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你父親是個顯貴吧?”我有些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父親?我沒有父親,我只有佐媽媽。”白衣青年疑惑了:“佐媽媽?你家在哪裡啊?”“雪夜閣”“啊?原來是窯子裡出來的小姑娘,哈哈哈,哈哈哈。”這個時候我有點生氣了,他說到窯子的時候,滿臉的輕佻,彷彿雪夜閣就是個下賤的地方似的:“你笑什麼?”白衣青年似乎也有點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斂了斂表情:“咳咳,那種地方是男人玩的地方啊,不乾淨,自然是要笑的。小姑娘你以後就會明白了。”然後青年就站起身來,晃盪晃盪地走掉了。“不乾淨”三個字卻烙在了我腦子裡。姑娘們天天洗澡,怎麼就不乾淨了。

謠言是很可怕的,何況是真實的事情,從那天起,我身上就被掛上了“窯子裡的小姑娘”這個稱號,常去窯子的客人看到我更是肆無忌憚:“喲~這不是閣子裡的銀兒嘛~還說什麼100兩金子,這不是滿大街的晃盪了麼!”我也開始明白為什麼媽媽要把我打扮成男兒身,就是為了讓街上的人不發現我的真實身份,保護我小小的自尊心。從那天那個小籠包店家到街頭玩耍的孩子,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來自雪夜閣。店家賣我吃的東西的時候總會用眼睛斜我,找我錢的時候總會趁機摸我的手,路上的小孩就更肆無忌憚了,拔我頭上的簪子,還拿小石頭丟我,邊丟邊罵:“小婊子,小賤人,狐狸精”。我一開始只會哭,哭累了就回去悶頭睡覺,還怕被佐媽媽發現痕跡。我開始沉迷寫字,寫那些惆悵的詩詞,一寫便是一天。有一天,天剛暗,雪夜閣要開門做生意了。佐媽媽用平時沒有的音量向著廳裡的所有姑娘喊:“姑娘們,今天也給媽媽加把勁,笑起來!笑給客人看,更要笑給自己看!”我在屋裡聽了這句話心裡頓時就開闊了許多,對啊,我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眼光,何況雪夜閣整個閣子不偷不搶,賺的也算是自己的血汗錢,我更是在媽媽們的羽翼下獲得乾乾淨淨。於是我決心不再害怕出門,因為我明白了眼淚在這些人面前是沒有用的,這裡不是雪夜閣,只要我一哭,佐媽媽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給我摘下來。我知道要用堅強來武裝自己,對的,我有貴族的血統,我有這些平民沒有的天賦,我是驕傲的公主,憑什麼要被這些人嘲笑輕薄?久而久之,我學會了用微笑把這些屈辱都反彈回去。是啊,你不是瞧不起我從妓院出來的嗎,那我就給你笑一個,笑你們低俗,笑你們惡毒,笑你們髒!

佐媽媽是一個讓人覺得可敬的女人,她總是會用最得體最強有力的方式解決問題,乾脆果斷,留不得一絲一毫的遲疑。我崇拜這樣的佐媽媽,雪夜閣發生了什麼事情,佐媽媽總能用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處理好,我總是不明白讓姑娘們那麼傷心那麼羞愧的事情為什麼佐媽媽就能做的那麼漂亮那麼不卑不亢。

“銀兒,你跟他們不一樣。”佐媽媽看著樓下接客的姑娘們悄悄對我說,“你是要做大事情的人,千萬不能太多的兒女情懷,就像媽媽我,姑娘們能哭,媽媽不能哭,姑娘們能取悅客人,媽媽要做的卻是威嚴。每個人的分工不一樣,誰也不能瞧不起誰,但是每個人的做法卻不一樣,要用最穩健最狠的做法才能讓質疑自己的人閉嘴,懂了嗎。”

我點點頭,並暗暗發誓要做一個像佐媽媽這樣堅毅的女人。

當然,在街道上發生的一切佐媽媽都是不知道的,我會雪夜閣錢總是重新喜笑顏開,迴歸到那個人見人愛的樣子。當然也不算沒有收穫,在小鎮外圍不遠處有一條蘭藍月河,彎彎的形狀像極了一道月亮,守護著這個小鎮。藍月河的河邊種著一排桃花樹,我初次到河邊的的時候是春天,一排的粉紅色直映我的臉,風這麼一吹,花瓣迎風而舞,真是美極了。於是在不用上課的時候,我總是會在桃花樹下坐著,或者打個盹兒,或者面對湖水發呆,或者小小地用天賦逗水裡的魚兒玩。實在是閒的無聊了,我開始審視自己的天賦,除了玩水還能幹嗎呢。嘗試著操縱再遠一點的水,最後驚奇地發現甚至連最對面的河水也可以被我調動起來。沒有“最遠”可玩了,我就開始玩“最多”。起先最多隻能將一條小蛇的輪廓凝聚起來玩,後來越來越多,十多股小蛇似的水從水面上竄起來舞動著,小蛇條數竟然比窯子裡的姑娘還多了。無聊的時候這麼練一練天賦,也是一項我樂忠的活動。

除了小蛇,我還變著花樣玩水,像是用水調絲帶舞,用水來擺出各種各樣任務的動物的姿態,甚至可以像玩洋娃娃一樣用水玩過家家,水變成了我最要好的夥伴。我甚至試著在水邊上行走而儘量不沾水,就算失敗了也很簡單,把水分從鞋子上衣服上提出來很簡單啊,衣