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不惜割地送禮甚至遣送質子,只是,如今燦國也無幾十年前的繁華,所以,靈國也就一年一年的衰敗了下去。
如今,老皇帝時日無多,已有多日不理朝政,膝下十多個子女無一能擔大任者,朝中權力被昔日的寵妃德貴妃一手在握。
在燦國為質十多年的十皇子陽歌之突然返國,朝中憂心國事的幾位大臣還來不及高興,老皇帝聽信德妃讒言,便將十皇子以一個在外十年不適靈國朝廷的名義,據在了朝堂之外。
如今,十皇子陽歌之,除了一座十皇子府外,連封王都未曾。
靈城,如今除了十皇子這個話題外,還有一個久經不息的話題,靈城一大世家雨家的嫡女,雨流鶯。
雨家是靈國的大世家,出過將軍,出過狀元,出過富商,也出過皇后,幾百年的奠基,讓雨家在靈城的地位堪比王侯。這一代的嫡女雨流鶯,更是喊著金湯匙出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因此,便養成了這個雨家大小姐的壞習慣。
花痴。
據說,只要是長的有點姿色的男子,只要被這位大小姐看中,必會想盡一切辦法弄進雨府之中,而她的雨府中,更是單獨建造了一所美人閣,天南地北的美麗男子,全被這位大小姐藏在了裡面,一時之間,這位雨大小姐的花名,直追當年的天下第一草包雲滄瀾。
不過前幾日好似雨大小姐追趕美男時出了意外,因此消停了好幾天。靈城的男子猶豫再三才終於敢走出家門。
雨府相思苑
一名女子扭著腰肢大跨步的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細腰宛若拂了春風的西柳,被吹的東倒西歪。一張小臉被脂粉蓋的厚厚的,早就看不出原來的面目,蒼白的好似一隻太陽底下暴曬的鬼,一身的衣衫一看就名貴不已,哪名貴?
彩虹衣算不算名貴?一身衣裳而已,七種顏色佔了個遍,橫七豎八的色彩看著就晃眼。
可是人家以為,這就是時尚,就跟前段時間天下流行“夜凰裝”一樣。
“小姐,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啊,老爺說了,您不能出門”,一個老伯很慷慨就義的擋住那女子,看著那搖搖晃晃的腰肢就眼暈。
女子雙手叉腰,眉頭一皺,掉下來的香粉差點迷了眼睛,“雨伯啊,好久不見,最近胖了不少,廚房東西沒少偷吃吧”。
雨伯汗滴滴的,要命,“老奴不敢,小姐,您真的不能出去”。
滄瀾暗罵,你個白菜噸粉條,還沒人敢擋小爺的路呢,“雨伯,今天天氣不錯啊”。
雨伯點點頭,“是不錯”,雙眼死死盯著面前的小姐,鐵了心的不讓你出去。
“沒颳風也沒下雨”,滄瀾一手託著下巴,認真看著萬里晴空,最後得出結論,“是個看美男的好天氣”。
雨伯鬍髭抽抽兩下,“小姐,老爺說了,你若是再敢出去惹事壞了名聲,老爺就讓你嫁給城東殺豬的張三”。看這次唬不住你。
“張三啊”,滄瀾皺眉,好似很糾結,“張三腰肥體壯的,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呢”,雨伯得意的笑笑,“可是貌似夠強裝,夠硬,偶爾換個口味也不錯”。
雨伯跟見了鬼一樣看著自家的小姐,“小姐,雨伯求您了,別再往美人閣添人了”,雨府快養不起了。
“不添人怎麼行,我還打算等兩年把您孫子也接進來呢”。
雨伯“噗嗵”一聲癱倒在地,滄瀾拍拍手,“搞定”。絢麗的身子風吹雨打的離去,雨伯不甘心的伸著手朝那離去的身影呢喃。
“小姐,老奴的孫子才三個月啊”。
靈城的街道還算是繁華,到處都是靈城特有的飾品和吃食,琳琅滿目的商品讓遊走的行人愛不釋手,一個個攤販眼睛冒著精光的把自己的東西吹得天花亂墜,天上有地下無的恨不得連個臭豆腐都是稀世珍寶。
已是秋日,炎熱褪去,一絲絲清涼將靈城打造的更加適合逛街,也更加適合看美人。
滄瀾,哦不,是雨流鶯,剛往街口一站,就有眼尖的人認出了那一身招顯的孔雀裝,也不知道是誰很不厚道的喊了一句,本來熱鬧的街道頓時成了雞飛狗跳。
“快跑啊,雨流鶯來了。”
剛剛鼓起勇氣踏出家門的公子哥撒腿就跑,沒事兒出來約個小會的女人往自家男人頭上蒙了塊帕子就開始關門,一對離雨流鶯較近的情人一看來不及跑,那女人乾脆掄起棍子把自家男人揍成了豬頭。剛想調戲一下賣字畫的小姑娘的一位公子,二話不說將剛磨好的墨往自己臉上倒去,吃麵吃的正香的倆公子,把頭直接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