵬飛在一旁看著江欣怡那懊悔的表情,心裡猜想,她該不會是跟那小子也有過糾紛吧。
菜都上來了,文掌櫃想站起身,卻被江欣怡給叫住了,也就沒有推脫。讓他叫耗妹來一起吃,可是那女孩怎麼都不肯過來,羞答答的坐在另一張桌子上。
江欣怡擔心再讓的話,恐怕大家都會誤會自己對她有想法呢,也就隨她。
“其實,你根本就不用離開的,離開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你能保證回到老家就沒有想花少這樣的混蛋麼?”幾杯酒下肚,江欣怡勸著文掌櫃。
“唉,公子說的對,老家財主的兒子跟這花少是一樣的貨色,可是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把耗妹推進火坑?我不甘心啊。”文掌櫃犯愁的喝乾了一杯酒說到。
“文掌櫃不必擔心了,這事既是被我們遇見了絕不會不管的,就交給我叔叔去辦,你放心的經營你的酒樓就行了。”江欣怡壞壞的笑著說,就把問題丟給了安鵬飛。
“叔叔?”安鵬飛氣得伸手想敲她的頭,可是看看這氣氛不對,人家本來就夠煩了,還在這裡開玩笑。
“文掌櫃莫要聽她酒後胡言亂語。”安鵬飛尷尬的跟文掌櫃說。
“小槐,你告訴大家,他是哥哥的什麼人 ?'…3uww'”江欣怡邊問正在啃雞腿的小槐,邊拿出帕子給他擦去嘴角的油漬。
“叔叔啊,哥哥叫他叔叔。”小槐怕別人聽不懂似的,還用油膩餓的小手先指指江欣怡,後指指安鵬飛,很肯定的說。
江欣怡得意忘性的朝安鵬飛笑笑,早忘記這桌子上的氣氛了,因為在她眼裡,這個還真的不算什麼大問題。不就是個花花公子麼,貴妃的弟弟怎麼了,上次不是聽說因為那件事他姐姐已經被貶了麼他怎麼還這麼吊啊?
“文掌櫃,不好意思,小弟她一向如此,讓您見笑了。她最熱心了,一定能幫你解決問題的。”安鵬飛以毒攻毒,把球又給踢給了江欣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