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一樣的,唉,沒關係的,笑軒,我覺得現在挺好的,身手不凡,比你們還厲害呢,最主要的是,我現在能隨意控制它了。”我安慰著,以為他是因為我體內的蜘蛛基因而擔心呢。
“那就好。”他笑笑,只是我感覺,那笑是苦澀的。
很快地,我們到了長生谷地本邊樹林。這片樹林,比一般長生谷周圍的樹林都要深。
我們感覺像進了一個綠色世界一樣,樹林中綠樹蒼天,隱隱鬱郁,透著新鮮溼潤的空氣,同樣透著隱隱的殺氣!
“小心點!”我正要轉身對木笑軒說這句話時,他到先說了,心中一暖,點著頭,“你也小心!”
“我們到前面去看看吧。”木笑軒冰冰地對我溫柔一笑,於是拉著我向前踱去。
到了前面,我們到了一塊大的空地處,那個空地處像操場一樣空蕩蕩地,但隱約間,我們都感覺到了不對。
“小心有詐!”木笑軒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恩。”微點著頭,握緊了手中的斷情。
果然,這時,一陣猖狂地笑聲襲來,我們都不由地心中一顫,眨眼間又恢復了鎮定。
“風隨雲,我知道是你,你給我出來!”我朝著那陣笑聲的方向吼著。
“哈哈,小雪兒,還是你瞭解我,一聽我的笑聲就能聽出來是我。”那陣聲音又響了起來,像畫眉鳥的叫聲一樣婉轉動聽又不失男子的氣魄。
可是,拉著我手的木笑軒卻是憤怒了,可能是聽到他叫我小雪兒吧,一時間醋意大發。拉著我的手的大手也下意識地緊縮了起來,害得我的手一陣生痛。
就在這綠色之間,一抹鮮豔的紫色如風一般從綠色之中飄了出來,更如陽光般揚揚灑灑地漂到我們的面前。
那抹紫色的身影幽幽發轉身,略帶妖豔的眼神在對我們似笑非笑地眨著。他,仍然是那樣地美,只是,他的美,又是那樣的毒。
“二哥……”一時間難以自控,木笑軒的心微微地痛了,他怎麼可能相信,眼前的這個男子正是洛河所說的,木因迅,堂堂木國的二皇子。
聽著木知軒喊出了“二哥”,風隨雲的臉色也變了。由溫柔轉變成了驚訝。對他來說,溫柔是他的面具,陰冷才是他的本質,這正好與木笑軒相反。
“你,叫我什麼?”風隨雲冷冷地盯著木笑軒問道。
“你到底是不是木因迅?洛河已經什麼都告訴我們了,快點摘下你妖豔美麗的面具吧,在我面前,你不必隱瞞了。”木笑軒抽了一口冷氣,冷冷地對風隨雲說。
冷笑地搖搖頭,風隨雲道:“我沒有帶面具,這才是我的本來面目。”
“什麼?”我們都是一愣,我搶先問著,“那你為何與皇宮的木因迅不一樣?你沒帶面具又怎麼解釋?”
“難到,你們就沒有聽說過,在木國,一直有一位很出名的神醫麼?”仍搖搖頭,風隨雲淡淡地說著,負手靠近我們幾步,“那位神醫名叫扁鵲。”
“扁鵲?!”我是不是聽錯了,扁鵲也是他們這個時代的人?不過想想,他們這個國家的歷史是從老子那兒開始的,自從老子分了五國之後,也許以後的事情有些相同,有些人物也有些一樣吧。
“對,這位神醫懂得一種醫術,就是將一個人的面孔變成另一個人。”風隨雲點著頭道。
暈,不就是我們現代的整容手術麼!
“那年,我花了重金才找到了扁鵲神醫,讓他幫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於是,之後,我又找了一個替身,用易容術,讓他混進了王宮,代替了我的位子,並直接聽命於我。”風隨雲的嘴角輕輕地揚起一抹邪笑,那是種邪魅的美麗。
“是不是十年前,你那次出去失蹤了一個月,然後回來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木笑軒細下一想後又問著。
“對。”此時,看著木笑軒,更注意到了木笑軒拉著我的手,風隨雲的臉上又蒙了一層灰色的冷氣。
“二哥,你為何這般糊塗,難到你不知道,父王已經打算在百年之後將皇位傳給你的,為何還要爭呢?”木笑軒隱忍著,可眼角中還是多了幾點淚光。
“哼,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你們不會將王位輕易地讓父王讓給我。”唰地一個冰冷的眼神像一支冷箭一樣直射向木笑軒,終於,風隨雲摘掉了溫柔的面具。
“你再說什麼,我和三哥從來沒有想過要當皇帝,我和三哥要的,僅僅是找一個愛人快快樂樂地生活。”木笑軒痛心地搖了搖頭,微薄的雙唇已經開始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