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比上一次更加用力的進攻,宮離嘯步步緊逼,魏明洋節節敗退,似乎毫無還手之力。
劍光一閃而過,魏明洋狼狽的落下了臺子,慘敗。
眾人驚詫,剛才打敗眾多高手的驚鴻山莊的傑出弟子竟然這麼輕易地就被打敗了,而且他在落下臺子很久之後,眼中還留著恐懼的眼神,很久都沒有恢復過來。
眾人不解的同時,也是深深的恐懼,有幾個膽大的上去挑戰,但無疑都落得個失敗的下場。
直到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為什麼和宮離嘯打鬥的那些人會失敗,除了他本身的武功高強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在對和他比試的那些人暗中施行幻術,透過他的雙眸,那種幻術一旦施行成功,就會有幾乎摧毀人精神世界的力量,讓人失去了原有的力量,成為被處在驚恐狀態的傀儡娃娃。
那時候並未看清事情本質的我只覺得憤怒填滿了胸膛,一股不服氣的怒火讓我一時衝動,那時候的我,根本忘記了與上官寒做出的不要輕易出手,等待著他的約定,我放肆而為,幾乎有些不顧一切。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暗中拔出寶劍,輕輕一躍,施行輕功飛到了臺子之上。
看向那雙冰藍色的眼眸,心中一時思緒萬千,那麼相似的眼睛呀,最純淨的冰藍色,就像的冰雪山上深潭中的冰河,清冷的白霧繚繞,如絲如縷;又像是冰山月夜下月沙紫,幽幽清香入人夢,陌上花瓣凝寒霜。
記得那個人的眼睛看向我的時候,是令人眷戀的溫和與寵溺,他淺笑的時候,眼睛裡彷彿融入了漫天的星華璀璨。
只是,我腦海中出現的,是另外一番場景,火光四起的宅院,地下的流成鮮血的河流,慘白而空洞的眼神。
我微微一閉眼,又重新睜開,眼前站立的是那個黑衣男子,猙獰的面具如同嗜血的惡魔,身上的煞氣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結上了冰。
我把手中的臨月踏雪握得緊了,他們在怎麼相像也不是同一個人啊。
我不允許,我絕不允許他用這樣的方式詆譭我的大師兄。
手中的寶劍藍光肆起,我對著他冷冷地說道:“我來領教閣下高招!”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片刻,眼神中又冷上了幾分,我只聽見他說:“怎麼又是你?難道這次你是真的想來送死嗎?”
“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大師兄也會為我報仇的。”我的聲音平淡得近乎冷漠。
大師兄,如果你在這裡,你一定會出手的話,你一定不忍心看著你的師妹葬身在那把你自己的卻被別人使用的葬天寶劍之下吧!
敏感地,只覺得一道熟悉的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後,如果我當時回頭的話,就會對上那雙蘊涵光華的眼睛。
只是當時心情複雜的我並沒有注意到那些,我長身而立,耳邊的髮絲被風吹起一縷,在空中輕輕飛揚,我凝神沉氣,與對面的人相互對峙。
手中的臨月踏雪的在明亮的太陽光下發出如黑夜中的幽藍色的光芒。
“閣下,我先出招了。”我先發制人,一劍向對面的黑衣的男子揮去,那劍用出了五分的力氣,手中的寶劍似乎與我心靈相通般,直直地刺去,多了幾分莫明的殺氣。
碰——
他舉著黑色的寶劍,一劍擋住了我的攻勢,周圍的空氣急速地流動著,只覺得耳邊只剩狂風“呼呼”流動的聲音。
。
我拿著寶劍的手有些麻木,動作的幅度過大,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我向後飛出了一步,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他冷冷一笑,說道:“怎麼,你就這麼怕死嗎?”
我也笑,只是笑容和他一般冰冷:“那麼,你就看看能不能把我殺了吧?”
大師兄,你在這麼,你就在附近嗎,還是,這次的尋找,又是徒勞的?
我又提著寶劍衝了上去,正面與他交鋒,他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麼自動地進攻,有些措手不及,連忙又寶劍抵擋著。
碰——碰——
耳邊彷彿有一聲飛鳥的破鳴,是那隻落單的孤鶩在遺失的伴侶嗎?
傳說你悲鳴了幾百年,等待了幾百年,卻還不停地等待著。
那是執著,還是一種決然,或者只是一種悲傷?
淡紫色的衣角輕輕飄動著,猶如一隻展翅欲飛的蝶兒,翩然而起,只為尋覓一縷。。的芬芳。
我的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幾分苦澀的笑意,忽然間看見一道急光閃過,那道光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