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買下機票,末了又想起那個恨透了亞瑟的約翰起來,他可是聽說了的,那個風光無限的顏律現在可不就是護著亞瑟的嗎?
要尋仇,當然不嫌人多了!
兩人來得很快,撇下一無用處的路易斯,三人謀劃了一番,總算有了一個滿意的法子。三人策劃起跟蹤來,不比路易斯這種用一點障眼法就被耍得團團轉的。三人親自蹲點跟蹤,在吉爾和約翰看來,這個法子真是傻透了,花點錢請人教訓顏律一頓可不來得輕鬆愉快?
“你們想花錢找誰?別小瞧了那個混蛋,你以為能欺負到我羅傑頭上的是什麼人?約翰,你小子,你討厭亞瑟也不看看leo顏是怎麼攔下那些騷擾亞瑟的人的!這些在道上收錢的人,早和這混蛋狼狽為奸了!”
顏律的生活十分規律,跟蹤了幾天,從來都是準點上下班,沿著一條單調的路線走,根本沒有他們下手的地方!
約翰不敢置信,“他是功能障礙嗎?為什麼都不見他找女人?”
吉爾道:“找什麼女人,這leo顏喜歡的是個男人!我聽路易斯那蠢東西說,他家裡可養著一個比繆斯還漂亮的男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羅傑尖叫出聲了。
見兩個同伴疑惑地看向自己,羅傑頓時收斂了自己震驚的表情,要是這兩個人追根刨底起來他就為難了,那件丟臉的事他是打死也不會說的,他早發過誓要將那件事帶進棺材裡!
他趕緊道:“想我亞瑟是什麼人?他leo顏如果是同,怎麼可能瞞得過我的眼睛?”
這個理由倒是非常具有說服力,想這位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一生最讓他驕傲的成就大概他床上有過的男人女人已經可以開一個大型展覽會了。
等了幾天,總算讓他們找到機會!
這一天,接到俊禕電話說下午因為研究專案出了些問題所以需要加班的顏律還是準時下班了,他開車到南郊外的一個古樸的裁縫店。
這裡的裁縫手藝好,祖上出過不少的蘇繡貢品,俊禕在華家穿慣了舊式的長衫,休閒在家的時候比起自己的休閒服他更習慣穿長衫,天氣已經冷了,雖然家裡不大需要穿著加厚的長衫,顏律在給俊禕定製長衫時多定製了一套冬著的長衫。
裁縫店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店裡已經很少接生意了,比之國外的高階定製其實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也正因此,趁著顏律到店裡取衣服的時候在顏律的車子裡動了手腳的三人守在了顏律回程的路上。果然,車子在僻靜的田野路上拋錨了。
顏律試了下重新打火,車子卻沒有絲毫動靜,他看了看油量表,也沒有問題。
他下車掀開車前蓋檢查,發現油缸裡的油被人換成了水!
他心下警惕,忽聽一聲“leo”,他沒有回身,而是敏捷地朝聲音的另一個方向躲避,沒想到,迎面就是一陣噴霧。
吉爾邊使勁按著手中的迷藥噴霧劑,邊讚賞地對羅傑說道:“果然和你說的一樣,這個人心眼真多!”
羅傑道:“嘿,別再噴了!你想弄死他啊!”
吉爾這才想起這件事來,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顏律,想到買迷藥的時候人家和他說的按一下就可以讓一個人昏迷,也不知道他用了那麼多劑量會不會出人命,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無趣了。
他蹲下來,原本想試一下顏律還有沒有呼吸,完全沒預料到原本應該昏迷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狠狠地扭到背後!
吉爾痛叫的聲音,嚇得回到自己的車裡拿捆綁顏律的繩子的羅傑嚇了一大跳,一轉頭,就看見顏律狠狠地將吉爾踢到在地上的聲音!
不可能吧……
羅傑吞了吞口水,彷彿聽到了骨頭裂掉的聲音,想到某個非常不愉快的回憶,羅傑絲毫也不覺得蜷縮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吉爾有什麼丟臉的地方!
該死的!
買的什麼迷藥啊!他要炸了那個該死的假藥商!
慌亂中想著應對方法的羅傑,不會想到顏律確實中招了,他腦袋暈了兩下,就不受控制地眼前一黑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
但也僅限於一瞬間而已!
不過一瞬,他的腦子就是一陣清明!
是他脖子上早兩年俊禕送給他的‘平安藤’編織而成的項鍊,他早已經戴的習慣得彷彿成了身體的一部分,此時也不知道是因為項鍊的關係所以才從昏迷中瞬時清醒。
他只是清醒地知道了自己的處境,看了看四周,枯黃的田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